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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比较神秘低调的,所以多没多加以关注。
此时此刻,他的坛主竟然告诉他这个娟秀坊的后台老板竟然就是那另一个神秘教派的掌控人,他怎么能不惊讶。
什么样的门派,竟然以妓院为藏身之地?齐天宠看起来和这里的人很亲近,最少是曾经相识,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宣麟脑子中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可惜那一种都让他心有不安。好在副坛主很快就和两个大茶壶交涉完毕,成果自然是他们一行得以上了二楼。
两个大茶壶恭敬地请他们上了楼,转身继续把手在楼梯口。不过宣麟没兴趣关心他们了,耽误了这么久,不知道那小子和那个男人做出什么勾当来了!
娟秀坊的二楼是说不出的雅致,和一层的风格截然不同,而且每一间房间甚至连大门都完全不同,更不要说里面了。摆在走廊的奇花异草还有巧夺天工的摆件全都难得一见,但是宣麟一点心思都没有。
算了算刚才齐天宠跳下来的位置,宣麟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一间房门。突然的声音将里面的人吓了一跳,齐齐转头看向大门。
楚飞鸿仅是一皱眉,准备张开说什么,齐天宠已经失态地站起身,甚至碰倒了椅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齐天宠顾不得别人怎么看,失声喊道。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偷偷摸摸跑到这里来,为什么会遇到这个他打死都想避开的男人。而且看对方一脸的气势汹汹,恐怕是来者不善。
第二十六章 疑惑
宣麟本不是口舌不灵之人,只是此时他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刚刚进门时,虽然屋里还另外有两个小花娘伺候,虽然几人的衣服还算完整,但是齐天宠和另外一个男人那种亲昵的神态……实在让他抓狂。尤其齐天宠当时正拿着自己的酒杯递到对方的嘴边,更让他怒不可遏,上前一把抓住齐天宠的手腕,“跟我走!”
“干什么你,知道男男授受不亲么?”
楚飞鸿噗的一声笑出来,他本就多喝了几杯,两颊微微晕红,听到齐天宠乱改祖宗名言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倒是宣麟将视线转到了他身上,随即不屑地朝着一边的坛主抬抬下巴,“带上这位公子,一起回去!”
“干什么?放开!”齐天宠大力挣扎,一点都不肯让宣麟又可乘之机。屋子里动静太大,门外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的一群护卫冲了进来,人人手里握着兵刃。
为首的女子正是这里的老板,“这位公子,不知道为什么在奴家的店里闹事?”老板面上不快,她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没有眼色了。
“米教主请了,我今天是为了抓我私自逃家的……”宣麟看看被他禁锢在怀里的齐天宠,齐天宠正用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的表情瞪着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抓我私自逃家的弟弟,还望米教主海涵。”
“弟弟?”老板讶异地重复了一遍,随即冷笑,“这位公子莫不是笑话么?你们根本长的连半点都不像!”
“呵呵,来,天宠,告诉米教主,我是不是你……哥哥?”宣麟拥着齐天宠,轻轻在他耳边小声威胁,“若是不承认,我就告诉她,我是你男人!”
暧昧的语气伴着温热的气息,让齐天宠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但是对方的威胁让他根本不能忽略。
齐天宠难看着脸色偏开头,半晌才看着老板,“米姐姐,他……他确实是我哥哥。”
“……”老板眼眸闪动,在两人之间看了又看,终于还是一笑,“既然你说了,那我就信,不过若是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毕竟,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嘛。”
老板说完转身离去,跟着一起来的打手,还有房间来那两个小花娘都跟着老板离去了。
齐天宠愤恨地看着离去的老板,恨不得哭一场。什么叫做我们关系不一般?明明是你和我那不争气的父亲有一腿……害的现在宣麟勒的他死紧。
“放开啊!”齐天宠憋闷的要死,恨不得拍死眼前这些讨债鬼。
“放什么放,跟我回家!”宣麟看到外人都出去了,那个碍眼的男人也被他的手下提前带走,脸顿时就沉了下来。勾三搭四的小东西,看来他拾的手段还是太温柔了!
“放什么放,跟我回家!”宣麟看到外人都出去了,那个碍眼的男人也被他的手下提前带走,脸顿时就沉了下来。勾三搭四的小东西,看来他拾的手段还是太温柔了!
“魂淡你阴魂不散啊,为什么就不能离我远一点?”齐天宠怒极,前几天的事还没和对方算账,现在又跑来搅和他的好事,是不是天生的对头!
“我是你男人,离你远了难道给别的野男人腾地方么!”宣麟一脸的不以为然,他自认是齐天宠的唯一道侣,自然不肯放松一二。
“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总之,你不要缠着我!”齐天宠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桌子踢飞直击宣麟面门。
宣麟早就防着他,一侧身踢开桌子,朝着齐天宠抓去。齐天宠动作更快,早在桌子踢出去的一瞬间就跳窗而出。
“混蛋!”宣麟看对方竟然故技重施,忍不住冷笑一声也跟着跳窗而去。这一次他早就有准备,不怕这小混蛋再跑到什么野男人家里去。
宣麟成竹在胸,也就不急着朝前走,他想看看这小混蛋被众人围困后,以后还敢不敢再用这种方式逃走。
不过事情往往是出乎意料的,等他走到他所谓的埋伏点,却发现手下一群人各个鼻青脸肿躺地不起。这实在是太意外了,齐天宠功夫虽然不错,但是也没好到能把这一群属下都瞬间打到的地步。
仔细看了一圈,宣麟发现这些手下倒地的原因并非是表面的这些伤痕,而是脖颈手腕等暴露在外的地方的细小伤口。
分坛主将楚飞鸿带会分坛后,迅速回来和宣麟回合,看到这一地的手下也大吃一惊。仔细观看伤口后惊的脸色发青。
“怎么回事?”宣麟眉头锁紧看着自己的分坛主。
“教主,这是……”
“是什么?”
“这不是普通的蛇牙印,而是苗疆一种蛊虫啃咬的痕迹。”分坛主几乎说不出话。他今年四十往上,但是这种咬痕也只是第二次见,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跟在师尊前任右护法身边。那时候他们在外历练,途中经过滇南一个小镇子留宿。那个小镇子的人一夜之间都死于非命,经他师尊查看,致命伤正是这个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伤口。当时前右护法什么都没说,拉着他迅速的离开了小镇。直到离开了几十里地之外,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蛊虫……”宣麟若有所思。
“教主,这和我当年遇到的蛊虫还不太一样。”分坛主踌躇了一下开口。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