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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怀疑,自己就是网上被黏住的小虫,即将被蜘蛛吞入腹中……
克兰敏尔白一棍子拍在苏幕遮背上喝道:“喂,姓苏的,看你吓的这个熊样!”
苏幕遮顿时惊醒过来,冷汗淋淋而下,那双紫色眼睛盯着他的时候,他的脚居然跟钉住了一般一动不能动。他举起刀低声道:“多谢姑娘提醒。”
克兰敏尔白哼了一声,把棍子放在身前。如果御之绝继续发疯,这蓝发小子自然是自己盟友了。
“阿绝!”凌夏知道情势危急,拼命挣扎起来,之前咽下去的腥味此时重新涌了上来,他再难抑制地一口吐了出去,嘶声怒道,“阿绝,我说的你都听不到吗?”他说完就一阵猛烈的咳嗽,当真是血迹斑斑。
御之绝脚步一顿,眼中的紫色瞬间退了下去,又变成了深沉无底的黑。
克兰敏尔白只觉得一阵疾风扑面,御之绝已经退了回去,落在双头飞蛇上把凌夏抱在怀中。
苏幕遮那个目瞪口呆的,看他这态度,何止是把凌夏当男宠啊,简直都快成心肝宝贝了。一个男宠对他吼这么大声,这气势汹汹的教主大人居然会听啊!
克兰敏尔白虽然觉得眼前的一幕怪异,也未多想,只是仍然警惕地把棍子挡在身前。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苏幕遮知道克兰敏尔白不一定有事,那教主对自己却不会善罢甘休,当下猛地在克兰敏尔白脸上亲了一口道:“青冥护法,后会有期。”然后招出地行兽,地行兽张开大嘴把他一口吞下,带着他遁入土中。
刚才克兰敏尔白说她是灵蛇岛的,他自然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苏幕遮没想到的是,传说中的魔修道的女魔头,居然是如此美貌可爱的。
御之绝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突起,一道冰箭随着射入了地下,射穿了那地行兽的左腿。他知道没击中要害,只是心里冷哼一声,下次见了,必将这蓝头发千刀万剐了!
凌夏生怕他继续出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袖艰难地解释道:“不关……克兰……妹子的事。”
御之绝很快往他嘴里塞了一个药丸,又在心口点了几下,替他擦干净嘴角的血冷然道:“我知道了,不会对她出手的你现在不要说话。”
凌夏闻着熟悉的味道只觉得心力交瘁,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看着双头飞蛇在空中慢慢远去,克兰敏尔白愤怒地把棍子扎在地上,后知后觉地拼命擦着脸:“姓苏的混小子,敢拿着口水胡你姑奶奶一脸,小心姑娘下次见了打断你的狗腿!”
凌夏听着呼呼风声,只是逃避地闭着眼睛得自己看见那刺目的红色,心口绞痛难忍。
他不知道御之绝为何要骗自己,要想问清楚,只怕结局更失望……
不知道飞了多久,双头飞蛇突然从云层飞了下去寝宫到了。
似乎有什么人拦住了御之绝的去路,想要禀报事情。御之绝依然用外衣将凌夏裹住抱在怀中,冷然道:“后事交予左右长老处理,三日内任何人不要踏入寝宫,否则格杀勿论!”
凌夏睁开眼睛,便看见眼前是一片通红,御之绝的身影隔着光滑绵软的红色布料,隐隐约约地,似乎十分遥远,他的胸口瞬间跟不能呼吸一般。
御之绝抱着他飞速向寝宫内走去。凌夏听着他的心跳,不由就想起自己这次刚穿过来时候的情景,御之绝也是这般抱着他上山,那时候两人却是心无隔阂……眼睛一阵涩意,他死死咬住嘴唇。
很快到了熟悉的房间,凌夏眼前陡然一亮,眼睛条件反射地微微眯了一下。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就被御之绝冷硬地按在床上,对方的唇也随之落了下来,仿佛狂风暴雨般激烈地在他嘴里入侵着,仿佛不带一丝温柔。
御之绝吸吮的力度太大,凌夏舌头既热又痛,肺部的空气在短时间内骤然消失,他甚至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惧对方要把他拆骨入腹!
他剧烈地挣扎着用手抵在两人中间想把御之绝推开,对方的力度却是大的惊人,宽阔的胸膛带着炙热的温度,如山一般纹丝不动地紧紧贴在他身体上,单手就把他的双手轻轻松松地按在头顶,一条腿也压住他挣动的双腿。
御之绝眼睛里带着妖异的紫色,他轻轻一扯,凌夏身上那身女装便四分五裂散落了一床,他空出来的手毫不犹豫地捏住凌夏的胸前一点,轻揉慢捏着。他觉得身下那具身躯反抗的不那么厉害了,心中的烦躁这才慢慢平息下来。
于是他低下头,沿着对方瘦削好看的下巴,轻轻在对方喉结上咬了一下,声音带着难以遮掩的欲望:“我要你……你的身体好漂亮……”
双手难耐地抚摸上对方光滑柔韧的肌肤,嘴唇也在对方身上肆意轻咬着,仿佛这样才能确认这人会永远乖乖的,呆在自己身边。
凌夏被压迫的丝毫不能动弹,身体不能自已地战栗着,身体明明随着御之绝熟练的挑逗越变越热,胸口却是越来越冷。
等他察觉到御之绝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把硬的吓人的东西抵在自己大腿根上,再也无法控制地嘶声大喊出来:“够了!御之绝!够了!你杀了我吧!”
他喊完,这才发现已经泪流满面自己居然会哭吗?
摔!男人被人压在身下已经够丢人了!为什么不能忍住还要丢脸地哭出来?……但是,明明知道这一点,泪水却越涌越多,他咬着唇用力忍耐着,背脊却无法抑制地一阵阵抖动着。
御之绝小腹的热度已经达到了不能忍受的程度,他甚至已经把一瓶药膏抓在手上涂在手指上,听到凌夏的喊声身上一震,那瓶子便咕噜噜掉在了床下。
他眼瞳一缩,那股诡异的紫色和身上的燥热顿时潮水般退了下去。
他看着凌夏身上无数被咬出来的红痕和满脸的泪水,愕然不已,他都做了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凌夏哭。
这人被人打了棒子的时候,替他挨鞭刑的时候,挡在他身前的时候……面容都是平静带着微笑的,永远都是那么镇定自若的,他从没见过这人脆弱的模样。
御之绝手足无措地把凌夏抱在怀中,那心都随着对方的哭声抽的成一片一片了。他笨拙轻轻拍着凌夏的背低声安慰道:“刚才弄痛你了吗?你别哭,我不做了……”
察觉到抵在自己腰间那个硬物确确实实萎了,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