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 劈柴
这就是韦一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只管完成任务,剩下的那些破事都尽量避免。回去之后教主若是问起来了这些事,那简单,直接实话实说就好了。
白眉鹰王自己作死,他韦一笑救不了,就算是他们教主,也不一定能够救得了。
因此,韦一笑冲着木小九拱了拱手“既然如此,那就多谢木公子了。”
“蝠王客气。”木小九当之无愧的受了下来,但是同时也对着韦一笑回了一礼。
殷天正回过气来,开口就要大骂,却被木小九一拂袖封住了穴道。别说骂人了,连嘴吧都完全张不开。
“木公子,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走一步了。来日再见若是无事?老蝙蝠我再请你吃饭。”韦一笑想了想,左右他平日里与殷天正也是不温不火,关系谈不上多好,所以便干脆跟木小九说了一句。
木小九愣了一下,也没想到韦一笑居然这么胆大,便轻轻点了点头“好啊,蝠王请吧。”
韦一笑笑了笑,挥了挥手,带着人走出了酒楼。
而那些围观的人眼看着木小九动动手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殷天正,又凭着三言两语就直接打发了韦一笑,虽然碍于木小九还在这里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但是却也小声地在私下里说开了。
木小九也没在意,只是扭头对着断晓漆说道:“既然如此,这些人就交给你了,让捕快们封了这些人的气海吧。”
断晓漆略带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冲着捕快们使了个眼色。捕快们会意,纷纷照办了起来。
待到一切完事儿,断晓漆一边让捕快们把这些人压回去,一边对着木小九说道:“晚上青冥楼摆酒,小九你可一定要来。”
木小九笑着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下午处理完事情,到傍晚晚饭时间自然会过去。”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断晓漆微微一笑“好,那我就先走了。”
木小九应了一声,目送着断晓漆带着捕快们还有犯人们离开了酒楼,然后走到了桌边,一把将侯希白拎了起来。侯希白个子比木小九略高,若是一直揪着他的后衣领,木小九自己也会比较难受。所以在把他举起来了之后,木小九便用出了纵鹤擒龙的功夫,将他隔空举着,迈步走出了酒楼。准备直接找辆马车,将他和侯希白一起送回府上。
前脚他托着侯希白刚刚走出酒楼,后脚酒楼里面就开口纷纷吵了起来。
………………………………………
将侯希白送上了马车,木小九自己也坐了上去,然后将木府的地址告诉了车夫。
其实他并不认识侯希白,不过今日出手倒也不是为了献殷勤。或许是因为世界变化太大的缘故,这个世界里的婠婠和侯希白多多少少都跟原著里有着几分不同。其中最简单也最直白的一个证据就是,这个世界里的婠婠和侯希白,是一对还不错的朋友。
当然了,也就只是朋友而已。
婠婠跟木小九提过这事两次,还说要把侯希白介绍给木小九认识认识,让木小九跟着侯希白好好学学怎么撩妹。狐小仙也跟木小九提过一次侯希白,不过只是一句带过,夸了一嘴侯希白的颜值的确挺高,虽然比狄飞惊花无缺这一档还差点,跟帅的惨绝人寰曾经一露脸就迷倒了无数门派的女弟子,甚至到现在还有不知多少女子把他视为梦中情人的宁负佛宁大师更比不了。
托婠婠和狐小仙的福,木小九还记得侯希白,今日路过那酒楼时又正好听到了有人说侯希白在里面因为醉酒而放浪形骸。他本想进入之后直接把侯希白带走,可谁成想正好碰到狂鼠两人要对侯希白出手。他玩心一起,便干脆藏到了二楼,想要欣赏欣赏。
如今狂鼠两人被断晓漆带走,甚至还连带着赔上了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的白眉鹰王殷天正。他也要回府上了,总不能把侯希白扔在酒楼里面不管。再加上他本来也是存了把侯希白带回府上的想法,所以就干脆带上侯希白一起离开了。
听着侯希白微弱的鼾声,感谢侯希白那张红的好像猴屁股一样的脸,木小九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感觉了一下,可能有不太好,所以他便索性靠到了马车车厢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
与此同时,京城中另外一条路上。
祖明和尚牵着马匹,走在京城的街道上。街道两旁满是摆着各式各样东西的摊贩,但是祖明大师甚至懒得扭头过去看上一眼。
他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找到木小九。
不过京城这么大,朝中为官之人虽然姓木的很少,倒也并非只有一个。更主要的是,木小九常年不在京城,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府邸在哪里都是个问题。
而致命的是,他并没有木小九府邸的地址。
在这种情况下,祖明和尚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一个相当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去神侯府,找诸葛正我。
衙门里的人肯定知道木小九这个人,但是却不一定知道木小九住在哪里。不过神侯府或许能够给到他帮助。
神侯府中,诸葛正我坐在书房里面,静静的看着书,时不时的喝上一两口桌上温热的清茶。
无情坐在树下,闭着双眼,一言不发,看起来有些孤独。
另有一个青年,正在神侯府前院里面砍着柴。
神侯府里面下人不少,专门负责洒扫的有,专门负责劈柴的自然也有。然而自从这个有些沉默寡言但是性格漂亮的青年来了之后,神侯诸葛正我大人就宣布以后整个府上的柴火全都由这个青年来劈。
一来,这是诸葛正我在帮青年摸索武功;二来诸葛正我也是想要看一看这个青年的耐性。
可是谁知道,这青年从来到府上的第二天开始劈柴,从未出过府的他中间竟然不曾有哪怕一天间断。这么久了,始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