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好,少爷不是这个意思。”他接过女佣递来的手帕给点点擦拭眼泪,“你听我说,是这样的,你爸爸也会过来,但是要过一阵子,你们是一起搬到这里的,你和程奕扬一起,是这个意思。”
听到这话,谢隽廷皱了皱眉。但周凌的一番话却非常有效地立刻就让点点止住了哭。
“你说爸爸也要过来?”
周凌笑着点头,“是的,所以少爷才说,这里是家嘛。”周凌转头朝谢隽廷看了一眼,想要他配合地说几句话,可谢隽廷并没有。
点点用力吸了吸发红的鼻子,“不会又是骗我吧?”
“不骗你,我家少爷从来都是信守承诺的。”
点点又朝谢隽廷看了一眼,想要得到肯定,可谢隽廷还是那样冷着一张脸,在小孩子看来,简直跟冰山一样!
“……我要跟爸爸在一起,呜呜,我不要跟他,”点点既害怕又委屈,抽抽搭搭,“我不要一个人住……”
“放心放心,”周凌只能打包票,“过几天程奕扬就过来。”
点点的泪水儿越滚越多。好像这几天累积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我每天一个人睡在大房间里,早上起来看不到爸爸,晚上回来也看不到,睡觉的时候到处都没有声音,我怕……”
的确是难受,之前跟程奕扬在小家要多温馨有多温馨,欢声笑语一夜安眠,但现在呢。
“别哭别哭,”周凌有些手忙脚乱,“过几天程奕扬就来陪你好不好?小少爷,别哭鼻子,你再这样哭……”他朝谢隽廷那边投去目光,“少爷该心疼你了。”
可谢隽廷一直没有说话。
在周凌持续哄着的情况下,点点慢慢不哭,但面前的饭菜也不想吃了,把筷子往旁边一搁,发出“砰”的一声响。
点点一向不骄纵,这回是真生气了。
他看也不看谢隽廷一眼,就自己跳下椅子,跑到楼上房间躲着。
一直蹲着的周凌终于得以站起来,坐在点点的位置,把湿手帕放到一边。
“少爷啊,你别把这小不点当成大人,很多道理你跟他讲了,他也不懂,还跟他讲基因检测,何必呢。”
“你看你每天陪他也不多,很多时候他就是一个人,从以前那种状态突然变成这种,你总要让他有一个适应过程吧。”
“程奕扬带了他那么多年,小孩子认他也是情理之中,说明这孩子还挺有良心……”
“这事吧别太急,得让孩子自己长大慢慢悟,多留几年,他自然知道谁是他父亲。”
周凌还要继续唠叨,谢隽廷不想听,打断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啊?什么怎么办?”
“程奕扬过几天就过来,”谢隽廷脸色不太好,“你倒是说说,怎么过来。”
周凌挠了挠头,“那就把他接过来呗。”
谢隽廷眯了眯眼睛。
周凌立刻正襟危坐,“别生气啊少爷!那个,我、我刚刚就是……你也看到了,哄小孩子嘛……人都哭成那样了我看着都心疼,您就更别说了是不是……我就哄他一下。”
“这样哄有什么用?他今天不哭,以后还得哭,”谢隽廷拧起眉头,“他必须习惯,越早越好。”
“要不……”周凌试探地问,“真把程先生接过来吧?我觉得他挺好的,长得不错,性格也很好,指不定比律少爷更好……”
在看到自家主子明显冷下去的脸色后,周凌立刻住了嘴,把眼光瞥向别处。
一阵静默。
气氛顿时冷却,而且佣人都识趣地退开。
半晌。
谢隽廷沉沉开口,“周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啊?”周凌试图装作自己没太听懂。
“不就是想给我找个人么。”
“我……”周凌顿了顿,只好承认,旋即又叹了口气,“少爷,柏律都死了这么多年,我看你身边连可心的人都没有,一直没有,我想着,怎么也得找个人来陪陪你才行。”
当年的事情对自己主子影响太深,但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个程奕扬,别的不论,毕竟多多少少跟当年的柏律有点关系,就基于这一层,或许能让自己主子青睐个一二。
“这些事情你少掺和。”谢隽廷冷声说。
“但是少爷……”
谢隽廷推开椅子起身,没有要听的意思。
周凌只好打住,也赶紧站起来。
“要不您多陪陪孩子吧,每天晚上、睡觉前,跟他说说话,小孩子是很需要陪伴的……”他在谢隽廷身后说道,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
第二十八章爱是怀疑
28
谢隽廷烟酒不沾,跟律在一起后才有喝酒的习惯。第一次做.爱,柏律给他嘴对嘴喂酒,还故意在接吻时漏下很多把衣服弄脏,然后顺理成章地脱掉。
今天晚上他心绪有点乱,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酒可以让烦乱的思绪变得平静。
夜晚很安谧,可他却恍然觉得浴室里有淅沥的水声。
如果是以前,柏律应该会走过来,头发还是湿的,身上也带着热气,很自然地坐到他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酒杯,把剩下的喝完,或者直接把湿软的嘴唇贴上去,从他嘴里要。
柏律的舌头很软很滑,在唾液的润泽下,它可以异常灵活,不仅不会羞涩地退缩还会非常主动去缠绕。
在唇齿的缠.绵中呼吸越来越粗重,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水到渠成。
略微急促的呼吸和快了半拍的心跳让他的确感受到了一种陌生快.感,理智已有轻微的蒙蔽,但让他沦陷还差得远。
柏律的身体能够让他兴奋,产生想要征服的*,至于征服到何种程度,还得视那天的具体情况而定,心情好,就彻底一点;心情不好,就算柏律再主动,他也未必愿意动一根指头。不过大多数时刻,他心情不好也不坏。
柏律牵引着对方的手,探到自己一解即开的袍子里,让对方勾画着自己的身体线条。
很快,浴袍被撩开,掉落在地上。
流畅的身线、细腻的肌理、交叠处的阴影、还有隐约的沟壑……全都展漏无疑。
大抵是因为拥有足够的资本,即使面对依旧穿戴整齐的谢隽廷,脱光衣服的人却丝毫不觉得羞耻和尴尬,还主动伸出双手,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去。
“摸我……”他靠在谢隽廷耳边轻轻地说,那话语仿佛也带着温热的湿气,滑溜溜地钻进耳里。
谢隽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