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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停下来,明明说只是两次而已,柏律却感觉过了两个多小时!他力地呼吸着,反倒觉得安心因为噩梦快要结束时,不都是喘不上气么喘不上气就好了,意味着马上结束。
今晚的确没有昨天那么疼,虽然还是麻麻的,但至少没有那种不停炸开的绵密刺痛。腿弯折的时间太久,一时间都难以伸直。
他离开了他的身体,在他身边躺了下来,用手肘支着自己,看着他。但柏律丝毫不想跟他对视,侧过身,拿背对着他。按理说应该是被动的一方在被占有之后会变得稍微柔软起来,但他们俩似乎刚好对调,倒是谢隽廷心中产生了一股奇怪的柔软。
柏律摆出一副抵触的姿态,他也没生气,就往那边挪了挪,让柏律贴在自己怀中。他的手指轻轻拨了拨怀中人微湿的鬓发。柏律是很容易出汗的体质,明明一直是他出力比较多,但柏律每次流汗都比他厉害,后背到现在还是濡湿的。
谢隽廷说:“我不喜欢孩子,但我喜欢跟你做,”旋即又跟了一句,“我喜欢,你给我生的孩子……”
柏律头皮发麻,谢隽廷是又有个诡异的新习惯了么在上床的时候说些不着边的煽情话,昨晚是这样,今天也是。可柏律一点都不喜欢这样,好在谢隽廷讲完那一句也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安静地躺了下来。
柏律等了足足十分钟,发现这位爷竟然没有要走的迹象。他不像谢隽廷,做完就会穿上衣服,他习惯在对方离开后,躺着缓缓,缓够了再□□地跑去浴室洗个澡,洗干净再换上睡衣,对方一直不走,他还怎么洗澡,而且现在又渴,想起身喝水。
“很晚了,”柏律主动提醒,“你现在还不回卧室睡觉,明天起得来吗?”
“还没到十二点,不急。”谢隽廷说着还闭目养神起来。
柏律转头看他一眼,无可奈何,趁着对方闭眼的片刻,他把散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胡乱给自己套上,然后出去倒了一杯水。喝到一半,记起来避孕药没吞,他就又回房里翻抽屉。
如果谢少爷弄在他身体里面是天经地义,那他吃避孕的也是天经地义,所以柏律觉得这种事情完全可以光明正大没必要遮掩,倒是谢隽廷,看到柏律服药的时候,就一直盯着,担心会被柏律瞧出来端倪,还好,他没觉出什么。
柏律把水喝完,走到床边坐下,将空杯子放下,停顿片刻,眉头一点点地皱起来。
谢隽廷怕他觉得今天吞下的药跟往常有区别,仔细留心对方的反应。
柏律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今晚不会是要在这睡吧?”
谢隽廷略顿了一下,“不会。”
得到这个回答柏律就放心了,但他不敢再逼问,只好勉强笑一下,“那您什么时候走啊?我想睡觉了。”
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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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隽廷面上淡淡的瞧不出任何情绪,只是看柏律这么不避讳服药,就起身过去把抽屉里的大瓶小瓶各翻一个出来,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两个都是避孕的吗?”
柏律不想多解释,“都是。”
谢隽廷真的很反感这种很明显是敷衍的样子扯谎都不打草稿。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有点山雨欲来的趋势。
柏律一见立刻在心里敲响警钟,现在可不是程奕扬,随便敷衍什么的可能是要付出代价的。在对方的怒意还未蓄积之前,他就灵巧的坐到谢隽廷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腿上,“我是怕你担心才这么说,一个是避孕的,另一个有别的作用。”说完抬眼瞧着对方。
谢隽廷冷淡地看着他,柏律又自觉地说,“小瓶子才是避孕的,大的不是。”
这句回答跟医生的对上号了,谢隽廷知道他没撒谎。这时候还敢撒谎或顶嘴,那柏律就真是胆子大。
“做什么用?”谢隽廷问。
柏律把那瓶药拿到自己手上,低下头端详,却突然不说话了,嘴角微微抿起来,垂着眼睫。
谢隽廷见他不回答,愈发追问,“告诉我。”
把人吊足胃口后,柏律又哧地一笑,“你真想知道?”
他感觉柏律语气里带了一丝玩味和挑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不禁让他生出些疑惑。然后下一刻,柏律就大胆地靠他更近,说道:“还不是为了能在床上好好服侍您,我才特意求人拿的药,这种药能够改善我的体质,在床上就把人伺候地更舒服……”他一点点地越靠越近,身子几乎贴上去,嘴唇也挨在对方耳边,将声音放低放柔,“它可以让我的水变多一点。”
谢隽廷似乎还没被撩到,只是轻轻眨了下眼睛,柏律却发现对方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了然地笑了。男人就是这样,*是怎么都藏不住的,面上显不出不打紧,总能从一些小细节瞧明白。
“你不是不想我用工具扩张么,那就只好用这种药了。”他又拉开一点距离,眼波潋滟,直勾勾地看着对方,“谢少爷,现在看到我的真心了吧,为了能让你更舒服点,我可是没少心力呢……”
他跟谢隽廷相反,那人从来都是直接去做根本不多说,而柏律巴不得拿一件事变着法子邀一百次功,都不嫌多。
这说法跟女医生告诉谢隽廷的差不多,他丝毫不疑,心底的确是有几分高兴的,柏律要是一直这么懂事就好了。虽说放松了些,但谢隽廷也不至于一高兴就把备孕一事跟他讲,柏律听了绝对瞬间变脸。
谢隽廷低头看了眼几乎快要压到自己身上来的人,干脆伸出一只手,搂住对方的腰,自己顺势往后一躺,俩人又倒在床上,柏律压在他胸口,起先还仰着头,而后就乖巧地侧过脸贴上去。
这么安谧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柏律都没有出声,只是用手指在对方胸膛上轻轻划着圈,但谢隽廷知道这人今晚这么讨好肯定是在寻思什么。伸出手,揉了揉柏律的头顶,问道:“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柏律支吾了声,问道:“我当年死了,很多人都知道吗?”
“来参加葬礼的有很多。”
“可是我并没有什么朋友啊。”
“葬礼上来的本来就不是真朋友。”
“也对,估计都是看你的面子才过来,走个过场。”说完这句,柏律突然就把声音放轻放低,带着柔软的鼻音愧疚地说,“当年我逃离谢家……让你丢脸了,甚至砸了整个谢家的颜面,对不起……”
谢隽廷只是略微眨了下眼,“没人敢嘲笑我。”
虽说不是正面回答,但或许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