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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机甲战士,名字叫棋梦。
原本这九人队伍里,因为棋梦是唯一一个女孩子所以备受照顾,只是艾尔不喜欢她太过娇气的性子,和她没怎么说过话。
但在这种特殊时候,艾尔发现棋梦竟然没哭没闹反而帮助他保护了沈旭,这就让艾尔对这个妹子有点刮目相看了。
棋梦抿着唇蹲在地上,给一脸惊恐的沈旭递过去一瓶水。
“喝点水吧,比赛才刚刚开始。”棋梦道。
沈旭犹豫了一下,才将水接了过来。
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之后,沈旭才觉得四肢百骸的血液重新开始流动。
第299章屏蔽信号
雷瑟尔给那群哭爹喊娘不断哀嚎的伤患做了简单的祷告,南镜敏锐地发现,在做过祷告之后,那些伤患的伤口竟然都凝固了!
太神奇了!
雷瑟尔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南镜,指了指终端,给他发了条信息
“神域联盟的杰作。”
其实南镜在看到那些变异人的时候,心里就已经隐约有了这个想法,毕竟除了神域联盟之外,他想不到还有谁这么变态,把好好的人给弄成这样。
但是,南镜总是不太相信,神域联盟的人就会如此轻而易举地被他们消灭掉。
南镜有些担心该怎么给这些瑟瑟发抖已经被吓到说不出话来的参赛者们解释一下变异人存在的可能性。
变异人属于基因改造人,而这种改造基因在银河帝国是法律明令禁止的,更何况将人体和不同种类的生物基因进行融合,更是违背伦理道德。
沈旭苍白着一张小脸,抓着瓶子的手在不停地发抖。
“他们、他们是什么东西?”
南镜心里一沉,暗道:终于还是有人问出来了。
南镜和伏萨对视了一眼,走到沈旭身前,道:“你应该听说过神域联盟这个名字吧?”
即便是以前没听说过,自从那日机甲制造赛上,经过叶德罗的宣扬,恐怕全帝国百姓都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名字了。
沈旭惊恐地点了点头,两只手捏的更紧了些。
南镜沉重地说道:“没错,他们就是神域联盟制作出来的变异体,他们结合了其他生物的基因,已经不能称之为正常人类了。”
除了伏萨和艾尔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同时发出各种不可置信的声音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皇室根本没有承认神域联盟的存在,那些都是叶德罗大师臆想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不,我不相信!”
“他在骗我们!一定是帝国的军部试验品。”
“……”
南镜有些想要苦笑:有些时候,大家偏偏将实话当成谎言来听,也不愿相信已经来到的危险事实。
寒月也有些意外,不过他意外的是,南镜居然如此自然而然地将神域联盟说给这些原本置身事外的人听。
南镜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有些沉痛地看着那些或惊恐或不可置信或痛苦万分的参赛者们,淡淡说道:“信也好不信也好,事实就在眼前。”
也许是因为他说的太过理所当然,也许是因为气氛有些凝重,让人不得不信服,南镜的话,竟然不再有人反驳。
过了一会儿,沈旭已经停止了颤抖。
他咽了咽口水,问道:“那么,帝国已经到了危急时刻,而且遭受道外星系的威胁吗?”
南镜非常赞赏地撩了他一眼,道:“是的,所以我们要加快研究生物机甲,并且广泛的招录新兵。”
兰蒂斯已经做好了计划,他并不打算将神域联盟和薇拉星系的事情像他的祖父和父亲那样,采取隐瞒态度。
事实上,兰蒂斯参加比赛的同时,他已经将官方文件发给了远在帝星坐镇的希林。
如果没有意外情况的话,在这个时候,希林已经将那封来自于兰蒂斯大帝的宣战书通过皇室官方媒体,传递到帝国的所有角落里去了。
只是参赛者无人关注新闻罢了。
棋梦捏了捏拳头,靠着山壁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旭也一脸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部,似乎非常痛苦。
南镜想了想又问道:“你是机甲制造大赛的第三名?”
沈旭点了点头,道:“是的。”
南镜说:“你是叶德罗大师的入室弟子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沈旭和第一名司孟是在比赛场上唯二两个以正确的方法制作生物机甲零件的人。
司孟分配给了另一个机甲战士为主的队伍,南镜至今为止并没有见到过他。
沈旭有些意外地看着南镜,道:“我的确是叶德罗大师的二徒弟,可是你怎么知道?”
南镜笑了笑,他恩给你说叶德罗那边的所有资料对他而言都不是秘密吗?更何况两个徒弟。
沈旭叹了口气,犹豫片刻,将从蜘蛛纺器里拿出来的钥匙交给南镜。
“我的能力护不住这个东西,如果可以的话,请允许我加入你们的队伍,我只希望能够活着离开这片区域。”
南镜有些意外地朝沈旭看去,那张致漂亮的小脸上满满全是真诚,让他一时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但是,伏萨和艾尔显然是很靠谱的,沈旭没必要舍近求远既得罪自己的队友,又不一定被认可加入新的队伍吧?
南镜尚未作出抉择,雷瑟尔便率先开了口,道:“我们两队干脆合并成一个队伍如何?这场比赛到了现在,恐怕大家都已经感受到严重性,活下去是最重要的,人多力量大。”
如果合成一个队伍的话,的确是一大助力,但是这么一来,不知道伏萨和艾尔的任务是否还有机会进行下去。
不过,伏萨从来都不会让别人纠结太久,他站了出来,道:“加入。”
南镜和伏萨对视一眼,看到伏萨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既然伏萨加入,那么和他同一组行动的艾尔,自然也会加入其中。
重伤员的求救信号灯已经按下,很快就会有人前来救援。
但这一次,半个多小时已经过去了,却根本连一点点反馈都没有见到。
伤员在呻吟着,嘴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该死的举办方,真他妈额心,老子出去以后要投诉他们!”
“前提是你能撑到出去。”寒月的视线从终端上移开,微微皱眉说道:“终端无法和外界连接,我们的信号被屏蔽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