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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油条了,当然不会被兰蒂斯这几句恭维话给乐得找不到北。
“你小子,满肚子花花肠子,上次这么说是想把南镜给我塞进来,这次有是怎么了?”林峰太了解兰蒂斯无利不早起的性子了。
兰蒂斯最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便不再绕弯弯,开门见山道:“我想将这个研究所交给您。”
林峰有些意外。
研究所由于其特殊的地位,导致每届的最高领导者都是帝国最高统治者,这已经成了研究所不成文的规矩了。
因为研究所的所有项目和经,全都要经过最高领导者的审批许可,皇家不可能轻易将这个权力交出来。
林峰问道:“你想撂挑子不干了?”
兰蒂斯笑笑,道:“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林峰差点儿跳起来这个一段时间恐怕有点长吧!
“你准备把你家夫人也带走?”林峰问道。
“这倒不至于,有些东方并不适合镜儿。”
这小子话里有话,而且内涵颇为丰富啊。林峰大脑一时间转了几十个弯。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交给你夫人打理,或者皇室的其他人。”林峰斟酌问道。
兰蒂斯似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答案,语气轻快流畅地说道:“因为也许将来他并没有更多力花在掌管经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上,而且皇室其他人对机甲制造这方面并不了解,很难做出最合南镜心意的决定。”
所以就选上了在全帝国都有声望的林峰。
林峰有点不太爽,这可是让他堂堂一个顶级机甲制造大师来给个小娃娃当管家婆的节奏啊!
不过说起来,当管家婆也是便利极多,至少叶德罗无论突发奇想想要做任何实验,都不用担心找材料或者炸锅了,毕竟研究所是帝国最高端的存在了,一切预算经全都从国库里出来。
这么想来,也是挺划算的。
林峰考虑片刻,笑着摇头:“你这小子,还真是能算计。”
话锋一转,林峰面色沉了下来,道:“小子,你心里打算着什么,我那小徒弟恐怕还一无所知吧?”
兰蒂斯淡定道:“没必要让他知道。”
因为他也不能确定,将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更不知道,这一把他究竟赌对了,还是赌错了。
但是,无论对错,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南镜正在和叶德罗吵架。
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在全是透明玻璃的工作室外面,站着一圈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
“老头儿你简直无理取闹,这些东西都是研究生物机甲的宝贵资源,你给弄成这种乱七八糟的样子,我还怎么研究?”
南镜看了扔了一地分不清部位的破铜烂铁,简直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跳出来了。
叶德罗也怒了,指着南镜嚷嚷道:“有你这么对师傅说话的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机甲弄过来就是让那个拆的,你懂个屁!”
南镜简直被气笑了,即便是拆,也不是叶德罗这种简单粗暴的拆开方法,他自己拆的开心了,但完全弄毁了生物机甲原本的构造,根本不给别人留下任何研究机会好吗?
南镜那个心塞心疼的啊,同时悲愤地想,你居然一个完整的机甲尸体都不留给我!
“机甲拆了就拆了,没什么大不了。”林峰推开玻璃门,一句话就给了南镜会心一击。
兰蒂斯挑了下眉,走到南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谁拆的让谁组装起来就够了。”
原本还想爆发的南镜:“……”
叶德罗汗毛一竖,瞅了眼地上碎成玻璃渣的零件,立刻往后跳了一步:“干什么干什么?仗势欺人啊?”
兰蒂斯眯了下眼睛,道:“叶大师似乎忘了,你在军部还有案底,如果组装不好,我可真要怀疑你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呢。”
叶德罗还真是故意的!
林峰捏起了一个比他大拇指头还小上一圈的零件碎片,道:“这几天我和他一起重新拼凑零件,顺便南镜也过来练练手。”
拆零件容易,拼凑零件难。
如果能将一地碎零件给拼成功,那么,对生物机甲基本结构的掌握,绝对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南镜绝不会不懂这个道理,他之前炸毛,就是因为叶德罗居然将所有机甲残害全都拆了,而且将三个机甲拆出来的零件全都放在一起!
这绝逼是个相当好大的工程。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一架完整的机甲做对比,所以很可能拼不成了!
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南镜心情抑郁地耗一上午时间在进行立体拼图上。
离开研究所的时候,南镜头晕眼花,手指头都被磨红一片一片。
兰蒂斯把南镜的手拿在自己的手中,轻柔地、一点一点地给他搓揉着。
他们并排坐在加长车的后面,前面是伏萨充当司机。
“我昨天晚上给你的那份资料,已经看了吗?”兰蒂斯问道。
南镜感受着来自兰蒂斯的温暖,心想他家大美人真是越来越温柔了,而且温柔的有点不可思议,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那些名单我记下来了,终端id也记下来了。”南镜把脑袋依靠在兰蒂斯的肩膀,道:“你居然还藏着这么多高手,我以前都不知道。”
兰蒂斯摸了摸南镜的脑袋,笑道:“整个帝国运作的钥匙,我已经交到你手上了。”
伏萨从后视镜中看了兰蒂斯一眼,便又将视线移开了。
南镜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抬眸看着兰蒂斯,问道:“你把这些交给我干嘛?不是一直不想让我接触这么多东西吗?”
兰蒂斯笑而不答,轻描淡写拉歪了话题:“今天我再给你一份名单,那上面是帝国内阁的派系划分和军部的体系,军部那边你不用担心,有父亲他们坐镇,没人能翻出天来,至于内阁……”
“等一下,我怎么听着你这些话,有点儿像在交代遗言啊?”
南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从兰蒂斯肩头起来,坐直了身子。
兰蒂斯一向有些排斥他在政治方面深入太多,而如今,却分门别类清清楚楚地把一切老家底儿都和盘托出,这不得不让南镜起疑心。
兰蒂斯失策地在南镜脑袋上弹了一下,在南镜哀怨的注视下,无奈道:“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东西之前你不总抱怨我什么都瞒着你?现状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