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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外面可是处处机关,而且滑不留手,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
然而很快他就见证了奇迹。
两个身穿黑色衣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出现在高墙至少。
他们毫无疑问触动了警报,以及各种被光脑控制的机关。
隐藏在墙面里的激光枪朝着目标狠狠扫射,同时,暗中保护大皇子的暗桩也藏不住了,立刻出来用各种武器不加询问地打击闯入分子。
“卧槽!”
冰轻语险险躲过蓝色切割线,又差点儿被一颗子弹穿头而过,“你领的什么鬼路?”
南镜也懵逼了,他选的这个位置明明是机关最少的地方,谁能想到居然会有那么多高手埋伏,就像是早就算计好了一样,只等着请君入瓮了!
凤以南简直看呆了。
天啊,他第一次看到能在四个暗桩同时出手的情况下,还能游刃有余的人,怎是一个帅字所能形容的啊!
南镜显然也看到了凤以南,他的心脏猛然一紧,手下的动作慢了一拍,但立刻就痛下狠手,飞出见血封喉的小刀,直直插进已经抱着凤以南准备先行离开的暗桩肩胛骨中。
就在这一瞬,南镜纵身脱离战圈,把所有暗桩都留给冰轻语。
冰轻语:“卧槽!”
南镜如同开挂了一样,和暗桩过了几招后,一伸手把凤以南从暗桩手上抢到了怀里。
所有的战争在这一瞬间结束。
冰轻语跪了。
“把他放下,否则我杀了你的同伙。”常年不开口的暗桩,此时心脏已经跳到嗓子眼里了。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鬼,居然这么轻易地就把大皇子给劫持了!
而且这打扮,让所有人都有了不好的预感神域联盟!
天啊,他们几乎已经看到兰蒂斯陛下震怒地将他们枪毙的景象了。
冰轻语被压在地上,没骨气地道:“救命啊!”
南镜的手指按在凤以南的喉咙上,压低声音道:“我数三声数,你们自己把自己用手铐烤起来,否则我直接杀了他。”
暗桩彻底明白了南镜的意思用大皇子换另一个人的命,根本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就不怕我杀了他?”暗桩的枪指着冰轻语的脑袋。
南镜危险地抬了下唇:“他的死活与我无关,我知道你们想拖延时间,三”
暗桩已经传递了最高警戒皇子被劫持。
他们只需要等待救援就够了,饶是天神也插翅难飞,只是他们没想到,南镜对暗桩的了解,远远比想象得多。
“二”
凤以南腿有点软,道:“那个,劫财劫色打个商量啊,我死了就不值钱了。”
“一”
“别动手!”
暗桩几乎是惊弓之鸟般以最快速度扒啊手铐自动扣在手上,生怕南镜一个手抖真的把大皇子给弄死!
暗桩:“……”
南镜:“……”
海希因走到半路,被窜出来的暗桩给牢牢抱住,不由分说地拖回了已经闻讯而来的兰蒂斯身边。
让大皇子从手底下被人夺走的暗桩正垂头丧气站在一旁等着处分,而兰蒂斯则是一身要杀人的冰冷气息,走到墙边,捡起地上扔着的一株暗夜妖姬。
他捏紧了拳头,暗夜妖姬娇嫩的花瓣,被瞬间捏成了碎片。
“你这次玩儿大了,夜妖。”
这注定是个糟糕的夜晚。
但对于南镜来说,今晚的获颇为丰富,原本他只打算混到晚宴现场去远远地看自己孩子两眼,没想到竟然给他撞上了这么大的一个馅饼
他“劫持”到了大娃!
简直不能更开心!
以防万一,南镜并没有把凤以南带到单翼咖啡厅,而是来到御名下的一处私人别墅。
冰轻语一边用药水擦着腿上碰青的一块,一边吐槽道:“妈的,说好的去混吃混喝,结果混了一顿打!”
南镜心情极好,明显表现就是,他的唇角始终处于上扬十度的状态。
这种状态对于这几年的南镜来说,可谓是弥足珍贵。
只有在面对亚瑟的时候,南镜才出现过真正微笑的时候。
凤以南起初被南镜帅了一脸,被劫持之后又在死亡边缘吓了一跳,而到了现在,他又觉得似乎这两个劫持犯并没有那么可怕。
“把你的终端交给我。”南镜道。
凤以南乖乖交出终端。
南镜娴熟地打开终端,当着凤以南的面,把里面的五个隐藏的追踪定位系统挖了出来,果断更改了坐标。
凤以南目瞪口呆。
天,天啊,这个隐藏的追踪系统,是他和海希因终端独有的,大概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们两人,就只有兰蒂斯知道隐藏在哪里。
眼前这个带着银质面具只露出半张脸、且带着谜一样诡异笑容的男人,却轻而易举地把终端的秘密挖了出来!
南镜做完这一切,把终端受到自己怀里,笑道:“宝贝儿,我猜你现在一定想,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终端的定为方法,是不是?”
还宝贝儿……
冰轻语打了个哆嗦,放弃和南镜说话的打算。
“你连自己的脸都不敢露出来,我才不要和你说话。”
凤以南关键时刻体现出了他作为皇族的傲骨,案子发誓绝不屈从于坏人。
第345章呜呜呜
南镜坐在凤以南身边,两只深邃的眸子在他的脸上定了一会儿,像是要找出昔日那个胖乎乎小哭包的轮廓……
“你干嘛这盯着我?好恶心好么!”
凤以南有点紧张地往旁边蹭了蹭,警告道:“我告诉你啊,如果你对我做些什么的话,我父皇绝对不会放过你。”
“哟,你还是个小皇子呢。”
南镜笑眯眯地凑过去,和凤以南近距离接触:“宝贝儿,难道没有人交过你,在被挟持的时候,不要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吗?”
凤以南看着那致得毫无瑕疵的下巴,以及那双令人心跳加速的双唇,只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呸呸呸,胡思乱想个鬼啊,这明明是个劫持你的混蛋!
凤以南:“我我、本殿下就不信、信你不知道我的身份!”
呸,紧张个毛线!凤以南悲催地唾弃自己。
南镜凑得更近了些,嘴巴几乎要捧着凤以南的鼻尖儿。
他低声笑了笑,气吐幽兰道:“还有,小殿下,你觉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