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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枪的人,自然不会太过放松。
不过,从狼窝里历练出来的,到底还是与众不同,在南镜眼中,他们的动作都像是在慢动作回放一样,根本没有太多可重视之处。
一棍子夹杂着强劲的古武力,朝着南镜脑袋上砸过来,南镜身子一矮轻松躲了过去,又转身一脚把身后偷袭的人给狠狠踹了出去。
与此同时,南镜从腰间抽出了小刀,以对方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朝他冲了过去。
一刀割过去,一个手下的大动脉的血就像是喷泉一样喷了出去。
“啊!”
“杀人了!”
“快来人,有人来北区挑事儿了!”
随着一个北区混混被南镜轻易弄死,其他混混、包括看热闹的一群人,也都不能太淡定了。
平静的北区瞬时间沸腾起来,一片嘈杂,不少人都闻言赶来,手中还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甚至还有不少不归属于冯爷管辖的人,也都闻讯而来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的,说不定还能捡个漏!
“卧槽,那他妈是暗王的人!”
“格老子的,你来凑什么热闹?”
“冯毅大傻逼,他手下的狗腿子就特么会装逼,打死他们!”
“……”
南镜趁着那几乎上百人的混战正酣之时,默默从人群中溜号站在一旁观战,深藏功与名,同时默默给背后帮他一把的暗王御点了一万个赞。
所有人都被这里的混乱所吸引注意力,在五十米开外的另一个地方,兰蒂斯就像是幽灵一样来到那个和瓦顶融为一体的刺客背后,在他的手朝终端按下去的瞬间,直接一枪崩了他的脑袋。
这道枪响,很轻而易举地就被混战区域的响声给掩盖住了。
同时,暗卫的消息也传了过来:“任务完成。”
兰蒂斯勾起唇角,把尸体脸上的银色面具扯了下来,随手扔到屋子下面,然后把刺客手腕上的终端取了下来,随时检查了一下。
那里面值得研究的东西很多,但暂时兰蒂斯只粗略看了下是否有不利于南镜的情报发出去,便结束了本次行动。
刺客的尸体被无情扔到了混战中心。
没有人发现,什么时候多了一具尸体,也没有人知道,这具尸体究竟是哪个帮派的。
“亲爱的,我们配合得简直完美。”
南镜低头看着兰蒂斯发过来的消息,弯唇笑了笑,拉紧身上的风衣,加快脚步离开了北区。
坦白说,现在的南镜,连走路都是带着风的。
可以试想一下,当一个人在笼子里、在如影随形的监控下活了那么多年,突然有一天,那个笼子被人从外面打破了,并且自己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自由,那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冰轻语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管他到底和谁联系、做了什么,也不会轻易定位他的位置。
那一切的监视,全部都是两个刺客做的。
每当他们发现有异常,才会主动禀告给冰轻语。
而现在,两个刺客全部都被兰蒂斯的人所取代,这就意味着,从今以后,南镜的自我空间被很大程度上的扩张了。
这是个令人兴奋的事情。
“亲爱的,所以是不是我们从现在开始,可以肆意地聊天见面了?”
兰蒂斯很快就按捺不住地给南镜发了消息。
南镜原本没想只在这种时候就把兰蒂斯拖下水,但看到他的信息,想了一瞬,便勾了勾唇角,回复道:“要不要和我去见识一下生死明轮?”
作为在生死明轮打了五年黑拳并且蝉联三年年度总冠军的签约选手,这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南镜。
但南镜并不会以真面目示人,他总是带着一个非常有代表性的面具外边一圈是金色的镶边,里面是黑色的,整个面具呈现出一个中心对称的羽毛状,能够露出高挺的鼻子和红润的嘴唇。
第357章毁约
兰蒂斯拿过南镜给他的面具带在脸上,打量着堪称隐蔽的场所,道:“生死明轮的规模似乎比几年前并没有任何所扩大。”
“方敬之的生意经。”
南镜和兰蒂斯并排走着,对于生死明轮,他的了解要远远超过兰蒂斯。
兰蒂斯侧过脸看了看南镜,眼底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他伸手去牵着南镜的手,道:“这种地方的确不适合太过扩张,如果到了一定规模,不用多说,帝国绝不可能放任不管。”
光是现在的规模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
南镜驾轻就熟地走过曲折蜿蜒的选手专用通道,当他转过一个弯之后,前方是一条大约十米长的走廊,尽头有一扇挺上档次的门。
走廊口站了两个带枪的男人,见到南镜之后,语气中不由自主带了恭敬,道:“语少爷?”
羽少爷?
兰蒂斯心里有些犯嘀咕,不过没开口。
南镜道:“方少在里面吗?”
“在,我帮您通报一声。”其中一个男人说着,便转身朝门口走去,敲了敲门,不知和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
等他回来之后,对南镜道:“方少在里面,您现在可以进去了。”
顺便,他拦住了兰蒂斯,打量着他道:“这位我似乎从来没见过,就得罪他在外面等着了。”
兰蒂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低声说:“你进去吧。”
南镜点了点头,进了方敬之的办公室。
方敬之从小到大都是个含着金汤匙的人,一路顺风顺水,不过手腕也非常狠厉果决。一个能够在十几岁的年纪就接受生死明轮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个好欺负的绵羊。
“羽少什么时候回来的?”方敬之将嘴里的烟掐了,给南镜仍过去一罐酒,同时自己也拿了一罐。
南镜打开后喝了两口,坐在沙发上散漫地说道:“今天早上。”
方敬之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其他人可是寂寞的要死,尤其是银龙和翠鸟他们,成天打完就得感慨一句,羽少为什么又不在,恨不得把我给拆了,搞得像是我把你金屋藏娇似的。”
南镜歪着脑袋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是找虐找习惯了,一天不被虐就浑身上下不舒坦,改日我让他们再感受一下,直接两个人下不了床就安生了。”
方敬之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说:“两个月的时间不够他们冷静下来,只要不弄死,随便你怎么玩儿。”
喝完一罐酒,南镜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儿的。”
方敬之:“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