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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堇容摇摇头,又胡乱的点着头,那种香明明并不浓烈,却始终缠绕在鼻尖,让人忘不掉,忽视不了。“啊~”
趁着杜堇容一瞬间的恍惚,赵恒煦加了一根手指,丝滑的、充满弹性的内在让手指不断的流连,“可以吗,可以吗,堇容,堇容……”
见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三根手指,赵恒煦声音带上了急切。
“呼呼,可以,可……以……”杜堇容扬起头,湿润的长发在空气中晃动了出一个轻柔的弧度,扬起的脖颈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形状,赵恒煦吻上脖子上的凸起,手也毫不含糊动作起来,有力的双手稳稳的抓着杜堇容的腰,将杜堇容整个人举起来缓缓的在自己的昂扬上落下,看到小赵兴奋的脑袋没入杜堇容温润的内在,赵恒煦舒服的吁了一口气。
“嗯……”异物的进入,让杜堇容稍稍的不适,但因为赵恒煦之前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好,这种不适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很快就变成了涨涨的充盈感,不适的稍微动了动。
“嘶。”
杜堇容立刻不动,张开眼睛小心翼翼的看向赵恒煦,他不知道这种表情对于赵恒煦来说多么的致命,杜堇容立刻感觉到身体的小赵猛然的跳动了一下,感觉更加的饱涨。
“堇容,你动一动,动一动。”祈求的看着杜堇容,赵恒煦像个孩子要着糖果一般。
杜堇容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脸上带上了羞恼,手缓缓的撑上了赵恒煦的肩膀,双腿跪在地上胯部用力缓缓的向上抬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落下,厮磨得心痒难耐,赵恒煦更加的激动,恨不得就此将杜堇容按在地上狠狠的掠夺,把杜堇容死死的镶嵌进怀中。
赵恒煦的眼神太过热烈,炽热得灼人,杜堇容的心瑟缩了一下,耳边浮现赵恒煦白天在福宁殿说的话,心中一软,头往前在赵恒煦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淡的吻。这个吻如同点燃一切的导火索,点燃了所有的热情,轰,赵恒煦的理智彻底的奔溃,急切的寻找着杜堇容的双唇,身下也代替了杜堇容不痛不痒的动作,如脱缰的野马活动了起来。
“嗯,嗯,唔~”杜堇容摇着头,耳边只有自己破碎的呻吟声以及赵恒煦浓重的喘息声。
有道是,芙蓉帐中暖,锦被翻红浪,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赵恒煦和杜堇容相拥而眠,睡梦中的杜堇容皱着眉,好像梦到什么十分的不安。
风大了,殿中的一扇窗“啪”的砸在墙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外屋传来小声的训斥声,今天采薇值夜,应该是她在教训没有管好窗户的小宫女,小宫女小声的辩解了两句,随着窗户被关上,两人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远,想来是出去说话了。赵恒煦手在身侧摸了两下扯过一条丝被盖在二人身上,手放在杜堇容背上抚摸了两下,才安心的准备入睡。
杜堇容梦中十分的不安,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冷汗。外面风更加的急了,拍打着树枝叶片发出猎猎的声音,格外的恐怖。
“啊!”杜堇容猛然的坐了起来,冷汗让里衣贴在身上,低垂着头,脸色苍白,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着,指节泛白,呼吸粗重,胸口一起一伏。
杜堇容的动作一下子惊醒了赵恒煦,“堇容,怎么了?做噩梦了?”
杜堇容摇摇头,心中的慌乱并没有因此减少丝毫,他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好好说一说,如果赵叔在身边,那么他会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如果郝依在身边,也可以和她分担一二,如果……有太多的如果,但终究是如果,不会成为现实,此时此刻,他们都不会在他的身边,现在,他的身边只有赵恒煦。
当下的杜堇容是脆弱的,身边的温软是他唯一能够抓做的东西,紧紧的抓着赵恒煦的里衣靠在他的怀中,杜堇容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自己的梦境,那样真实,仿佛真的发生过一般。
“陛下,我梦到了很多,梦到自己一个人在森林中奔跑,空气中潮湿的空气黏在皮肤上浓重的带着腐臭和血腥味,我不断的鹅跑着跑着,没有镜头,然后……”
29第三十章
杜堇容的噩梦开始于雨林中的独自奔跑,潮湿的空气黏附在皮肤上,如同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他不断的奔跑着,腐臭、血腥味充斥着大脑,让人头晕目眩,耳边传来“嗖”的一声,脚上一阵贯通的疼痛,一支箭穿透了右小腿,穿透出来带着血肉的箭头显得那样狰狞,却感觉不到多大的疼痛,闷闷的仿佛隔着一层什么。
不远处传来豹子的呼啸声,杜堇容沉闷的大脑传来了一阵喜悦的情绪,随之变得更加昏沉,再次清明,梦中的场景又发生了变化,浓密的雨林不见了,出现了望之不尽的茫茫草原,突然那么的空旷,杜堇容迷茫的看着草原的尽头,仿佛天的尽头,那么的遥远。忽然,身周传来了马儿的嘶鸣声,杜堇容转过身去,一把弯刀迎面而来,他的身体做出反应,手中不知何时出现长枪,一挑一拨一刺,枪头穿过肉体的撕裂声顺着红缨枪枪身传来,但他的耳朵好像糊着一层浆糊,所有传来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模糊,眼睛一转,看到郝仁奋力的击杀着敌人,可惜敌人真是太多太多了,一小段的距离却像是隔了老远,怎么都无法接近。
郝仁痛苦的嘶吼着,杜堇容恍惚的埋怨,注意自己的周围啊,不要拼命的向我靠近啊!
杜堇容看到郝仁的脸上出现撕心裂肺的表情,随之腹部一阵闷疼,杜堇容心中一晃,低头看到恐怖至极的一幕。蜷缩在怀中的胎儿,稚嫩柔弱,脐带明明连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却不能安心,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缓缓的掉落,脚下出现一个硕大的深渊,孩子掉进去了,连接二人的脐带不断的变长,连带着他也开始掉落到深渊之中。
无悲无喜的抬头,杜堇容看到深渊外,痛苦悲鸣的赵恒煦,心中竟然有着释然。
结束了,结束了……
不
杜堇容奋力的挣扎着,手拼命的向上伸,不断的够着赵恒煦,“陛下,陛下,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痛哭失声的赵恒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嘴唇轻启,一个淡漠的“跪下”,让他的心不断的下沉,下沉。
黑洞洞的深渊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中秋夜那晚的福宁殿,独自一人跪在冰凉的地上,受伤的右脚一阵一阵的抽疼,却没有胸口的撕裂来得痛彻心扉。
“啊!”杜堇容叫喊着,疯狂的叫喊着,手紧紧的抓着连接自己的脐带,他的孩子,他的宝贝,他唯一能够紧紧抓住的温暖,不要消失,不要离开我!
…………………………
杜堇容语无伦次的说着自己光怪陆离的梦境,心中的恐慌越来越大,手紧紧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