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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紧紧护在身后。
黑衣斗篷下的人眼神冰冷,他轻轻勾唇,不理会顾飞花等人,抬手,释放出一道巨大的雷光。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杀掉蓝沉。
蓝沉抵挡得很是吃力。
对方仿佛吃定了蓝沉会护着卫清河,下手毫不留情。
秦司唇,将受伤的蓝沉扯在身后,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镜中花幻化成数百飞剑,挟着万千气势朝对方飞去,带起飞沙走石。
若论剑道方面,卫清河,在同一代的修仙天才中,无人可以匹敌。
当然,这是系统给开的外挂
“蓝沉,你没事吧?”他侧过头,询问道,恰好这时被他扯过去的蓝沉正转头。
于唇角轻擦而过的温润湿热。
两人均是一怔,就连无意看到的薛墨容镜两人,也是呆了一瞬。
那黑衣人原本可以勉力躲过秦司的百剑花,却因为那一幕,目眦尽裂。
他喘着气,斗篷下的手青筋暴露,眼睛里倒映的,是那对视而怔的两人,还有扑面而来的剑光。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剑光一闪,穿身而过,血喷溅而出。
好机会!
顾飞花等人目光一亮,“魔族之人,拿命来!”
一声冰冷的轻嗤,披着黑衣斗篷的人手触碰上心口,然后猛得攥拳。
他看着蓝沉,目光中带着无尽的暴虐杀意。
原本分散的魔族纷纷聚集在他的身前,淹没了他的身影,等到清理完魔族之后,再无他的影子。
第19章大师兄,别跑啊4
“给他逃了!”顾飞花气得拽紧飞袖,转头看去,一惊,“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容镜和薛墨看着蓝沉和卫清河,表情十分异样,而蓝沉雪白如玉的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
听到顾飞花说话,秦司疑惑看她的方向道:“怎么了?”
薛墨道:“那个,卫清河,你知道刚才什么和你的嘴碰上了吗?”
蓝沉的脸更红了,秦司却是淡淡一笑,神色自若道:“不是蓝兄的手吗?”
哦,其实那是一个吻,我喜欢,但是我不能承认。
口直心快的薛墨当即道:“那不是手!那是蓝之沉的!呜呜……”
容镜手疾眼快用手将薛墨的嘴捂上,笑道:“就是手,他看错了,蓝之沉,你说是不是?”
迎着容镜的目光,蓝沉点了点头,轻声道:“是手。”
仿佛一场被人遗忘的闹剧。
只是……
蓝沉抚摸着唇瓣,眼中划过一丝失落。
他很快意识到他刚才想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简直是无耻至极,居然会对清河有那种不齿于唇耳的想法。
处理完魔族来犯虚名山的事,秦司几人寻了处草地,随地而坐。等待自家师弟师妹秘境试炼完成。
在此期间,互相交流一下修仙所悟,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关系竟是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许多。
平日大家时间都花在修炼上面,偶尔聚在一起,不是试炼大比,就是上等秘境,相互之间存在竞争,互相提防,哪能如现在一般,共同患难,也不需为某些东西竞争什么。
系统:随机任务触发,请宿主跟随指引,救下被魔族重伤的少年。
接到系统消息,秦司的身子一顿,来了!他起身,微微一笑道:“刚才到掌门师尊的千里传音,让我给三师妹发个讯息,然后速回玄铭宗。今日相谈甚欢,改日再聚。”
“能得掌门看中是幸事,快去就是!”薛墨大笑,其余人也跟随符合,蓝沉纵是不舍好友,却也还是点头。
救人的坐标离这里并不是太远,秦司召出镜中花,御剑而去。
留下的顾飞花懒洋洋支着下巴,看着卫清河离去的背影,“啧啧,不愧是修仙界第一美男子,背影都那么好看。”
跟随系统的坐标指示,秦司很快来到目的地。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侧头闻了闻,寻着最浓的地方走去。
很快腿碰到了什么东西被阻碍,他蹲下身,摸了摸对方。
系统:触发任务。
救活对方,并将对方留在身边。奖励一枚九转清心丹,救命小能手【一次性】
一颗丹药从他的怀中飞出,进入少年的口中。
感觉到少年暂时脱离生命危险,秦司将人抱起,御剑朝玄铭宗飞去。
当玄铭宗的一众师弟师妹们从虚名山秘境出来时,听见魔族来犯被击退的消息,纷纷为大师兄担心不已连夜赶回玄铭宗。
然而当他们回到玄铭宗的时候……
发现大师兄身边居然多了一个小婊砸!
众师弟师妹咬牙切齿。
尤其沈琳琅更是嫉恨难当。
在几天后的下午,沈琳琅拦住了卫清河。
“大师兄!这个人莫名其妙被你救下!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白衣少年站在秦司身后,他的伤势因为秦司的照顾好了许久,看起来脸色不错,他朝沈琳琅露出小虎牙,俊俏致的脸上挂着笑容,透着无辜之意。
秦司眉头轻蹩,斥道:“够了,小师妹,身为玄铭宗掌门的真传弟子,三长老的女儿,怎可如此没有礼数?”
他的声音并不严厉,斥起人来的时候,也是很温和的。
沈琳琅却咬着下唇,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她的师兄从来都是最宠她的,从来没有说过她。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别人面前,她是高不可攀,矜持的沈琳琅,可是在大师兄,她只想任性,因为她知道,大师兄会纵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有人……和她抢大师兄呢?
二师姐是……别的师弟师妹也是……甚至于别的门派……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
她心里恨毒,最后却只是将眼泪抹去,瞪了秦司身后的少年一眼,对着秦司乖巧委屈的道:“我知错了,师兄。”
目光移到少年身上,嘴唇嚅动,面无表情无声吐出:“你等着。”
沈琳琅走了,秦司侧头对着旁边的少年轻声道:“小师妹虽然不知礼数,但是她心地善良,并无恶意,你不要与她计较些什么,言祭。”
这话说得我都有点心虚哈,秦司默默的想。
“你不问我的来历?”
被称为言祭的少年大病初愈,脸色还带着些许的病态苍白,他站在原地不动,唇畔是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黑亮的眸子像是明月星河,好看极了。
秦司看不见,但是听他语气疑惑,便道:“救你即是有缘,你的来历如何,那是你的事,不用与我说。”
“我救你,与你的来历无关。”
日后待秦司回想起这一句话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日了狗的心情。
但倘若他真的问了,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