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要与他硬碰硬,且先忍让一二,将来必有拾他的时候。”
说道宣平侯府,姚二老爷满腹的话要说,忍不住喝骂道:“咱们家每年往他送了多少银子去,他家还敢这样对待华娘,当真是觉得姚家好欺了,我呸,只要他敢使手段,咱们姚家也不会怕,五郎只管放心看顾好你自己便是,只要你在朝中站稳脚跟,姚家便倒不了,便是倒了,也会有东山再起的一日。”说罢,露出一个森冷的笑来:“想给咱们姚家下绊子,我叫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快乐,香一个
话说,咱家五郎要敛财了,他真不是什么刚正不阿的好官,但是他不祸害百姓,这点还是要坚持的,后面他也会为百姓做实事
第47章
一大清早,便有地方上的豪商使了下人来送拜帖,姚家人知道这是有耳目灵通的想来姚颜卿这走一遭关系,命人接了帖子后客客气气的打发了人离开。
姚二郎翘着二郎腿,眯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漫不经心的呷了一口茶,撂下后拿起小几上一张烫金的帖子掸了掸,似笑非笑的说道:“怕是鸿门宴呢!五郎且仔细些才好,这些人……”姚二郎轻哼一声:“见不得人的手段多着呢!”
姚颜卿轻笑一声,说道:“且不用理会他们,越是晾着他们便越是叫他们着急。”说完,笑眯眯的捏了一个杏脯来吃。
姚大郎今儿也闲在家里,呷着茶大笑道:“你心里有数便好,你这回来咱们哥儿几个都不好外出走动了,就怕被人缠上身打听你的事。”
姚二老爷怕姚大郎几个年轻兜不住话,特意嘱咐了他们这几日不许外出吃酒,铺子上的事也都由管事的做主,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再来请示,是以姚大郎几个倒是难得闲了下来。
“让兄长们受委屈了,且先忍耐两日,等我这厢拜会了先生和白御史后我在摆酒与几位哥哥赔罪。”姚颜卿嘴角轻弯,笑嘻嘻的说道。
姚二郎拿眼睨着姚颜卿,说道:“柳家也递了拜帖来,柳二郎另又附上一份请帖,你和他素有交情,这宴你怕是不好不赴了。”
姚颜卿闻言笑道:“自然是要赴的,只是眼下不是时候,私交归私交,我总不能因与他交好便大行方便之路,到时候岂不是叫几位哥哥难与嫂子们交代了。”
姚二郎轻哼一声,笑骂道:“你小子还知叫我们不好做人,昨个夜里差点没叫你二嫂念得耳朵起茧子。”
“二哥且多担待一些吧!”姚颜卿笑着拱手一揖,又与姚三郎道:“三哥与王知府家的六郎君交情颇好,今晚上就劳烦三哥为我挡酒了。”
王知府昨个晚上就使了人来递了帖子,请姚家一干人等赴宴,说是一干人,可总不能一大家子都去,应酬这样的事素来都是姚二老爷出面应对,姚颜卿总不好叫长辈为他挡酒,是以才叫酒量最好,性子又豪爽的姚三郎作陪。
姚三郎当即说道;“我就知道好事你素来不想着我。”
这厢话刚落地,姚四郎便连连打着哈欠从外面进了来,迷迷糊糊的端了一杯凉茶便灌下肚,也不管那茶是谁的。
“你们倒是起了个大早,可用了早膳?”姚四郎懒懒的往宽倚上一歪,见人应他的话,便喊了小厮去叫大厨房下碗面给他送来,随手又拿了糕点填着肚子。
姚大郎见他实在不像个样子,骂道:“还不坐起来,要是一困就回屋睡去,像个什么样子。”
姚四郎扭头瞧了姚大郎一眼,说道:“大哥惯会偏心,五郎不也在那歪着。”
姚三郎笑道:“就你那烂泥似的姿势也好意思与五郎比,一会吃了面赶紧回屋歇着吧!我瞧着你眼都要睁不开了。”
姚四郎抬手揉了揉眼睛,说道:“白天睡多了晚上该睡不着了,咱们兄弟有日子没见了,如今父亲又不许咱们外出,我看一会叫人置上一桌酒菜,咱们好好聚聚。”
“晚上五郎还赴王大人的宴,你且省省吧!把他灌醉了看二婶不叫二叔打你板子。”姚大郎笑骂一句,扭头与姚颜卿道:“晚上王大人府上怕是广陵有头有脸的人都会露面,少不得灌你一番,你自己也警醒些,别吃醉了酒什么话都往外露。”
姚颜卿应了一声,道:“要不怎么叫三哥随我同去呢!”一边说着,见姚四郎眯起了眼,他便坏笑着扔了一个杏脯过去。
姚四郎被打了个正着,眼睛顿时睁大,瞧了一圈,最终目光锁定在姚颜卿与姚二郎身上,琢磨着是谁戏弄他,姚二郎似笑非笑的拿眼瞥了姚颜卿一眼,姚四郎立时领会,张牙舞爪的朝着他扑了过去,两兄弟笑闹成了一团。
姚大郎不由摇了摇头,说道:“都成了官老爷,这性子还这样狭促。”
姚二郎不以为然的说道:“五郎才多大的人,何必做出那老学究的样子来,再者,他如今也就只能在咱们家里松快松快了。”
姚三郎点着头附和道:“二哥这话说的没错,在圣人眼皮子底下呆着哪里能有松快的时候,时时都得打着小心,虽说有长公主殿下在京里照看着,可想要出人头地也不是那般容易的,如今五郎归了家来,可不好那般拘着他。”
姚二郎嘴角勾了下,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且别提那人了,圣人不知有多少外甥呢!可没见哪个得他另眼相待的,五郎能有今日是凭的自己本事,可不是什么裙带关系。”说罢,一甩袖摆起了身,把闹成一团的两兄弟拉了开,说道:“还不曾问你京里的事,你进京后可曾去定远侯府走动过?按说这话本不该说,可五妹妹既嫁进了京城,当初这桩亲事又是长公主殿下做的主,怎得就让五妹妹就遭了这么大的罪,你若不曾进了京,可不就叫五妹妹吃了这哑巴亏,许家更是把咱们家当成了冤大头。”
姚颜卿听了姚二郎的话,忍不住嘴角上翘,露出一个与姚二郎极是神似的讥诮笑意:“二哥还是别提这一茬了,我这样的出身怎配进出定远侯府。”
姚二郎听了这话心下一动,他本就不赞成姚家和福成长公主走的太近,原是五郎养在姚家没有法子,如今五郎已能独当一面,姚家又何必要巴结福成长公主,这些年来银子没少往京里送,可福成长公主又是如何做的,只说华娘的婚事,但凡她真的上了心怎会叫华娘吃了这样的大亏。
姚二郎打了一个手势,叫姚四郎别闹姚颜卿,之后与他道:“依着我的意思,咱们姚家也不必在上了她的船,得走的太近叫人以为你和定远侯府有什么牵扯,我听人说定远侯府并不大得圣人的意,此事可是真的?”
姚颜卿削薄的唇勾了勾,笑容中却带了一股子让人捉摸不透的戏谑冷意,黝黑的眸子中蒙上一层冰寒之色,哼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