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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灾吗?
当初,他谋得的三尾凤羽,大部分就是被胡氏窃走了。如今胡氏是身死了,这孽债却是回报他的头上。
还好的是那凤气似乎去寻了它本来的主人?
只是,诸算子心中有一种预感,这事情没完啊。
要知道,当初那个被他窃走了凤羽的女孩可是凤凰命格。如果凤凰于飞,展翅之时?那注定是母仪天下的命格。
到时候,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诸算子光想想,就是头皮发麻了。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窃取凤命,一旦被天罚的话?
诸算子不想死,诸算子这时候顾不得伤势了,他要出山,他要去了那个被他窃走了凤凰的女孩。
只是,他又去往何方?
诸算子顾不得别的,再是一狠心,又是卜了一卦。
这一回,他的伤势更重了。
不过,这点子痛楚,诸算子能忍了。好歹这死不了人,比起活命来,诸算子不介意痛啊痛的,痛着痛着,习惯就好了。
诸算子心头暗暗的自我安慰:我辈修行人,自是乘风破浪,排除万难之际地,迎着考验与艰险去攀得彼岸的仙人之路。
诸算子匆匆起身。
接着,一声闷雷声。
整个凤凰村的村民们,在这一晚,都听到了雷鸣之声,震天响地。然后,归于平静。
次日。
凤凰村的张村人得了村民信的信儿。
说是村民们闹磕聊家常时,谈到了东南方向的那个道长住的叫啥“静心庐”的小道观,应该是被昨晚的天雷给劈没了?
原地留下来的就是一片遗迹。总之,怪吓人的。
张村长家的媳妇还在讲,莫不是那道长做了啥坏事?老天爷看不过眼了,这是降下了神雷,劈死了那个道长?
总之,从那以后,凤凰村的村民们是没再见了那个在凤凰里住了二十三年的道长。
至于那东南的啥叫“静心庐”的小道观,也就是凤凰村的村民们往后偶尔谈一谈奇人逸事罢了。
应天府。
京城。
整座城,被戒严了。
燕藩的军队,接管了整做城池。
京城的百姓也罢,达官贵人也罢,都知道天变了。
内阁的辅臣们,还有勋贵的代表们,在次日,求见了燕王。当然,彼时的燕王没住了皇宫,而是住了燕藩中军扎营的城中校场。
这时候来见了燕王的朝臣,没谁真是傻子?
毕竟,大家伙在这等形势发展够明朗的情况下,自然是见了真王就纳拜了。越是官大的,肯定越怕死。
人嘛,荣华富贵享受了,哪舍得死啊?
更何况,这等从龙之功时,还是赶紧站队的好。
“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燕王登大宝,以安天下黎民之心。”
这话说的人,是魏国公徐惠桢,他是燕王妃的嫡亲弟弟,燕王的大舅子。这人说话了,人人都懂了,这是燕王的暗示。
有些话,燕王不能讲,他的亲信又或者队友,肯定能讲一讲的。
燕王暗示的够明显了。
来的内阁辅臣们,自然也是纳头就拜,求燕王登基为天子,解黎民百姓的忧虑。总之,大家伙盼燕王,那是目盼月盼天天盼,就是盼着燕五当天子。
反正在场的人,除了辅臣外,就是勋贵的代表们。这些人早是暗中沟通曲款了,那叫一个眉来眼去的。
燕王心头有数着。
所以,燕王拒绝了。
当然,在场的众人心头有数。这不是燕王真反对他登基当天子了。这是娇情,这是传统,这需要三辞三让的。
要不然,太急哄哄的,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于是,百官去串联了。
三日后。
燕王的大营外,百官跪拜,上书求燕王登基大宝,造福天下。
总之,那吹捧,真是要多肉麻,有多肉麻。反正,文人的闷骚嘛,那是可尽的华丽词汇,百姓听不懂。
不过,有读书人给详解,就是在京城里宣传了,燕王是如何的顺天应命。
燕王如何如何?
总之,就全是好话。
当然,老百姓私下谈的,那是前一位天子宣惠帝。都说宣惠帝啊,肯定是跑了,要不然,怎么突然没消息呢?
“前面的天子爷,肯定是逃跑。我娘家的侄子的表哥的从弟的外甥,说是那天晚上时,就听到他家住的南城门有喊杀声,然后,有人在喊天子跑了……”
“天子跑了?那不是还要打仗吗?”
“肯定打不了。燕王的军队最利害,没听见大臣们都让燕王当新天子?”
“……”
各种谣言,那是在京城满天飞。
不过,再是谣言多着,京城的百姓都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燕王要当新天子了。没看着满京城的官员们,都去军营外跪拜燕王了吗?
官员啊?
那是百姓眼中的官老爷,是治理百姓的父母官。嗯,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头顶的青天大老爷们。
青天大老爷们都觉得燕王当新天子好,百姓们肯定就得夸赞了,燕王当新天子就是好。
燕地。
蓟城。
燕王府。
八百里加急的大捷。
留守蓟城的朱高熙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是赶紧回王府,跟他的母妃汇报了这等喜读。
燕王妃是真高兴。
这一回,燕藩赢了。
燕王妃能睡得一个踏实的觉了。毕竟,出征的祖孙三人平平安安,燕王妃的夫君、儿子、孙子皆是赢了大胜利,这等光明的未来面前,燕王妃觉得她有必要是好好歇一歇。
因为,等待她的夫君归来时,那时候,就是一位皇者归来了。
晚间。
元熙堂。
福娘与夫君谈话了。
“五郎,这一回,二弟也是立功了。”
福娘说了这话时,朱高熙笑道:“二弟出征,肯定是有功劳的。
“五郎,你知道我担心什么的?”
福娘的目光盯紧了夫君朱高熙,她非常认真的说道:“二弟的性子,你应该比我了解。从他得知的消息中,从小到大他喜欢与你比较的。等父王变成了父皇后,你若为太子了,你觉得身为皇子的二弟会真甘心吗?”
福娘问这话后,朱高熙沉默了。
“福娘,这话不必再讲了。二弟是我的亲弟弟,我们之间是手兄情深的。”
朱高熙说了这话后,见着福娘是微微生气的样子。
朱高熙走上前,执起了妻子的手,他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我是长兄,有时候,我不能去伤害了兄弟感情,不然,父王、母妃皆是会失望的。”
“福娘,你能明白吗?我这长兄,亦是不好做的。”
朱高熙说这话时,暗示了他的为难之处。
福娘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