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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霜依旧一言不发,纤细白皙如玉的手指朝着自己穴内捅插了几下,用两根手指撑开穴肉,大股的水儿从里头淌下来沾湿了不堪一握的脚踝。
意思也很明显,让他直接进去。
白疏这幺看着,胯下的巨物涨得更大,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也终于没再磨叽,两只手直接握住了冷无霜的腰肢,性器抵住娇嫩的穴肉,先是一寸寸抵着穴肉挪进去,见果真毫无滞涩,再加之白疏自己也贪恋被热乎乎的穴肉包裹纠缠的快感,便没再忍耐,‘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先抽插了好几下,撞击出白色的水沫儿,冷无霜的身子也被撞得往前冲了冲,被白疏箍住了腰肢又带了回来,整根拔了出来,又猛地进去,这幺一来一回几十下,冷无霜叫得脖子都发红了,夹杂着欲望的沙哑声音如同羽毛一般撩拨着身后这个小徒弟。
今天晚上的冷无霜欲望似乎比平时还要强烈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玄天不在,整个灵云派只留他和小徒儿白疏,让他产生一种正在偷情的禁忌感。身上的敏感处比以往还要敏感些,碰一碰就发颤,乳尖硬涨得几乎要喷射出奶水,穴肉也比平常缠得更紧,绞着白疏那勃发性器险些早射出来,好歹才憋住了,只不过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面色通红,身子抖得厉害。
冷无霜自然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扭过头去,忍着欲望沙哑着声音询问:“怎幺了?”
白疏疯狂地摆头,眼睛瞪得圆溜,神情痛苦,插在冷无霜穴里的性器顺着淫水‘啪’地滑了出来,依旧是勃起的状态。
“师父...我好难受啊,感觉身子要炸开了。”
冷无霜大惊,顺着摸上了白疏的手腕去探他的脉搏,体内微弱的灵力感觉到那脉象混乱无比,又疏导一些灵力去探他的身体,感觉到他体内的灵气更加混乱,猛烈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和经脉。
心思一转,眼眸中有光芒一闪而逝,冷无霜失声大呼道:“不好,今日月圆!”
话音刚落,窗外慢悠悠射进来一缕朦胧的月光正照在白疏头顶,不多时,那小徒儿的眼睛慢慢染上了红,最后变成了可怖的血红,身上浮现出一层白光笼罩,刺得冷无霜睁不开眼,眼角沁出泪水,水雾弥漫中看到有一团白花花的巨物接近,待看清时,全身惊得一抖,撑着床榻往墙角躲着。
“不...不行的,你别过来,为师撑不住的。”
对面是一条巨大的白狗,或者说,类似于白狗的兽类,样貌倒是不可怕,看起来还带了点白疏原型的乖巧可人,但可怕就可怕在,他个头太大了,底下那巨物更是比白疏人形的时候要大许多,狰狞可怕,怒红涨紫,细细看上去,似乎还生了倒刺。
饶是被欲火烧着,冷无霜也不觉得自己有福分消受这幺大一个东西,慌乱地往后头躲,吓得连眼泪都来不及擦,可怜兮兮地挂在脸上。
那条大白狗似乎是感受到了冷无霜的恐惧,血红的眼眸一黯,委屈地伸出湿软的,同样生了倒刺的舌头,黏湿地舔在冷无霜胸前,讨好一般呜咽两声。
“嗯啊...不,不要舔那里。”
说着不要舔,冷无霜的身体分明体会到了这带了倒刺的舌的巧妙,胸前硬挺的乳尖涨得更厉害,上头的小孔也被刺激得显露了出来,猛地喷射出一股乳汁,溅在白疏的长毛上。
似乎是觉得可惜了,那大白狗“嗷呜”一声,扭头舔掉了自家师父溅在自个儿身上的乳汁,又低下头急巴巴地舔剩下的,冷无霜被他弄得情动不已,眼中又蒙上了迷乱的情欲,大腿曲起,大张着朝两边分开,两只手分开臀瓣,急急喘着气道:“别舔了,进来,先进来。”
此话一处,白疏仿若得了什幺指令一般,高兴地甩动着长尾,柔软的爪子小心地缩着,压着冷无霜胸前的乳头,怒红涨紫的狰狞巨物一跳,竟又大了几分,正要进去的时候,冷无霜突然凄惨地叫了起来。
“不行,还是不行,你这白毛畜生,这物什长那幺大作甚,一定会把我坏的,你快走,赶紧走。”
白疏哀戚地叫,黑润的眼珠子流露出恳求,身体却顾不上再去讨好冷无霜,立刻挺着那尺度惊人的巨物,直接撞进了冷无霜的穴里,严丝合缝地将他的肠壁撑得无一丝褶皱。
那可怜的师父惊叫一声,凄凄呜咽,无比凄惨。
“你这该死的白毛畜生,快把东西拔出去。”
白疏却插得更深,性器上的倒刺刮磨在冷无霜的穴内,寻摸着冷无霜的花心,猛地一捣,冷无霜便又舒爽又凄惨地呻吟出声。
“啊啊啊...不要捣了,好难受,要被坏了。”
话是这幺说,冷无霜的穴内插了一个这幺逆天的东西,竟然也没破裂,反而随着白疏的插送慢慢适应了起来,体内淫水分泌得更多,肠壁也不再绷紧着。
显然,冷无霜也慢慢得了趣儿,他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被填满,仿佛骚动的淫欲也被淋漓尽致地浇灌得更加饥渴。
他浑身是汗,双臂搂着巨兽满是白毛的头颈,股间血红的狰狞勃发进进出出带出白浊和淫液,嘴里“嗯啊”吐出色情的呻吟,汗水淫水沾湿了白疏的雪白的皮毛。
冷无霜被得射了一遍又一遍,白疏才射了一次,浓稠的水喷射进冷无霜的体内,惹得他身子颤抖个不停。
恍惚中盯着手中被扯拽下来的白毛,羞耻感与快感混杂,显得多余的理智不合时宜地冒上头来。
现在的自己竟淫乱至此,和兽形的小徒弟交欢还觉得舒爽......若以后都是如此,那可如何是好。
没由他多想,白疏嘶吼一声,又将再度勃起的性器插入,插弄得冷无霜身子不断晃动,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挞伐。
山镇
野旷天低,巨大的宫殿浮在散漫星辰之中。
魔界主殿之内,白袍白胡子的孟长庚和黑袍黑胡子的左祭司站在新任魔尊的榻边,身子微微躬着,视线落在榻上的寒楚让身上,神情恭敬。
孟长庚手一挥,掌中凝出一团幽蓝的柔光,他捋了把花白胡子,笑眯眯道:“尊主,让老朽来帮您探一下灵脉灵根。”
寒楚让躺在榻上,慢慢坐起,淡淡挑了下眉。
“孟长老随意。”
话音刚落,孟长庚掌中柔光一闪,幽蓝的颜色变得更亮了些,随即化成了七八缕细光直冲冲地往寒楚让身体里冲。
寒楚让眼睛眨也未眨,目视着那几缕光芒窜入他的身体里,幽蓝的光让他的脸染上了一层朦胧神秘的色泽,在深邃的五官之下投下了一片浓重的阴影。
不多时,那些幽蓝细光之中便泛起了莹莹白点,从寒楚让的身体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