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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夹在指间玩弄:“变得这么硬,真淫荡。”
“唔……”刘林东的舌带着体温一路向下,从前胸到腹部,在可爱的肚脐旁边画圈,最后到达私密处。那里的体毛不多,皮肤也不像普通成年人那样充满黑色素,甚至有点粉嫩的感觉。
男人对这种体色很满意,轻抚了几下,低头含住半软的肉块,用湿热的口腔包容住,缓慢而有力地吮吸。韩元从没受过这种刺激,激动得连屁股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两只手不知道放哪里好,只能胡乱地抓住床单,身体也出现不正常的痉挛,嘴里更是乱七八糟地喊:“刘林东你这个大混蛋,每次都欺负我,为什么是我在下面!”
“怎么,你还想反攻?”作为这句话的惩罚,男人用手掐住他的欲望源头,不给释放的机会。
“好难受,快放手!”鼠蹊部位一阵紧缩,快要不行了。
到达临界点却不能解放,这种折磨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更别提初次体验的韩元。他小声呜咽,最后忍不住放声大叫,把刘林东的手抓出道道血痕,依然没能得到解脱。最后,屈服于本能的他不顾廉耻地哀求:“放手,放手,我是下面那个,快让我射。”
“在下面干什么,说得这么简洁,我可听不懂。”刘林东舔舔嘴唇,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还恶意地紧了紧,更加用力握住跳动的小棍子。
“你……”又痛又爽的感觉逼得韩元快疯了,他开始还顾虑尊严问题,不肯说那些羞耻的话,最后实在忍不住,索性豁出去了:“你要上就上,这么折腾人干什么,反正我是撅着屁股给你干的那个,非要这么说你才满意吗,死变态。”
“多谢夸奖。”虽然没说出更激烈的词,但男人也算满意了。
他不断抚摸韩元的全身,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然后缓缓松了手,一股热流立刻喷涌而出。他用手心包住炙热的液体,一边亲吻因为释放而失神的人,轻轻说:“舒服吗”
“嗯。”从鼻腔里吁出的肯定让刘林东全身发热,他几乎是两眼放光地继续问:“让你更舒服,好吗?”
“更舒服?”韩元傻傻地重复,还有什么能比刚才那样还舒服。
“我的小元,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刘林东笑了,那是一种压抑了很久,终于得偿所愿的笑容。他拉开身下人的双腿,把沾着乳白色液体的手探到入口处,借着润滑缓缓深入。也许是因为被钢笔开发过,手指并没有产生难受的感觉,反而让韩元蠢蠢欲动。他大概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心砰砰地跳,这个场景他写过无数次,也幻想过无数次,但真正发生时,还是慌了手脚。
他隐约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来取悦刘林东,可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瘫在床上喘气。
“林东,可以了。”那里软成一团,又湿又热,渴望被填满。
“可能有点痛,忍着。”男人往他屁股下面塞了个枕头,调节高度好让身高差得太多的两人能顺利结合。他扣住韩元的膝窝,最大限度地拉开他的腿,让美好的风景一览无遗。入口挂着一丝液体,像喃喃自语的小嘴那样一张一合,看得刘林东血脉喷张,当场掏出东西就顶了上去。
但尺寸差太多了,他那根大得不正常的玩意无论如何也无法顺利侵入。努力了几次,都是刚进去半个头就滑出来了,韩元也痛得失去了耐性,不断拒绝他。
“该死,你放松一点。”他满头大汗,忍得很辛苦,又舍不得用蛮力进去。
“太痛了,不行。”这和写小说不一样,现实中男人的生理构造注定了结合的困难性,容器太小而器具过大让情况更悲剧。他们现在处在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韩元起了退缩的心事,而刘林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不断尝试进入,一边哄着:“女人第一次也痛得要死,这是必经的过程,忍忍就好了。”
“我草你大爷!”这比他便秘十天,硬拉到肛裂还痛:“你怎么不躺下面给我干几下。”
“你看我像被干的那个吗?”痛到不行的韩元紧紧抓住刘林东的头发,硬是拽下一把来,男人也不怒,闲闲地丢下一句:“别扯了,变成秃头怎么办。”
“痛,痛死我了!”男人在发力,入口的褶皱都撑平了,仿佛再用一点力就会撕裂一样。疼痛和恐惧一起袭来,忍无可忍的韩元终于卯足全力反抗。虽然身高差了22公分,体格有天差地别,但他毕竟是男人,认真抵抗起来的话,刘林东也不能一下就制服。他手脚并用地抵抗,发起狠来又打又踢,竟然找了个空隙翻身下床。
在男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之前,他狼狈地奔到门边,兔子一样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攻太大神马的,会引来更多的悲剧
ps:苦逼作者得了急性结膜炎,眼睛很痛,求安慰
☆、监狱,孤岛不眠夜(六)
刘林东彻底傻眼,这家伙不知道自己光着屁股吗,就这样跑出去了!?
“你母亲的。”见他跑得没影,男人气得要死,脸黑得能挤出半斤墨汁,他一边穿裤子,一边盘算把这头蠢货抓回来要如何惩罚。不管是打烂屁股还是用通红的烙铁印上自己的记号,又或者做到三天下不了床,无论如何,都得让韩元明白,他不是好糊弄的!
“刘林东你个混蛋到底是人还是驴子,这么大不是要我的命吗,老子也不想肛裂啊。”这边,蠢货一通猛跑,窜到楼下才想起没穿衣服。一阵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寒战,想回屋去又怕盛怒之下的刘林东。
幸好附近没有巡查的狱警,他犹豫了一会又躲回楼道,考虑去哪里弄一套衣服来遮羞。
这栋楼是狱警的宿舍,底层有几间休息室,就算夜间也不上锁。他溜进其中一间,用力扯下洁白的窗帘把自己裹成希腊女神。
“中国人怎么可能有那种尺寸,跟小孩的手臂一样粗了,开外挂了吧!”他表面吐槽,好像不怎么在乎,还若无其事地系腰间的带子,心头却不好受,一团乱麻理都理不开。好不容易才等到和刘林东肌肤相亲的机会,居然因为恐惧而退缩。箭在弦上的男人一定很生气,搞不好会大发雷霆,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好事了……
他焦虑,冷不防被黑暗中传来的一声笑声吓了一跳。
“谁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