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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湿润吗。”低头咬他的耳朵,刘林东脸上的表情也不好受,估计被夹得很痛。他试着晃动了几下,缺乏液体润滑让进入变得格外困难,而且快感大减,但又他舍不得□,一心只想埋进深处:“你含着神器都能喷出润滑剂,怎么吃我的这么艰难。”
“那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居然嫌弃他不够湿,韩元赌气般紧后面的肌肉,狠狠绞住男人的棍子,得意地说:“真是不好意思了,没有自带润滑剂的功能。”
“你要是不肯放松,那就只能我自己享受了。”捉住他的脚踝,把腿扛到肩膀上,男人将雄物抽出一点,猛地压了下去。
“啊啊啊!不行,好痛好痛,再进去会死的。”一下刺入最深处,撕裂般的疼痛传播全身,再僵硬着不放松,一定会受伤。韩元一边哀求,一边左右摇晃身体,想避男人直接而深入的猛烈抽动,但这种程度的反抗,只是增加了男人的乐趣。
他托起韩元的臀部,让他保持后背着地,下半身腾空的姿势被自己抱在怀里深入浅出。
这个姿势相当耗体力,但刘林东喜欢此时此刻韩元露出的表情。因为要保持身体平衡,他不得不用手撑住身体,肩膀和脖子一起用力。他的脸一直红到耳朵根,为了不发出奇怪的呻吟,只能咬紧牙关,强忍住体内的冲击。越是这样,男人就越用力,不断戳刺他的敏感部位,毫不留情。
“林……”数十下深入后,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可怜巴巴地看着男人。
“这就受不了了?”最爱他这种小动物般无助的眼神,刘林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几乎要把韩元的身体折成两半那样狠狠地要他。
他每次都是抽出到只剩前端,再一鼓作气地冲进去,又深又重。剧烈的进出中,那玩意上的环和钉不断摩擦娇嫩的内壁,每动一下,金属物都刮着肉壁挤进去再退出来。韩元开始还忍着,后来实在受不了了,眼泪婆娑地哀求:“环弄得我很痛。”
男人也不管他,只是更加用力压住他的身体,不断起伏:“不止是痛吧,你这里吸得好紧,都不肯松开,快说你很舒服。”
“啊啊啊……”被刺激弄得头昏脑胀,无法思考,韩元向后仰着白皙的颈项,脑袋像灌了浆糊一样。他能捕捉到男人的话语,却不明白具体内容,耳朵里嗡嗡作响,只能张大眼睛喘息。过于强烈的冲击几乎要捣碎他的内脏,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感觉巨大的物体在他肚子里翻滚。
“快说。”不满他的迟钝,刘林东大动起来,不断催促:“说你离开我就活不下去。”
“呜,好痛!”艰难地扭动身体,十指都陷进沙里,因为无法放松,受到的压迫比平常更难以忍受。他眼里布满水雾,却不知道这时候的眼泪只会激起男人的兽性。刘林东的男性象征被紧紧箍住,因为裹得太紧又缺乏润滑,可以说一点也不舒服,甚至有些痛。但他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征服感,心理上的愉悦远远大于生理。
他又拔出一些,用前端的环摩擦韩元重要的那一点:“笨蛋,快说你爱我。”
“爱……啊哈……”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分开,只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后面的尾音就消失在一连串的低吟中。
金属环被体温包裹得温热,虽然没有冰冷的刺激,触感还是那么坚硬。光滑的环顶住他的内里,一点点摩擦进去,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好不容易挨过环的折磨,柱体上的钉又一直刺激着他。在肉柱上的凸起,比前端的环还难以忍受,让他发疯:“林……东……”
再也无法忍受,他整个背部都跌进沙里,姿势别扭地伸出手:“想……要……”
“要什么?”男人露出坏笑,继续撩拨他:“好好说清楚。”
摇头,无法清楚表达自己意志的韩元急得快哭出来了。他艰难地伸手,抓住刘林东的手臂:“抱!”
韩元说出这个字时,男人愣住了,有那么两三秒,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没有。他身下这个人虽然沉迷在快乐之中无法自拔,但他要的却不是更多更激烈的刺激,而是想要触碰他的爱人。
“如你所愿。”今天就放过他吧,这么想着,男人松开钳制,让他平躺在沙地上。终于放松了身体,韩元等不及调整姿势,立刻张开臂膀抱住刘林东。他抱住他的后背,像即将溺死的人抓住救命稻草那样用力,不肯放手:“真的好喜欢你。”
“小元,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温柔地回应他的告白,男人发出低吼,再次律动起来:“不许摸自己,我要你用后面高潮。”
见他滑下一只手,握住自己暴胀的小棍子,男人不满地用力顶了三四下。就算难受,听话的韩元还是松开手,攀上爱人强壮的后背:“什么都听你的……”
“你好完美。”如猛虎出闸,刘林东放纵自己的欲望在韩元体内驰骋。
两人都沉醉在一进一出的美妙之中,忘了周围的一切,忘了身处何地,忘了本来的任务,忘了时间和空间。全世界都不重要了,连天地也变得虚无,对他们来说,只有彼此才是真实的。激烈过后,疲力尽的韩元沉沉睡去,刘林东抱着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阴影里。
“抱歉。”加纳从黑暗中显出身形:“看见他,总让我想起梵歌,一时忘了回避。”
“我是不介意被围观,不过这家伙脸皮薄,醒来又要闹别扭了。”接过加纳变幻的毛毯,小心地将韩元裹好安顿在巨石下,他冲长发的神招手:“怎么样,要不要谈一谈?”
“你似乎并不排斥我。”加纳露出温和的表情,率先走进大漠中。
“为什么要?”确定韩元睡得很香,暂时不会醒来,刘林东披上外衣,与神并肩而行。加纳回头看了一眼,说:“他很排斥梵歌的存在。”
“小元向来这样,容易缺乏安全感。”沙漠无边无际,既荒凉又寒冷。面对他的解释,神忽然选择了缄默。他目视前方,看不出喜怒,刘林东也不便随便接话,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四周只有哗哗的风声和加纳那身华丽的长袍划过沙地的声音。走了很久,远得巨石变成身后的一个小点,神忽然说:“你很爱他?”
他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刘林东几乎没有犹豫,脱口而出:“是。”
“到什么程度?”加纳侧过头,用认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