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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太容易掉眼泪了。”男人笑,回身搂住他:“敢把鼻涕擦在我的衣服上,看我打你屁股。”
“才没有。”韩元咬着嘴唇,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眼睛,然后抬起头,猛然看到男人包扎起来的右眼,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再次决堤。他心痛得要死,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愧,也充满对刘林东的怜惜。他抓住男人的胳膊,情绪激动:“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你这个大笨蛋是不是用吞噬了,该死的,你的眼睛!”
恨不得为他受苦,韩元抚上男人伤口,满脸凄苦,好像失明的是自己一样。
“想我吗?”不愿回答这个问题,男人用力握住他的腰,往怀里带:“我很想你,无时无刻。”
“你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弄成这样。告诉我,它会好起来的,对吗?”他双眼通红,不肯相信眼前的一切。不,他的林东只是受了一点小伤,等伤口愈合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我们现在就去找医生,不能耽搁了,也许会感染。快来,现在就去。”
“小元,听我说,这只眼睛已经没有了,无论是哭泣还是悲伤都不能改变事实,就算去找世界上最好的大夫也无能为力。整个眼球都烧毁了,这不是人类可以挽回的伤势,这听起来很可怕,但我不后悔。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回到你身边,并且获得胜利。”男人用仅剩的那只眼深情地注视他的爱人,继续说:“为了最终的胜利,为了能回到现实世界,为了我们各自的梦想,请不要再哭了。”
省略掉融合的细节,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失去一只眼睛是件很平常的事。
因为,他不愿自己的恋人陪他一起承受痛苦。
“可是……”韩元混乱地摇头,无法反驳男人,他痛苦地皱眉,最后把额头抵在刘林东肩上,几近崩溃:“为什么不能哭,我很悲伤,也很压抑,如果不大声哭喊出来,这些抑郁的疼痛就会一直留在我胸口,最后变成一块心病。”
“好吧。”抱住他,男人做了妥协:“但等你发泄完了,应该履行一下伴侣的义务,让我好好乐一乐。”
“你又在说什么胡话。”韩元气结,他们分离了整整四天,经过了生离死别和艰难重逢,难道不应该说些体己话,好好温存一番,抚慰彼此受伤疲惫的心灵?为什么男人能不顾一切,若无其事地忽略重点,跳过所有步骤,跟发情的种马一样毫不犹豫地向他求欢,只为解决生理问题:“麻烦你要做那事也看看时间地点,我们现在什么状况,是寻欢作乐的时候吗?别说你受伤了,就算没伤,这里也不是滚床单的地方。”
“从你嘴里吐出拒绝让我很不悦。”男人不满,把他推到墙壁上,用机会掏空他的力量狠狠地吻:“闭嘴,我现在就要你。”
韩元脸一红,瞬间体会到一股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意,触电一般的酥麻感直冲头顶,遍布全身。他被吻得头晕目眩,无法思考,忘了反抗,两只胳膊软软地搭在男人背上,用仅剩的理智问:“你的伤……不要紧吗……”
“与其担心这个,不如考虑下如何取悦我。”刘林东握住他的下颚,把修长的手指塞进被亲吻得发红,微张的嘴里搅拌。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已经进入状态的两人有万分默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能放对方如意。韩元不再说话,从鼻腔里发出诱人的呢喃。张开嘴,包住男人的手指,柔软的舌轻轻缠上去,从下到上一点点抚弄,吸得滋滋作响。口腔中发出的水声是最强的催化剂,使周围的空气都沾染上情趣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男人咽了咽口水,抓住韩元后脑的头发,有些粗暴地拉起他的脑袋:“谁教你这些技巧的?”
“……谁也没有……全是看动作片学来的……林东……相信我……”不敢隐瞒,怕对方生气,立刻如实以报,老实的样子让刘林东露出浅笑:“我知道,我的小元不可能去找别人。不过,才几天没见,你怎么晒得这么黑。”
“我现在这么黑,你嫌吗?”他瘪嘴,又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一脸委屈。
“怎么会,你该多吃点,再胖二十斤就完美了。”男人坐下,把韩元拉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胖得没人要,我好把你关到笼子里。”
“那得多大的笼子才关得住。”林东回来了,韩元又哭又笑,在幸福中不能自拔。他脸上带着笑,可是表情很悲伤,那个侧脸,除了悲痛欲绝,找不到其他词语来形态。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刘林东,如果你爱我,就不应该丢下我一个人。这几天我很害怕,也很愤怒,简直是度日如年,比死还难熬。现在你回来了,休想两句话就让我立刻原谅你,哼,我要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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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海盗,北上大逃亡...
“反了你。”刘林东倒也没有不悦,双手滑到韩元的腰际,用力搓揉他光溜溜的臀瓣:“怎么,裸上瘾了?”
“就一套衣服,裤子破了我有什么办法,这里又没有衣服给我换,难不成穿海带和紫菜吗。”他拉了一把满是污迹,脏兮兮的t恤,很识相地没有说出外套裤子被他脱下来当帆,结果弄丢的事实。
不过韩元说谎时总是不自觉地眨眼,鼻翼也会小幅度地抽动,眼神游移不定,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熟悉他的男人的眼睛。
刘林东暗笑,也不点破,只是把湿润的手指刺到夹紧的入口,在肉壁中轻轻画圈。好几天没做了,那里格外紧,得慢慢扩张才是:“说得还真理直气壮,我问你,你的紫蝶玉纱衣呢。就算裤子破了也能召唤那个当遮羞布吧,还是说你根本不觉得光着□跑来跑去是种耻辱?真有意思,我看你就是个暴露狂,喜欢被人看。”
“谁没有这个器官,暴露怎么了,正常人看到的都是人体,只有你才会想那么龌蹉的事情。”嘴上反驳得厉害,身体却很诚实,只要被男人触碰,就会产生强烈的反应。
他的小肉柱渐渐抬头,前端也湿漉漉的,在刘林东手里跳动。
“这个乌龟壳倒是适合你。”男人用漂亮的手指握住他的男性象征,指尖用力陷进肉里,轻微的疼痛让怀里的人抖了好大一下。
“别弄,掐得好痛。”他抱怨,然后解开肩带,把背上的盾牌卸下来,再脱了被海水和汗迹污染得一塌糊涂的t恤,心里念念不忘没到手的装备:“本来还有好几把加属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