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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轴:“搞错没,居然叫我为一个游妓赎身并且举行婚礼。”
“是吗,恭喜你摆脱处男之身了。”天雪幸灾乐祸地打开他的卷轴,结果也是满脸黑线:“让我在一小时内连续放倒七名游妓,还仅限男娼,老子不是短袖啊……”
“我是持续两小时活塞运动,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务。”一直没开口的天雨简直想撕了卷轴:“又不是超级赛亚人,谁持续不断做个两小时给我看看。”
“林东可以哦。”某个笨蛋得瑟起来:“我家林东最厉害了,天赋异禀,又大又硬,你们羡慕嫉妒恨吧。”
“我一点也不羡慕屁股会□出屎的暴露狂。”似乎除了绝对迷人,其他人都是异性恋。本来青菜萝卜各有所爱,选择不同,无法互相理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天晴蔑视的口气让韩元十分不爽。他仰起头,不屑地反驳:“怎么,异性恋就没有肛交了?不好意思,很多女神都喜欢后面来一发哦,难怪你一把年纪了还是处男,原来是个不知道情趣的榆木疙瘩。呵呵,我看你是享受不到极品妹子了,跟右手过一辈子吧。”
“想死是不是!”可以的话,真想冲上去给他一拳,不过天雪拦在中间:“吵什么,我们好歹也是合作过的搭档了,又是一个神的手下,以后好好相处吧。”
“好好相处,听见没,小处男。”韩元得胜,笑嘻嘻过去接任务,然后再也笑不出来了。如果说别人的任务是坑爹,那他就是坑一百个爹在不花一分钱的情况下推倒十位花魁!
天晴凑过来看了一眼,眉毛一挑:“赌一车肉包子,这个任务他完不成。”
“有空来乐园坐,我家花魁大哥心情好的话,搞不好能给你压一次,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天雪撂下话,人走远了,韩元这才知道为什么没看到那个变天,原来绝对迷人也穿成了花魁。
“怎么办呢,凭我这摸样,不花钱哪见得着花魁。”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好先去汤屋找刘林东商量。
交了定钱,等了好一会才被人领向花魁室。
“好漂亮的画。”古代日式建筑的最大特点就以木结构为主,传承这一点的汤屋也不例外。木的门窗,木的地板,木的家具,全都漆成艳丽的红,有种进入另一个时空的错觉。走廊两边的墙上都是华丽的浮世绘,有武士佳人,有飞禽走兽,有力士神怪,连拉门上也绘着栩栩如生的图画,都是十分致的艺术品。跟在杂役身后,
韩元一边感叹,一边猜想刘林东一定很喜欢这里。
男人虽然学的是油画,却对古典艺术十分着迷。果然,打开内室的门,他正在聚会神地临摹屏风上的美人,一点也没察觉有人闯入。那屏风上,身着白色和服的少女有一双赤红的眸子,表情哀伤,立在莽莽雪原中,细致到发丝都栩栩如生,正是日本传说中的雪女。
他左手执笔,在白瓷碟中调色,然后以工笔的方式描绘,时不时抬头沉思一会。
刘林东认真的时候格外迷人,几乎完美的侧脸更是帅得让人窒息,举手投足都有致命的诱惑力。韩元悄悄走进去,整个人看呆了,心旷神怡。他小心地跪坐在房间的一角,不敢出声,怕吵着他,连呼吸都变得轻微,却觉得很幸福。
有这样优秀的恋人,怎么能不心生喜悦?
他带着笑,目不转睛地看,坐着坐着,渐感疲倦,干脆在榻榻米上小憩,没想到竟然睡熟了。
半梦半醒之间,他飘飘忽忽来到一处仙境,看到了终生难忘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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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青楼,林东是花魁...
空中有类似太阳的光球,熊熊燃烧,发出炙热的,刺眼的光芒。韩元被光线晃得张不开眼睛,勉强迈了几步,才在一片眩晕中看清自己的位置。他现在站在一个圆形围场的中央,整个围场用白石修建,四周有很多空荡荡的看台,像古罗马斗兽场。再往前看,被岁月侵蚀出许多裂纹的地面有黑褐色的痕迹,已经干涸了,不知是血迹还是其他,有点触目惊心。
虚起眼睛,被强光笼罩的他有点摸不清东南西北,但可以肯定,这不是做梦。
围场正中站着一个男人,黑色的斗篷垂在地上,背影挺拔。
“原来是你,又把我弄来干什么。”韩元走过去,算是熟人,合欢神手下的玩家修,或者说是专司灾难的三界主神。
“你看,梵歌就死在这里。”神王抬手,黑色雾气从掌心漫出,向四周扩散而去。薄烟所到之处,历史的虚像渐渐具体化,呈现在他们面前,那是曾经发生过的真相。
不仅是画面,连当时的声音也完美地还原,韩元不忍去看,可各种琐碎的声响还是灌进他的耳朵。他无法忍受,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只能被迫目睹一场酷刑。围场中央,正是处死梵歌的刑场,加纳对他的折磨到了令人发指地步。那是货真价实的千刀万剐,一刀刀,一片片,到后来只剩下筋膜连着白骨。
一身鲜血,梵歌却笑得春光灿烂:“没有我得不到的。”
“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神王定格幻想,久久凝视梵歌那张疯狂的脸。
韩元把头扭到一边,想起刚才的血腥场面依然心有余悸,而且不明白神王把他找来做什么。仅仅是为了聊天话家常?不可能,一定有其他目的。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神,和他这种小人物能有多少交集,搞不好又要惹上麻烦:“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要是想问他的事,我还真帮不上忙。”
“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随便聊聊。”起幻象,四周的景物逐渐变化,强光隐去,郁郁葱葱的植物破土而出,很快长成连片的森林。
神王走到一棵参天大树下,单手扶住粗糙的树干,意味深长地说:“人的情况和树相同,愈想开向高处和明亮处,它的根愈要向下。向泥土,向黑暗处,向深处,向恶。”
“对不起,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对他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这一生,当真动过心,愿与之生死的,只有梵歌的母亲壁兮。”闭上眼睛,神王的话语变得飘渺不定。那声音忽大忽小,忽远忽近,带着无法释怀的悲伤,萦绕在周围,久久不肯散去:“让我想象,第一次见她,是在西北苦寒之地。她没有梳化,只披了件纯白的大氅,静静立在雪地里,身影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