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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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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是想继续跟他们打,可你的身子已经撑不住啦,我们这就走吧,找个地方给你疗伤要紧。”

谢岚伤势沉重,尽管内力浑厚,苦撑到现在也已油尽灯枯,一张俏脸惨白无色,枕着兔脸男的肩膀冷汗淋漓地呻吟:“师兄,我好痛。”

“先吃粒伤药,我方才渡了些真气给你,半个时辰内是不妨事的。”

他掏出药瓶取药,陈抟想趁机出剑,衣袂微微一动,兔脸男便不抬头地说:“陈真人若不想害死我周围这些人,就别乘人之危。”

他身旁横七竖八躺了二三十个中毒者,陈抟顾惜友人安危,只得作罢,不止他,广智等人亦不敢妄动。那些伙夫也都退缩到兔脸男左近,恭慎地等候调度。

兔脸男先举起水壶喂谢岚喝水,伤者咳嗽几声,吐出血水,已丧失吞咽能力。

“真拿你没办法,我来喂你吧。”

兔脸男笑着脱下面具,人如其声,果然是个唇红齿白的美少年,看模样还比谢岚小两三岁。

谢岚定睛注视他片刻,虚弱微笑:“这张脸以前没见过啊,刚找到的?”

“我怕今天打架弄伤那几张好脸,想找个一般的替代,来时正好遇到这个书生,就趁便拿来用了。”

“这么说你是为了做这面具才迟到的,唉~”

他俩交换过令人解的对白,这兔师兄将伤药含在自己口中,而后不顾血腥,嘴对嘴将药喂给谢岚,同时摩挲背部助其吞咽。谢岚喉头滑动,顺利咽下药丸,二人的唇舌却没有分开的迹象,反而越发绸缪地粘在一块儿,演变成缠绵的热吻。

两个年轻的美男子在一触即发的战场上浑然忘我舌吻可谓惊世骇俗,在场的都是白道人士,哪怕本身德行有亏,也自诩正直,见了这淫、糜香艳的情形纷纷侧目,暗骂这邪魔外道都是些寡廉鲜耻的淫棍。

骂声都堵在心里,现场寂然静默,凸显的那对狗男男的娇吟和喘息分外扎耳,赵霁看得面红心跳,不知不觉将自己和商荣代入其中,大敌当前做这些下流妄想实属不该,陡然回神后他猛抽了自己两耳光,前方淫、秽的表演也终于结束了。

兔师兄抱起谢岚,向陈抟等人笑道:“陈真人,我们改日再会。”

他顿足腾空,四面沙尘暴起,伙夫们借沙雾掩护向草棚投掷燃烧的油瓶,这回的火势比之前峻烈十倍,草棚一个挨一个起火,顿成火烧连营之势。

“快救火!”

广智高呼着冲上去以掌风劈开冒火的草棚,搭救棚下那些无法动弹的人,陈抟等人急忙协助,薛莲和纪天久抓紧时间为人们解毒,恢复行动力的人也紧急加入灭火队伍。

唐辛夷所在的草棚着火了,棚顶不断飘落燃烧的草屑,已然摇摇欲坠。惊恐中见赵霁飞跑赶来,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赵霁却在他的期盼下掠身而过,直奔不远处的商荣,抱起他跳向安全的空地。

唐辛夷愕然,欢笑一时不回来,像沸腾中凝固的糨糊,脑子都黏住了。双眼热火急煎,须臾结出两滴豆大的泪珠,将落未落之际那负情的少年又似离弦之箭朝他弹射过来。

“糖心,我来救你!”

一根火竹恰好朝唐辛夷头顶坠落,赵霁不假思索伸手格挡,火竹撞破大块皮肉,还点燃了他的袖子,他无心旁顾,抱起唐辛夷逃出草棚。到了外面,一排熊熊燃烧的火墙忽地向他们扑来,邻近的棚子垮塌了。

眼看躲不过去,赵霁弯腰将朋友护在身下,等着接受烈火炙烤,那火墙却在他跟前噼啪散裂,零星火团满地乱滚,不能再伤人。

赵霁仓惶回头,只见唐潇右手拄刀跪在一丈外,白皙的脸满布火云,左臂鲜血淋漓,形同死掉的蚯蚓软绵绵垂在身侧,鲜血顺流直下,五个指头像钟乳石啪嗒啪嗒滴血。想必疼痛难忍,他平整的眉毛几乎拧在了一处,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刀柄,仅剩的力气都放在嗓眼。

“属下救护不周,求堡主恕罪。”

第67章终极复仇之传话

这日福地洞天的峨眉山被史无前例的灾祸染指,浓烟、火光、惨叫填满半个山谷,吉祥的庆典变成魔鬼的盛宴,席散后留下数十具或浸血或焦黑的尸体,这还是众人齐心协力抢救才将伤亡压缩至最低,另有数百伤员亟待救治。

薛莲和纪天久随身携带的解毒、药只够一两百人服用,火灾过后,余下的中毒者待药效减退,自行运功逼毒,功力深厚的勉强脱险,一些本事不济的后生晚辈就没那么幸运了。软筋散和酥骨香叠加的毒性对身体危害极大,如不及时救治这部分人将面临瘫痪残废的风险。

简短磋商后,纪天久主动留在峨眉山为这两百多号人解毒,山上没有地方统一容纳伤员,人们便将这些人分散安置到山下的客舍,由纪天久逐个分批治疗。

陈抟的弟子中,赵霁无事,商荣、韩通吃了薛莲给的解毒、药,剩下的慕容延钊、谢渊亭、王继恩和三个刚上山不久的小徒弟都毒性未除。慕容延钊和谢渊亭内力不错,运功逼毒后已无大碍,其余人仍中毒不起。

陈抟连夜为徒弟们驱毒,大耗内力,师叔段化却在一旁发牢骚,怨他只顾抢救徒弟,不去料理外间事务,惹得外人埋怨玄真派自私不周,又责怪王继恩学艺不,别的师兄都能自救,只有他连累师父劳神。

王继恩灰白着脸躺在床上挨训,只剩半条命,还要挤出力气向段化认错。

赵霁看不下去,很想替他辩解,又怕那不讲理的糟老头迁怒商荣,犹豫中,忽听韩通插嘴:“太师叔,您还是歇歇气吧,别让外面人听见了。刚才还有人问我宴会场上的草棚子是谁让搭的,说没那玩意坏事,伤亡还不会这么大,听口气挺疑心的。我怕传出谣言,都没搭理他。”

段化听他意有所指,上前斥问:“你小子什么意思?那些人怎么疑心了?”

韩通赔笑:“徒孙是据实禀告,今天不灭宗的人主要就是依仗那些草棚子行凶,一些阴险小人便疑神疑鬼,打量玄真派有人和不灭宗里应外合,一起残害正道人士。”

草棚是段化下令搭建的,好事者真要追究,他是首当其冲的嫌疑人。

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五指箕张,在韩通左脸盖了个印戳。

韩通圆滑狡诈,不会真跟段化作对,挨打后笑容加倍恭敬,哈腰哄道:“太师叔,那些人的嘴又没长在我身上,您就是打死我也止不住他们乱嚼舌根。依我看,王师弟他们中毒恰恰能减轻玄真派的嫌疑,要是我们这些人都没事,那别有用心的人肯定更要大做文章了。”

段化老脸紫胀,问他质疑者是谁,韩通探头耳语数句,段化脸上的皱纹随着他的嘴唇抖动,眼眶里光影不定。听后沉思一阵,向众弟子训话:“此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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