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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过,邓悭是董事长邓向南的儿子。其余都是大哥邓向东和二哥邓向中的。”
钟弦疑惑:“董事长的儿子,不是邓忆吗?”
“对,还有他,向南的小儿子。还在学校没毕业吧。听说他从小生病,常年在各地看医生,至今也没做过什么实事。没有像五个哥哥在商业上有所发展。”
“明明有六个兄弟,却偏把最小的排除在外。什么五皇子,让人误解压根没邓忆这个人。”钟弦有点心堵。“邓悭是他亲哥哥吗?我怎么听说邓忆是向南董事长唯一的孩子?”
高总想了想:“以前听过一个说法,邓悭是过继给邓向南的。邓向南婚后一直没有孩子,生过一个女儿,夭折了,后来有了邓忆,可也是多病,还听说有神问题。过继一个儿子也就情有可原了。而邓悭目前看,也是五子中最出色的一个了。”
钟弦满心不高兴。邓忆可不该是高总说的这样的人。那是他心中最完美的人。怎么连他的亲生父亲,都要如此轻视他,还要过继一个侄子来做自己的儿子。那要把邓忆置于何地!
如此想着,钟弦恨不得能帮邓忆扭转乾坤。可他又能做什么。他也不过是个小人物。
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很多人在漫长的旅途中选择小睡一会儿。高总也将座椅靠背放下去,打起盹来。钟弦得来安宁,他拿出手机翻看。邓忆的朋友圈不但没有更新,还把之前的很多内容都删除了。
钟弦将之前存过的几张邓忆的照片,翻出来慢慢看
你现在在做什么……一个人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你这个笨蛋,不觉得你很孤立无援吗?为什么还要推开我。
渐渐晕晕欲睡。
忽然坠进一段梦境中。
在一处洁白的走廊上,两个男孩子推搡着进入一间空无一物的房间。
‘不拍照行吗?’
‘不行!’
‘那我穿上衣服。’
‘不行!再索我走了!’
‘你……好吧。’
‘你个傻冒。你知道吗没人比你更傻了。为什么要这么听话。你不知道我要害你吗?你要完蛋了。’
钟弦猛然醒来,梦里的情景让他心惊不已。忽然发现手机已经不在自己手中,转头四顾,高总将手机递过来。
手机屏幕上是邓忆的一张打网球的照片。
“不会是他吧。”高总双目放光。
钟弦若无其事地接过手机。“什么?”
“你的新情人”
“一个朋友而已。”
高总诡异一笑:“我最近见过他一次,他就是邓忆。原来你认识他,所以,一路上都要让我讲hqc的事。”
“我们是朋友。”
“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没必要隐瞒。以为我会生气?我早就想到你总会找到一个和你相当的。他和你倒是真般配。”
“你误会了。”钟弦瞟了一眼对面的恺帝,那家伙闭着眼睛。
“讲讲细节。”这个新发现再次点燃了高总的神,他一再要求,钟弦招架不住,只好对他和盘托出,三言两语把和邓忆的事简短地讲了出来。高总听后显得兴奋异常。“他不同意是你的方式不对,你太直接,任谁都会被你吓跑。回想一下,当初我是怎么对你的?你无处可逃,虽然吓的半死,但尝到滋味之后,你还会怪我吗?”
钟弦咬了咬嘴唇。控制自己露出厌恶的表情:“我不会那么做。他要心甘情愿才行。”
“想玩感情。”高总叹息,“太年青呀。我们是什么人。最后,还不得找个人结婚。”见钟弦不语,高总郑重其事地说,“我帮你达成心愿。”
“怎么帮。”
“按我说的做你很快会达成所愿。但我有个条件。事成后,把他带到我面前。”
钟弦疑惑地看着高总,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别误会。只不过想认识一下。”高总说罢,继续闭目睡觉。
发情
121
动车在傍晚五点半到达杭州,
车站前停着几辆豪车将hqc的代表接走,钟弦经过时,听到邓忆的二哥邓恺对来接他们的人说笑,说他是第一次体验sz到杭州的新动车,确实速度非凡,比坐飞机更方便云云。同时还说hqc一直都提倡节俭生活方式。
钟弦觉得好笑不过就是没坐飞机而已。竟被贯上节俭的美词。更何况,今年才试运行的新动车,一等座厢的服务不比飞机差。
当晚,钟弦跟着高总参加欢迎晚宴。他留意观察,抓住一切机会结交有用的人。
晚宴开始时,恺帝做为sz地产代表讲话,钟弦全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中感叹,一米九的身高加上张扬的表情,这个风芒毕露的家伙,被称为大帝真是恰当。与邓忆简直不像堂兄弟。甚至长的也不怎么像。
钟弦有意接近这位外表不凡的人物。在休息区,他坐在恺帝对面的沙发上。正在考虑如何开口。忽然想起高总曾提醒他,不要随便接近这个家伙,一时有点不解。他见过许多性格难搞的客户,他也做好了恺帝很难沟通的准备。
“有超过25吗?”
想不到竟是恺帝先开口,他的目光从手上的一份文件移到钟弦的脸上。“这张参会名单上写着是26岁。真是奇怪。”
钟弦抬起头一时没反应过来。
“问你呢,鲜肉。”恺帝旁边的一个穿黑西装扎白领带的人问,他的头发向后梳的很亮,像赌神里的周润发,但在恺帝面前依然像个跟班小弟。
钟弦点头,直视着恺帝,他知道和这种目空一切的家伙打交道,他必须更加自信才行。“问我吗?名单上的年龄没错。”
黑西装男诡异地笑起来,看向恺帝。
“撒谎。”恺帝直截了当地说。
“恺总对人的年龄有准确的感应。他说你没超过25,准不会错。”西装男笑的神秘。
钟弦对这种话题感到纳闷。“这么神。我是材料商……”他打算借机留名片给恺帝。
恺帝打断他:“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你上次在我弟弟的音乐厅,假装我的员工。”
“呃,记性真好。”
“你当然知道你让人过目不忘,这种场合何必这么低调,像上次那样风骚才能开展更多业务吧。还有……那只闪亮的钻石耳环呢。总不会你是只戴给我弟弟看。”
恺帝的方式让钟弦一时感到压迫。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我和你弟弟是同学,也是同年。”
恺帝摇头:“你顶多24。”
“何以这么肯定。”钟弦不明白恺帝为何纠缠于年龄这种微不足道的话题。“我可带了身份证。”
“身份证说明不了什么。”
“那还有什么能证明。”
恺帝直视着钟弦,目光渐渐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