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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次都在想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情才会有这么一个好姐姐来照顾我呢!”这个,难道就是弥生嘴里面的好姐姐吗?
蝉语有些无法相信,在弥生嘴里面温柔的好姐姐会背叛木叶吗?放弃温暖的家庭独自一个人跑到风之国,到底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很多想法,但是蝉语在多次的任务中锻炼出来的伪装能力也不是盖的。越是这种心里面已经惊涛骇浪的时候脸上反而越是波澜不惊。“那么,叛忍橘顺子,为什么还要背叛木叶?”
看到蝉语停了手,橘顺子也稍微镇定了一点,这时候虽然已经无法从蝉语的脸上再看出些什么,但是她也察觉到了,这个少年很可能是认识她的人!只是,为什么她继承自橘顺子的记忆里面完全没有这个少年呢?不过时间紧急,她也来不及思考这些细节,只是想尽可能地表现得恭顺一点,“我,是因为,因为砂隐有一个很可怜的小孩。你也看到了,我比较心软,我就是对这些可怜的孩子没有办法。我只是想帮助他们。”
听到了回答,蝉语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他不懂这个女人在讲些什么!这到底算是什么理由?
砂隐的小孩?那关在木叶活得好好的她什么事?
心里面咆哮着的话语很想就这么质问出来,但是蝉语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忍,确实,那熟悉的的眉眼,和弥生很像!只是,这么稍微冷静了一下蝉语也注意到了橘顺子话中奇怪的地方。砂隐的小孩这种情报到底是怎么来的?本来活得安稳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突然抛弃自己赖以生存的家乡?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这时候已经吓破了胆的橘顺子不用蝉语再问什么就自己断断续续地说了起来:“我,我最近因为一些原因突然能够看到一些未来。”
听到橘顺子这么颤颤巍巍的一句试探,蝉语就觉得好像有什么思路被打通了,他重新审视起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眼神里面渐渐褪去了一开始的那种迷惑和挣扎。“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见蝉语好像对自己的话有了兴趣,橘顺子一开始那种无边无际的恐惧好像也消失了不少。她镇定下来,说话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慌张,“是的。我以为这样的能力说出来一般人也不会怎么相信,所以才会想着仅凭自己的力量就去改变一些悲伤的事情。这次到风之国找砂隐的那个小孩其实也是为了木叶啊!未来,那个小孩有可能会对木叶造成伤害的!”
蝉语默默地垂下了眼帘,他现在基本已经搞清楚了。这一切看似荒谬不可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在一向温婉安稳的橘顺子身上的了。三代也应该是察觉到了这些不寻常才会让他来追杀这个看似不可能背叛木叶的人吧?因为他认识弥生,所以在发现这个叛忍是弥生的姐姐的时候才会有足够的耐心去探查她叛逃的原因。而且,正是因为他是严谨的暗部队长,所以也会在发现危险的时候克制好自己的私人情绪处理掉这个叛忍!
蝉语已经确定这个在他面前十分狼狈的叛忍就应该是和他一样是一个穿越者,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信息,也使得蝉语在战斗中一向很专注的神有了一丝松懈。他一下子就回忆起自己上辈子的一些事情,但是因为已经隔了十几年,很多明明应该清晰的场景在他的脑海里面都渐渐地模糊了起来。而他现在根本就是已经连自己上辈子的脸都有点记不清楚了。大概穿越也确实是有一些影响的,他上辈子的记忆消散的速度也快得很,要不是他在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就自己做了手脚,估计他现在连剧情也不记得多少了。
只是,为什么要占据弥生姐姐的身体呢?根本完全不了解情况的异世灵魂,真的知道自己到底是放弃了什么才在这里自说自话吗?
那是他求而不得的幸福和平静啊!为什么就不能珍惜这些在忍者世界来之不易的东西呢?弥生死的时候根本连这些都还没来得及真正体会,为什么被看做继承她幸福的你会被这么可笑的东西取代啊!
到底是把这个对于他来说苦苦坚持,认真活着的世界看成了一种怎样的玩具?如果稍微认真一点都不会不加思考地做出这种荒唐的举动吧?更可况还是用着那种根本就是不知所谓的理由!稍微有点生气了呢。
横刀在胸前,蝉语抬头,露出一个带着点血腥的笑容,“真不好意思,这次接到的任务卷轴上面写的是,格杀勿论!呢!”
因为领悟了十分适合进攻使用的踏浪显,蝉语这时候已经不用结印就能调动身体里面的查克拉了,这使得他的近战能力提升了很多。对于半吊子的橘顺子来说就是根本挡不住的一次次攻击。到了这时候她还是没有明白,明明一开始是在仔细听她说着理由的少年为什么就突然暴起攻击了呢?而且,那双在她看来凶狠的红色眼睛里面只有纯粹的杀意!那是在木叶只做一些不咸不淡的忍者委托的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赤|裸裸的杀意!
没过一会蝉语就把刀架到了橘顺子的脖子上面。看着面露惊骇的女忍,蝉语只是目露悲凉,用着只能供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抱歉了,像你这种认不清局势的家伙就这么轻松地死去也许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希望你这次可以彻彻底底地安息吧。”
蝉语这边解决对手顺利地不可思议,只是明明已经空闲了下来但是他还是低垂着脑袋盯着橘顺子的尸体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任务结束之后,蝉语掏出卷轴让天天去整理战场。天天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只怕是让在任务上面一直显得严肃认真的蝉语有些不满,接过卷轴的时候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满。
宁次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蝉语情绪上面的变化,趁着小李跑去帮天天的忙,只剩他们两个人闲下来的时候也就很直白地问了,“这个叛忍有什么来头吗?”
“应该还蛮复杂的。不然暗部也不会这么麻烦要全尸。”蝉语斟酌着能够说出来的信息。
“我是问,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宁次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指出蝉语试图逃避的问题。他早就看出这边的不对劲了,自从那次蝉语重伤把他吓到之后他就开始不断地关注起蝉语的情绪。因为这个人大多数时候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家伙,所以在意识到蝉语在执行一些很危险的任务之后,他唯一能够让自己不怎么被动的方式就是试着去揣测蝉语的情绪。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确实是对蝉语十分的了解。所以在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他才会特地这么一问。
“稍微觉得有点特殊的样子,就身份来说。”看到宁次突然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蝉语觉得好笑,“不然你以为我在烦恼些什么?”
“哼!”宁次背过身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