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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感叹。
“也算是抓住吧。鸣人,叫你到这里来是要交给你一个任务的!”
蝉语语气中的严肃也让鸣人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哦!说吧蝉语大哥,无论是什么任务我都会完美地完成的!”
蝉语示意鸣人走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对着宁次说:“宁次,把固定封印的阵基召唤出来。”
知道蝉语意思的宁次对于他选择鸣人十分惊讶!阵基是一个术式稳定的关键,而这种情况下不把封印术施展完毕还想要维持住这种程度的控制就必须得借助阵基的稳定才可以。本来这项工作交给熟悉封印术的宁次是最好的,但是唯一的缺憾就是宁次的查克拉量根本经不起消耗。
“宁次,鸣人是很特别的。一尾交给他来控制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既然蝉语这么说那宁次也不再质疑。
召唤出阵基之后蝉语就让鸣人坐了进去,“宁次,鸣人毕竟不熟悉封印术的运作,你现在来引导他。鸣人,试着放出自己的查克拉。如果幸运的话你还能看到那个我爱罗的内心世界,能看到的话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叫醒。”
“好的!我一定会让这个家伙变回来的!”鸣人前段时间第一次见到了九尾,因此这时候他也意识到我爱罗和他的情况很是相似,对于这个任务这下更是充满了信心了!
在照着蝉语的话动作之前,宁次突然觉得有点不安,于是他下意识地询问了一句:“把这里交给我们,你还准备去干什么?”
蝉语的表情很自然,甚至因为宁次的问话还有展现出一种跃跃欲试,“我要去做一件很久之前就很想做的事情,正好是在这个时候才能办到的那种。现在来不及细说,等一切都结束了再和你交代吧。”
宁次点了点头,然后在鸣人好奇地眼光中走到他身后闭上眼睛抬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面。蝉语见他们已经能控制这个封印,就转身看向了一旁已经站了一会的佐助和小樱,“这时候他们两个人被打扰到的话,之前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在我离开之后,四散在周围的敌对忍者会在一瞬间涌上来企图干掉他们。你们能保护好自己的同伴吗?”
“对于保护他们这种事情我可不在意!不过只要站在这里就会有人上来挑战的话,那正是我所渴求的!”佐助一如既往的傲娇。
“放心吧老师!我们会努力的!”小樱好像是因为可以和佐助并肩作战整个人都有点兴奋。
看到这些孩子都这么有干劲,蝉语也是放心了,“那么,木叶就交给你们了!”话音落下,人也瞬间消失不见。
蝉语一直都想做一件事,这件事在他心里徘徊了好多年了。每每因为客观的原因只能放弃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都会安慰自己:别急,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
现在,已经到了背水一战了却多年心事的时候了!团藏!这家伙也舒服太久了,是时候让他到地下去给弥生谢罪了!
四年了,弥生临死前的痛苦面容他从没敢忘记。如果当时再小心一些、再仔细一些是不是就会有不同的结局呢?这样的问题产生之后再一个人面对残酷的现实就让他心中总是停不下仇恨的翻涌。他肩膀和小腿上面的疤痕现在也没有消失,那是仇恨和屈辱扭曲在一起烙刻在身上的枷锁,只要团藏还活着一天就一天不让他获得解脱。
现在他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样,只能任人索取然后卑微地蜷起身子即便仇恨也只好自己咬紧牙关的少年。谁知道那时候明知道止水老师会死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的?谁说未知的是最可怕的?明明是什么都知道但是任何办法都没有只能让既定的事情发生才是最可怕的!
蝉语不想去抱怨为什么要让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也不想自责为什么当初不再决绝一点试着去螳臂当车。从当初选择一次次以懦弱的姿态活下去的时候他就早已经有了把这一切背负起来的觉悟!也许就算干掉了团藏他也永远没办法偿还自己的罪,但是不去做的话好像连再陪着宁次走下去的力量都快要消失不见了。老师、弥生还有不知道在哪里的凉段,这次请和我一起战斗吧!
蝉语一出现在根部门口就有两个带着面具的人上来拦住了他。
“你是谁?报出名号。”
“我是谁吗?”蝉语微勾嘴角,他右脚往前踏了一步,左手缓缓的抽出别在腰后的忍刀,然后在两个根忍严阵以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定地开口:“我是一个复仇者!”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一道狂暴的查克拉风刃。
两个还是完好无损的根忍僵硬着身体脸上的冷汗都不敢动手擦,刚刚的那一道风刃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蝉语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还好,好像打偏了。
“以为我打偏了吗?”蝉语看他们僵硬的身体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嘲讽地一笑,“这下是真的要开始了!别怪我没说,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当在我面前!”灌注了查克拉的声音一下子就响彻了整个根部。拦路的两个忍者惊讶地看着不管不顾的蝉语。他们刚刚问蝉语是谁当然不是真的不认识蝉语,那只是为了威慑而已。知道蝉语是谁才更加不理解他现在如同叛村的行为。
“泉蝉语!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你想背叛木叶吗?”
“背叛木叶?”蝉语笑着指了指被刚才风刃击碎的一面普通墙壁,“那里是根部结界的阵基,发现这个是我探测了两年的结果。而刚刚,正好顺手下了一个我自己还看得过去的结界。整个木叶这幅样子,你们是死是活谁又管得到呢?或者换一种说法,只要杀光了你们,死人生前的哀嚎谁又会在意呢?当初的宇智波不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吗?我好心让你们体验一下,你们还怪我叛村吗!”
“该死!你不要太嚣张了!”
蝉语侧身避过刀具同时准确地握住根忍握刀的右手,然后在对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把自己手中的刀送进对方的心窝。然后身子一矮躲过背后的攻击甩开尸体一手撑地整个人翻到远处一挥手就又是一刀风刃直接腰斩了另一个根忍。
“嚣张的明明一直是你们而已啊!”杀掉两个根忍前后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蝉语没有做停留,他甩掉忍刀上的鲜血,抬脚走进漆黑一片的根部。
源源不断上来送死的忍者并没有怎么能够阻挡蝉语的步伐,这个时候,喜欢暗地里搞些小动作的根部早就在木叶乱成一团的时候就趁机跑出去做些他们常做的事情了。留在这里的常备力量少了很多,这也是蝉语选择在这一天动手的原因。蝉语这几年不断磨练的体术总是能让他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挡住敌人的攻击然后在对方没有想到的角度和方向给他们致命的一击。狭长的走廊并不适合大型忍术的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