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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把攻击目标放在鸣人身上的十尾。“看起来,就算失去了操控,十尾对属于自身力量的九尾还是很执着的啊。”
巨大的尾兽玉几乎是在瞬间应运而成,而它所瞄准的目标毫无疑问就是鸣人,可是鸣人却就在忍者联军之中,要是这一击没有任何人阻挡绝对就会让忍者联军瞬间损失惨重!然而就现在蝉语像是对卒子一样拖延住了凉段,鸣人因为查克拉的剧烈消耗已经又一次地体力不支,现在还正在恢复的途中。这个时候五影身死不知,在没有大招解围的时候到底是硬靠忍者联军的人海战术还是能够有以一敌万的强大忍者站出来呢?
宁次刚刚在心里有了猜测之后就几乎把自己的视线一直放在了蝉语的身上,但是刚刚三番两次保护了忍者联军的蝉语在对上凉段的时候丝毫没有让他感觉到有什么应该不放心的地方。从出招上面来看,毫无疑问是相当坚定和果断的。自从出了上次佩恩袭村的事件之后他确实对蝉语的安慰过于警惕了些,现在远不是自己能够一心二用还能在战场上举重若轻的时候,他也绝对不是会因小失大的人,虽然这个所谓的“小”在他眼里有可能比所谓的“大”重要很多!但是战场却绝对不是让他能任性的地方。
想明白了这些,宁次从鸣人身边走到他身前,“鸣人,放心。让你相信的同伴绝对不会是只有被保护一个作用。”说着他就一踏地面,身形飘忽同时速度极快地接近了还在凝聚尾兽玉的十尾。
宁次现在选择一个人勇敢地站出来当然也不是逞强。他晋级的眼睛能够在日向内部的记载中号称有着扭转命运的能力,当然不仅仅是一个比喻。这应该算是相当准确的能力描述。凭借这双眼睛他能够看到萦绕在每个人周围的代表不同能力的“命运线”,理所当然或者说是轻而易举地配合上柔拳的髓他是能够在眼睛的指引下摸到这些一般人看不到更加不能触摸的“命运线”的。而只要找到合理的线,再果断地掐断,他就能封锁一项敌人的能力。天赋血迹也好,熟练身法也罢,根本就没有一个是他不能斩断的。
而想要招式能够达到应有的效果,有两个前提,那就是他必须得清楚地知道对方的能力是什么,还有就是在查克拉或是神力总得有一项能够压制住对方才能真的彻底顺利地永久切断主人和能力之间的联系。
但是这后面一点在面对十尾的时候几乎就是无法达成的,所以凭借宁次现在对于瞳术的理解程度他最多也就是只能控制一段时间。就像他第一次在带土身上试验的时候要是没有封印术结界术的辅助带土的能力用不了多久也会恢复一样。可是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显然他的能力能够起到很大的作用!
如想象中那般顺利地使得十尾在凝聚尾兽玉的过程出现了短暂的意识放空,而短短的几秒钟就让本来应该发射出来的尾兽玉直接在十尾自己的嘴里发挥出了骇人的威力!
看到远处的十尾被牵制的画面,凉段也不由得为宁次的年龄和所展现出来的能力感到惊讶,他看向好像同样有些惊讶的蝉语,第一次像是老友一般开口:“蝉语,你的弟弟还真是像你一样厉害呢。有着憧憬的目标并且能够一步一步坚定地前进的人很难不会有成就,这确实是一条最稳妥最温和的成长之路。可是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在其中所占到的分量太大了吗?”
莫名觉得凉段在这个时候开口这么一个话题有些不对劲的蝉语警惕,“你什么意思?”
“哈!还是这么敏锐。”睁着两只异样眼睛的凉段嘲讽地笑了笑,“也是拜你所赐我才能用这只万花筒看清楚你这几年到底在谋划些什么。试探了这么久你也应该早就知道我剩下的这只万花筒的能力是什么了吧?”
既然敌人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推断那也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蝉语痛快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当初五影大会的时候你能凭借细到细微处的观察和对身体的超凡控制能力轻而易举地躲避掉雷影大人几乎凭观察很难躲开的快速攻击,那个时候我就怀疑你的这只万花筒应该不是攻击方面的能力。而之前的忍术战中,你在发现凭须佐正常的生成速度远不可能阻挡住我的攻击之后就立刻发动了能力,然后须佐就以比平常快得多的速度瞬间形成了!之后,我想借着体术的近战进一步确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确,你却好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立刻就拒绝了我的提议。”
看了眼还是笑着的凉段,蝉语说出了自己最后的猜测:“所以说,其实名为‘思兼’的能力更多的是协调身体各方面的能力为你自己所用吧?甚至不需要刻意发动,光是万花筒本身开启带来的对于身体的增幅就让这个能力加到了你的身体中。你现在的思维肯定远不是小时候那样的了!”
“啪啪啪”凉段抬手拍了几下手掌肯定了蝉语的猜测,“真是的推论,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够在暗部负责纷繁事物的情报十一分队的蝉语。可是你总是在敌人身上投入了自己最多的力和视线,现在你是不是已经越发看不懂自己的好弟弟了呢?”
又把话题拉回了刚刚对于宁次的讨论,凉段的话在某些地方确实说到了蝉语的心里,因此他立刻就像是刺猬一样竖起了全身的刺,“你现在想用这种手段来挑拨我和宁次的关系?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你确实也感觉到问题了不是吗?一个人生命中可以有很多重要的东西,可是最重要的那个却绝对不应该是兄弟!你总是想着要让自己小时候没获得过的幸福必须让自己宠爱的孩子获得,可是在这中间你应该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是最好的,你有细想过吗?是不是在不断地给予中反而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自己的弟弟绝对无法割舍的存在了呢?”
凉段像是看好戏的笑容逐渐在嘴角漫延开,“你和鼬在对待弟弟时看起来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方法,但是好像都算是失败的教育啊!蝉语,你和鼬已经掉进了自己给自己挖的深坑!别想着还能爬出来了,一下子把自己和亲爱的弟弟一起毁掉的感觉如何啊?幸福!绝对是你这种人永远无法企及的东西!”
没有想多久就明白了凉段话里面的意思,再联想到之前宁次的行为蝉语很难在心里否定凉段的说法。
他真的从一开始就做错了吗?所以,其实他一直以来对于宁次的宠爱都是在把他拉入深渊?不!他不能这么想!如果轻易地就按照凉段给出的说法一步步想下去,他会连作战的心思都没有的!
直接在心里粗暴地停止细想的蝉语面色并不好看,“想仅凭这些就让我放弃这场战争吗?这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当然不可能觉得就这些消息就能让你崩溃,所以,其实我对你的了解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