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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你这是在向我宣战?你一个人?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这是我的选择。你不是让我选吗?那就问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蝉语不带语气的话,在整个庞大无比却又安静非常的战场映衬下显得有点诡异。斑在试图用一个人的生死来引起整个联合忍者的分裂,而蝉语却又用一个选择让斑的难题从整个忍者联军又回到了他这么一个人身上。
斑微眯起眼睛,不爽的情绪一闪而过。“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木叶这种愚蠢的牺牲吗?”
“这不是牺牲,阻止你失败了,也不过是我的自不量力。不用多说了!”说话间,蝉语已经向前踏出了一步。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人一下子向着不远处的斑冲了过去。
等到蝉语离斑足够近的时候,以两人为圆心从小到大开始层层叠叠地升起五颜六色的结界。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升起的结界,好像不仅仅是为了隔开人群。在最外界结界形成的一瞬间就有密密麻麻的符文爬了上去,而比较懂得封印术的四代、初代都变了脸色。
“我倒是小看你了。刚刚以为你是受到打击所以才浑身僵硬地站着,其实是一直在准备这个封印结界。不过,你现在还站在这里面是准备和我同归于尽了?”斑像是欣赏美景一样看着两人周身的结界,全然没有为自己安危担心的样子。
蝉语站在离斑不远的地方,刚刚一瞬间凝聚出来夺人心魄的锐利气势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也印证了斑的话,他确实在刚刚就早就想好了要怎么解决斑提出来的问题。“我也看错你了,就算全盘皆输,你倒也很是豁达。”
“这个结界我见过。从布置到结成需要三十多秒,可是看这个速度。你应该已经改造过了。据说是连封印者也不知道会封印到什么地方的结界。为了以防万一,你还在外面罩了一层固化空间的结界。那帮人现在是想进来也进不来,哈哈!真没想到,被你小子算计了呢!不过,这样就想控制住我未也太可笑了!”
“到现在这个地步也确实是没有任何可以阻止你的东西了,但是,我想问,你真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我们吗?”然而没等斑回答,蝉语又再次开口:“安心地去见你重要的弟弟比在这里看这些令人厌恶的面孔还重要吗?”
斑脸上还有着想要一口回绝蝉语上一个问题的满满恶意,配上他一瞬间愣住的样子,很容易就让人看出他动摇了,“你在胡说些什么!死后的世界,明明……”
“我见到了。”
“你说什么?!”
“我去过那边,见到了曾奶奶。也见到了你的弟弟宇智波泉奈,他一直很想你。”
“不要开玩笑了!泉奈才不会是那种也企图用可笑的东西打动我的人。就算是你,再这样自说自话的话,我也不会让你好看的。”
蝉语像是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斑在看到蝉语手中小瓶子里面漂浮的一颗植物的时候瞳孔微缩。
“把泉奈的骨灰洒掉的地方是你们早就约好的对不对?这是我特地到那个地方去找到的。他还托我问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约定好的要报平安的事情。‘如果能越长时间不见到当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哥哥累了的话,还是希望他不要忘记回家。’这是泉奈的原话。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能知道我没有胡说吧?”
妥协一般伸手接过蝉语递过来的瓶子,斑第一次起了语气里面的负面成分很认真地问:“泉奈居然说出了这种话吗?真是一点都不像那个小子,居然也有这样直白简单的时候。”
“没有人陪伴的孤单不过是时时在拷问自己的内心,若不是找个可以托付思念的人,就算是强者的灵魂也只有消失这一个终点。在那边的世界怎么样的改变都不为过。”
斑仔细地看着跟前微垂着眼帘的青年,然后有些无奈地笑了,“你还真是把我们所有人都给骗了啊。决定放弃自己的雄图大业了?”
蝉语没有再开口多说些什么,只是以沉默回应斑看似突兀的问题。
拾好自己情绪的斑没再废话,“就算我现在在这里放弃我的计划,你刚刚建立起的层层结界又是为了什么呢?”
蝉语没有去看在结界外焦急的人,冷的像是冰渣子一样的话轻描淡写地被说出口:“无论你放不放弃我都会启动这个结界,木叶还不到成为众矢之的的时候。”
“哼,又是命运的一个轮回。”
“那正是我要打破的。所以,才有这个必要不是吗?”一直不苟言笑的青年突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那笑容就像是已经得逞了什么一直想要的东西一样,狡黠地让人完全讨厌不起来。
斑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想明白了一样微微点了点头。
蝉语侧头看向了结界外看起来分外焦急的少年,只是张口做了一个口型。
带着笑意的眼睛中有着打动人心的细碎的光芒,然而,还没有让人能够深究,一切就已经消失在耀眼起来的白光之中。
“消、消失了?”不知道是哪个人开口的一句话,让诡异安静着的战场一下子喧闹起来。
虽然最后忍者联军还是失去了他们的指挥,但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是让很多人忍不住喜悦地和身边尚且幸存的亲友拥抱在一起,根本压抑不住的愉悦气氛还是不可抑制地传递开来。
宁次一把推开想要上来安慰他的鸣人,然后缓缓的蹲下身来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手臂中。他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宁次站在又添了不少新名字的慰灵碑前。微风牵起他纯白的衣角,也带动一旁的树叶“沙沙”作响。安静地近乎沉默的少年像是突然被树叶摩挲的声音惊醒了一样,终于有了动作,微微低头细细地数着又比昨天多出来的一束束鲜花。
四战结束已经快小半年了,他也是最近几天才开始到慰灵碑来。为什么回到这里来呢?好像是前几天鸣人跟他说的,看到好多村民这么长时间还是自发地到慰灵碑缅怀。缅怀谁呢?那个时候的他用着可有可无的语气问了一句。
然后鸣人就用小心翼翼的语气说,大多数都是为了蝉语大哥去的。
本来正冷静地沉浸在公务中的宁次,握着笔的手抖了一下就停着久久没有动。等他回过神,就看到手底下的公务上晕开了一个大大的墨点。微微叹了口气,他抽出已经报废的纸张。然后连头都没有抬就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打发鸣人离开自己的桌前。
那个时候好像除了一种骤然降临的痛苦就再没有其他的感受了,然而那感觉却快的让他刚有了想掩饰的想法还来不及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