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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人移动到沙发上坐下,拿起银亮的勺子任命地挖起了蛋糕喂到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的人嘴里。二少爷栗色的长发落进管家先生领子里,抿着勺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侧脸,然后将在嘴里化掉的草莓蛋糕咽下去。
“修……”耳侧传来软绵绵的叫声
“什么事,二少爷”
“修……“依然是软绵绵的叫声
只是在耍赖么,管家先生不做声了。肩膀上的人不甘心,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然后舔了舔他的下巴,等他转过来的时候做出了一幅做了什么好事等着表扬的大狗的表情,伸出舌头“哈……哈……”的喘着气
管家先生扶额,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吃了豆腐的事实。
二少爷玩的兴起,蹭到他正面,将两只爪子搭到他肩膀上,睁大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管家先生发誓自己可以看见少爷背后使劲晃动的尾巴,有些无力的说:“二少爷手还没好,不要乱动。”
然后想了想,伸手摸了摸少爷毛茸茸的头顶。
这一举动显然刺激了二少爷,只听见“嗷唔!”一声,自己就被推倒在了沙发上。身上跪着的眼睛晶亮的大型犬俯下身子嗅了嗅自己的脖子,用鼻子拱了拱,然后舔了起来。
管家先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错觉,伸手想要将大狗推开,使了使劲却没有什么效果,于是蹭着沙发想要把自己挪出去,但是号称手受伤了的少爷一把按住他,力道之大,却眉头也没皱。
“二少爷,不要闹了。”管家先生板着脸用很冷清的声音说道,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又以更阴冷的语气说:“够了。”
埋在他颈窝里的狗狗抬起头来看着他,带着天真无辜的眼神,缓缓地,露出了狼一般的笑容。
管家先生终于觉得不妙,开始大幅度的挣扎起来,可是柔软的沙发连个借力点都难以找到,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面,身上的人又陷在自己身体里面,贴合的十分紧密,紧密到管家先生清晰的感觉到了什么相当不妙的突起处。
“二少爷!”管家先生有些着急的喊出声:“二少爷不要搞错对象了!”
竟然把自己和那些胡乱的人混在一起,管家先生很生气。
狼样青年弯起嘴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怎么会搞错呢,这不是修吗,我肖想了多年的修的味道啊。”
管家先生愣住了,在他愣住的时候,什么外套衬衣都被敞开。二少爷低头含住管家先生浅色的乳头,用硬硬的舌尖在上面画起了圈圈。
管家先生倒吸一口冷气,然后使劲推搡着身上的青年,看着毛茸茸的头顶想要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开,摸上去之后又想起了早上青年泛着泪花的可怜表情,手又停住了。
“唔!”乳头被轻轻咬了一口,管家先生吃痛出声,心里懊悔自己方才干嘛要心疼,微微红了脸,想要曲起腿将身上的人顶开,那人却将手探下去覆上他□□。
“二少爷!不要……不要再闹了!”
青年以困惑无辜的表情偏头看向他,声音糯糯的,说:“怎么了,修不舒服吗?可是修硬起来了啊。”看着管家先生僵硬的表情,二少爷缓缓扯出一个贪婪的笑容,“修的表情真是漂亮,我每次,每次可都是想着这样的修才能够射出来哦。”
管家先生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下嘴唇被咬的见血,黑色的头发汗湿在额头上,只能用胳膊肘撑着上半身,手指深深陷入沙发里,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全身都布满的淡淡的粉红色,跟黑白的外套和衬衣对比起来显得尤其鲜艳。
二少爷将头埋下去,用手和牙齿一起解开了管家先生皮带,然后睫毛一翻,抬起眼睛直勾勾盯着管家先生的脸,用牙齿咬住裤链缓缓拉下去,隔着内裤一下一下舔着管家先生有些激动地阴茎。
直到内裤被不知道是唾液还是什么染得透明的时候,二少爷稍稍直起身子,抱起管家先生的大腿夹在自己腰侧抬起他的屁股,想要将他的内裤褪下来,才稍稍拉扯了一下,管家先生的龟头就从内裤上方窜了出来,铃口牵连着淫液微微摇晃着,二少爷看了,又以毫无阻隔的形式含住了他的龟头,用温暖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抚慰着青涩的管家先生,管家先生已经彻底瘫倒在沙发上,双眼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忘记咽下的津液也溢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耳后。
二少爷一边舔着,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着□□的阴茎,然后起身将自己的阴茎同管家先生的一起摩擦□□着,管家先生感觉到触感的变化,勉强睁眼看了一眼,就被那冲击性的画面震住了,栗色长发的熟悉青年却不是熟悉的往日摸样,像是什么妖物化作人形,挂着邪恶又天真的满足神情,袒露着消瘦却结实的身体,将粗大的肉棒和自己不知廉耻勃起着的阴茎一同□□着,还很舒爽的,一下一下向前挺着腰。
然后管家先生就毫无前兆的射了。
大量白色的液体飞溅在二少爷的手掌和小腹,二少爷微微歪头,目光聚焦在管家先生脸上,笑了笑,然后将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将白色的液体涂抹开来,一直顺着肚脐往上,在自己乳尖出按压打转继续往上,路过锁骨,然后把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着。
管家先生正处在高潮过后的空白时期,看了这淫荡又美丽的一幕之后更加空白了,呆呆看着二少爷湿润的手指探向自己后面,感到穴口被按压刺入,管家先生一下清醒了,结结巴巴的说:“二少爷,不要,真的……不要。”
二少爷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说:“不行啊修,我停不下来了……我早就已经,对你,停不下来了。”
手指深入体内,管家先生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却使得下身的感觉更加清晰,手指在体内弯曲,摩擦,抽插,按压的感觉,全部都清晰的不得了。
挡在眼前的手被拉开来,二少爷漂亮的脸孔放大在自己面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仔仔细细的吻了,穴口出传来滚烫的触感,然后是什么东西强行突入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的疼痛让管家先生即使被舒服的吻着都不能忍受,忍不住挣扎扭动了起来,这让进入到一半的二少爷更加难耐,连忙按住他,喘了喘,一口气进到里面。
管家先生的身体一瞬间绷紧了,发出了尖锐而短促的尖叫,搞得二少爷也忍受不住似的低声吼道:“放松,修,放松。”
管家先生觉得很委屈,自己也想要放松啊,只要那玩意出去就好了!这样想着,体内滚烫的物件果然退出了一些,他正松了一口气,却又一下子深深的顶进来,管家先生被折磨地忍不住再次叫出来。
“再大声点,修,再大声点。”二少爷狂野的,不顾一切的冲撞了起来,次次都顶到十分深入的位置,像是要把他挤进沙发里面,“好漂亮,修好漂亮。”
管家先生完全说不出话,张着嘴挤压出无意义的单音节,想不通这样放浪狼狈的摸样有什么好漂亮,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随着顶弄而喘息而扭动。
“修……修……”身上的人似乎也很激动,这认知让管家先生莫名的安心,随即又抽搐了起来,身体深处一个什么莫名的地方被顶到,从头到脚都像被电流过了一遍似的,连脚趾都蜷缩到快要抽筋的地步,二少爷似乎是故意的,一遍又一遍的使劲操进顶着那里,享受着他沉沁在不堪忍受到完全失去自我的快感里,反反复复了好几十次之后,管家先生再一次射了。
“修都射了两次了,完全不管我啊”二少爷这样说着,将管家先生抱起来,浑身瘫软的管家先生由于重力下坠,身体里的巨物一下子戳刺到更深的地方,他颤着腿跪在沙发上想撑起来,却又不住的下滑,只是帮助了体内肉棒的抽插罢了。二少爷手扶着管家先生的腰,利用沙发的弹性,快速地摆动腰臀向上顶弄着,想热气呼在管家先生的胸口,直到管家先生头都耷拉下来搁到他额头上。他凑上去吻了吻管家先生,然后加快速度又操了几分钟,终于将阴茎抵进最深处,喊着管家先生的名字射了。
管家先生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亦或是单纯的不想睁眼睛,少爷虽然没有吃饱,但是也不敢再有什么想法,轻轻抚摸着管家先生的背,想要把阴茎抽出来,酥痒的摩擦感和粘腻的水声让身上的人又紧绷了些,当龟头带着好些体液拔出来的一下子,少爷明显看见管家先生苍白下去的身体又泛红了,不禁笑了笑,用脸去蹭了蹭那粉色的脖颈,轻轻喊道“修……”
管家先生没有抬头,只是发出闷闷的声音说:“骗子”。然后就不管怎么弄也不肯说话了。
少爷环住管家先生抱紧了,安静了好一会,然后小声但清晰的说“只有对修,我才不是骗子哦,想着修自慰,把所有上床的人当做修,闭上眼睛想着修才能够高潮什么的,都不是骗人的。”
“谁要啊。”闷闷的声音显得更加窘迫
“修你不要嫌弃我,以后身上就只有修的味道好不好。”
“谁……谁要啊”
“最喜欢修了什么的,都不是骗人哦。”
怀里的人这次没有吭声,只是又往自己怀里靠紧了点,月正少爷偏了偏头,笑了。
肉8
也许是长发腹黑妖孽攻双重人格长兄受也说不定
以下几点注意
1,无节操乐队hc同人醒目(重点)
2,肉什么的,开始根本木有tvt(重点兔,肉真的好累tvt)
3,为了符合点播,我心中的西皮被无情的换掉了,变成了旁观的路人(这个根本不需要注意吧是你自己的事啊!再说了,你这是哪篇点播啊我看不出来完全看不出来比以往还要看不出来啊混蛋!)
4,哟!
“喂请问”一张脏兮兮的纸单子在自己面前哗啦啦的晃悠,slash顺着那夹住纸张的细长手指向上看去,是一个叼着烟的苍白青年,南瓜帽下一幅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只剩一个尖尖的下巴。青年缓缓开口说:“请问,这画是你画的吗,很酷。”
slash看着那张画,确实是自己涂的,之前也有很多人谈到过,画画和攀爬都是不错的兴趣,不过那都是自己拿起吉他之前的事情了。
第一次有人为了一张画专门找到自己,slash从打工的柜台上的爬起来,看见青年摘下墨镜,深陷的漂亮眼睛由于黑眼圈的原因显得有点忧郁,他露出一个笑容,说:“你好,我叫izzy。”
slash打心眼觉得izzy是个叫人舒服的小伙子,而且出乎意料的有着一种同邋遢肮脏摇滚乐手截然不同的气质,怎么说,有点……恩……优雅,虽然听起来很蠢不过事实差不多就是这样。slash和他聊了好几个小时,都是关于乐队和摇滚的东西,还有一些漫无边际的破事。izzy还给他听了他们乐队录的demo,“乐队其实固定成员只有两个人,axl脾气太坏了,主音吉他节奏吉他还有和声都是我一个人,有时候贝斯也要做”izzy这样说,不过说实话,slash从来没有听过录得那么糟糕的东西,不过其中有个高昂到像工业噪音一样的声音倒是让他印象深刻,然后izzy想了想说:“我带你去见axl吧,他肯定会喜欢你的。”
slash刚看见axl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被喜欢的可能,axl一直在讲电话,根本不理他。不过和izzy一样,axl也是非常漂亮的人,甚至还要漂亮许多。金红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显得有点透明,灰绿色的眼睛透着欢快的光芒,耳朵上挂着闪耀的银色吊饰,衬得他漂亮的脸更加白皙,修长结实的身体裹在无袖t恤和紧身皮裤里,像只金光灿灿的小狮子。
axl在挂了电话之后还是显得比较热情的,拉着他和他唠叨了许多,slash也挺高兴,izzy架着墨镜叼着烟靠在旁边,只是静静听着,时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
虽然如此,一起组乐队的事情在当时还是搁浅了,直到后来那个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傻小子steven找到自己说什么学会了敲鼓要和自己组乐队,他们又在酒吧招聘了一个贝斯手穿着黑色皮裤和马靴、挂着性手枪银色雕饰的金发朋克小子duff。如你所见,他们当时没有主唱,要slash站到台前去唱歌什么的还不如用吉他敲昏他,直到有一天,izzy再一次来找他,并且邀请他去看他们的演出。
然后,他第一次见到舞台上的axl。
其实izzy在舞台上的样子显得也有点不同,虽然还是慵懒而优雅的,却有了一些野性放纵的血腥味道。不过叫他吃惊的还是axl,他从没见过谁像那样唱歌,像是要把肺都唱出来,那样狂暴血腥,那样原始放肆。
后来的后来,他们五个就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乐队也渐渐在la有了些名气,不过那多半可以归功于axl大爷的脾气,他会因为看谁一个眼神不爽而发飙,致使乐队总是莫名其妙陷入一场混战;他会突然打开车门跳下去,只因为谁说了一句让他不高兴的话;他会在演出的时候穿一些勾引人的衣服,一边呻吟一边下体上画圈,引得台下的观众都拥上前扯他裤子摸他大腿;他一次又一次进监狱,还是不思悔改的把警察咬的出血。这些习惯到很多年后他们站在整个世界面前仍然没有改变,slash也渐渐明白了,不管外表看起来多么天真可爱,不管他咧嘴笑起来的样子有多羞涩无辜,axl是真真正正的肉食动物,他拥有的是一种血淋淋的渴望,正像他们第一张专辑的名字所昭示的一样。
appetitefordistrunction,毁灭的欲望。
这就是他们如何开始,也好像他们的结局。
izzy好像是这个世界上那个唯一一个能够与axl做到真正交流的人,每次axl暴走都会被izzy用一种什么神奇的方法控制下来,虽然大多数情况下izzy的制止方法就是不制止,甚至在对方的酒瓶子快要落下来的时候,izzy总是第一个出来把拳头砸在对方脸上。总之,虽然总是毫不留情的嘲笑izzy写的那些不符合他爱好的riff,不过事实上,axl只听izzy的话,闹脾气的离乐队出走也会在三天之内回来。曾经slash听izzy问过他说为什么不在别人乐队里呆着,axl想了老半天说了一句:“因为他们吸毒,我讨厌吸毒”
好吧,slash有点癫狂的想,谁不知道izzy吸毒有多厉害似的。
后来偶然的有一天晚上,那时候他们已经搬出了slash妈妈家的地下室,不再和他的蛇宠物宝贝们住在一起,axl和他奶奶也不再每天为了抢沙发而吵架。slash起床上厕所,听见隔壁axl房间里传来一些细小的呜咽,他站到门口,看见月光下被噩梦折磨的axl在床上蜷作一团,眼泪流了一脸,惊惧又脆弱,izzy跪在床边,伸手将他拉起来,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他的头发,直到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然后低头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用好听的声音重复道:“没事了,我在这axl,没事了。”
可是axl好像没有听见,双手死死拽着izzy的衣服,一边颤抖一边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izzy又露出了那种izzy专有的,蛊惑人心的温柔笑容,说:“没事了axl,他们都死了”
“我们一起杀了他们不是吗,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你不明白”,事后izzy对slash说,“你不明白那家伙小时候经历了些什么,我从他十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那时候的他,惹是生非,却意外的羞涩脆弱,就像现在一样。”izzy吐出一口烟,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他妈妈来自一个典型的严格意义上的宗教家庭,不过重点是,他从小就被被父亲虐待,甚至不止他父亲一个人,我的意思是,那混蛋还找来一些人,一直到十七岁的时候axl才知道那个折磨了那十多年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他的亲生父亲,早在他两岁的时候就抛下他走了。于是axl就理所当然的暴走了。”
slash可以想象,一个饱受家庭摧残又性格乖戾没什么朋友的男孩,最后一道虚幻的信仰也崩塌了之后的样子。“然后,”slash尝试性的问道:“你们对他父亲……”
izzy只是吸了口烟,微笑着摇摇头。
不过从那之后,slash算是明白了一些axl和izzy之间的关系,是一种非常复杂又非常简单的牵连。而他自己,虽然有时候axl气得他想杀了他的时候虽然与日俱增,不过他也深深体会到他真诚坦率的一面,他的天真和狂躁,他的热爱和憎恨,他的才华和病态,全部都来源于他的坦率,他坦率的爱着这个肮脏美丽的世界,并且毫无保留的奉献所有。
“大家都觉得axl像个神分裂的疯子,”izzy这样说,“其实神分裂的疯子,是我才对。”
“大家都觉得axl像个神分裂的疯子,”我想,“其实神分裂的疯子,是我才对。”
我一直坚定地认为,axl只是一个因为热情而愤怒的孩子,好吧虽然他有些时候愤怒的有点过头,不过那并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改变什么,他只是被热情而灼伤了,他写的歌,充满了原始的爱和憎恨,他被伤害的很深,爱的也愈发绝望,那种无助的寄托于奢望只能建立在毁灭的基础上,这种愚蠢又可怜的心情,正好像几年后某一个在公寓里举枪自杀的那金发青年一样。
他喜欢破坏,喜欢毁灭,他无法忍受那些光鲜美丽的谎言和虚伪懦弱的隐忍,他无助的绝望的试图拯救和表达,但是没有人能够理解,大家只是迷恋他,迷恋他的恶。怀揣着这份脆弱的迷恋和对乌托邦的可耻幻想,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和瘾君子跳上一辆名为垮掉的没有刹车的火车,驶向烈焰滔天的地狱,最后从那个地狱里走出来的,是没有青春的未来。
而axl,他只是爱这个世界,可是世界是这样丑陋不堪,即便这样,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爱着这个世界。
和我完全不同呢。
“izzy!”axl跳到我身上来,只穿了一条内裤,刚洗完澡的头发湿漉漉的,不断滴下水来,还耍赖的像狗一样甩了甩,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咧着嘴说,“快给我躺好了!”
然后axl就俯下身来亲我,说是亲我,其实就是胡乱的啃咬着,我又痛又痒禁不住笑了,axl有点恼羞成怒的朝我胸口打了一下,吼道:“不准笑!”我闭上了嘴,但是axl看起来还是气呼呼的,配上完全没有威慑力的潮红的脸看起来有点可爱,我必须要咬着嘴唇才能不笑出来,axl瞪着我一会,偏了偏头缓缓的笑开,是那著名的叫人心痒痒的撩人笑容,每次在台上演出做着暗示性手势时候,axl都会露出这种引诱的笑,他把手伸进全身上下唯一一处遮蔽物里,表演似的□□着,屁股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我两只手都抚上他大腿,一边打着转一边向往内侧划去,毫不掩饰自己被他撩拨得难耐的样子,axl喜欢这样,他喜欢别人为他狂热,这种狂热是他的食粮,而如今axl看起来似乎很饿,召唤着我去填饱他。
我顺着他大腿侧边条状肌摸上他的腰,将他拉下来一些,用拇指碾磨他的乳头,一边吻他,axl看起来很受用,整个人趴在我身上,脚趾磨蹭着我的小腿,似乎是在催我快一点,我一只手环过他的腰,顺着那条凹陷的纹路一直向后探着,反复摩擦挤压,用我所有会的方法挑逗他,直到axl撑起身子卡住我的老二恶狠狠地威胁到:“izzy你这该死的狗杂种,你要是再不干我我就掐断这没用的东西。”
我爱我的老二,也爱axl的屁股,所以这种要求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axl宝贝儿,把润滑剂递给我。”我指指床头,但是axl嗤笑了一声说:“难道你还不够湿?你确定我们还需要玩意儿?”
我把axl拽下来,用大腿压住他翻过身来,将他死死的摁进被子里,卡住他的下巴顺着他的脖子一路舔舐着,最后吻了吻他的嘴,说:“我确定我们要那玩意儿,每次你都紧的要死,你不希望那个让你快活的好东西草草完事儿吧。”axl脸红了红,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我伸长手够过来一瓶润滑剂,先挤在手上让那冰凉的东西暖一暖,再探入axl“紧的要死”的屁股,axl看起来有些激动,扭着腰呻吟着,我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他安静点,然后扯开一个套子戴上。原本我们都是不带套子的,不管和谁,不过后来一个婊子,就是steven那傻小子的前女友,先后和我们所有人上了床,于是我们5个染上了一种病,那段时间可真是遭透了。总之,当我一切准备工作都就绪的时候,axl眼睛已经要滴出水了,亮晶晶的折射出很多奇妙的光,看得我口干舌燥,他把屁股向后轻轻的顶着,一边千回百转的叫着“izzy,izzy”,我把他翻过来正面对着我,用手臂架起他的腿,然后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把我的老二顶进他后面。
axl看起来有点疼,我也不好过,想要撤出来一点缓一缓,不过axl不让,用腿夹着我的腰,一边“嘶……嘶”的吸气,我低头亲亲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