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B-03 二少你就是动情了
赤脚走在地板上,佐助像往常一样拿着牛奶准备上楼,却突然瞥见起居室的灯还亮着。
正觉得奇怪,佐助就在里面发现了天夜的身影。
天夜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微微侧过脸枕着一只手臂,没有干透的发丝湿漉漉的滴着水,把垫在脑后的毛巾浸成了深色。
直到佐助走近把马克杯放下,也没见那人睁开眼睛。
“什么啊,睡着了吗?”
佐助看着天夜的脸,忽然就和起居室一起陷入了沉默。
佐助的目光落在天夜压在胸前的书上,又是一本不知哪国文字的陈旧书籍。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天夜这样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今天的天夜让他移不开视线。
佐助的目光顺着优美的颈部线条往天夜突起的锁骨处移动,宛若诱人采撷一般微微开启的领口,露出如象牙般光洁白皙的肌肤,冰蓝的长发柔顺的垂落在毛巾上,几缕发丝软软的贴在胸前,将天蓝色的睡衣染成更深的颜色。
天夜的脸上难得有丝倦意,却毫不影响那张脸给人的惊艳,反而令人心生怜惜。长长的头发使天夜看起来少了两年前的英锐,五官被长发映衬得柔和而致,整个人睡得毫无防备。
稍微俯身,天夜的气息便迎面而来,充斥着整个鼻腔。无论是视界,还是嗅觉,全被这个人占据得不留空隙。
放下那缕长发,沾着湿冷水气的指尖缓缓滑过锁骨,沿着白皙的颈项向上移动,当佐助的手触及面前人脸颊的一刻,一股难以言明的悸动在体内躁动着。
心脏在强而有力、快速地鼓动着。
身体里有一种冲动,视线紧盯着那双温软润泽的双唇不放,佐助的眸色暗了暗,呼出的气息也离天夜越来越近。
微微调暗的起居室灯光打在两人身上,氤氲出一股暧昧朦胧的氛围。
“唔嗯……”天夜皱了皱眉,有转醒的迹象。
这一秒,佐助像被这细小的嘤咛惊醒似的,猛然站直身体,仓促地回手,瞪大的眼睛里满是回神后的难以置信。
我……想干什么啊?
刚才我对天夜……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
没给佐助多余的思考时间,天夜带着困意的绵软声音便响了起来。
“嗯?你洗好了吗?”
“啊……嗯。”
佐助迟疑地回答道。
天夜只是看了佐助一眼,没怎么把佐助古怪的脸色放在心上,向后者伸出的手明显地表达了他的想法。
这种要求搭把手的行为,理应早就习惯了才对,但是佐助却在看到那只手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地愣了半晌,才整顿好心情拉天夜起来。
刚坐起来,天夜就注意到了搁在茶几上的黑色水纹样的马克杯,于是他用欢快的语气问道:“这牛奶是你的吗?”
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一下,佐助的脸上立刻对那人写上「别装傻了」,“你的。”
“……”笑脸一秒钟垮了下来,天夜撇了撇嘴,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叹息,声线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这种时候就要懂得察言观色啊佐助,不然将来你恐怕会被你老婆踢出家门耶。”
“……这不是你不喝的借口。”他们住在一起多少时间,他就催过天夜喝牛奶多少时间,对于某人的各种诡辩,他已经能习以为常的应对了,只是语首沉默的两秒,就稍微显得诡异了。
诶诶诶,那一刻你究竟想了什么二少?什么都没想没人相信呦!
搭在肩上的毛巾因为被扯下来的关系,后背已经被浸湿了一小部分,垂落下来的发丝湿湿的勾勒出天夜单薄的背部线条……
虽已时值十月,天气却依然炎热,所以不用担心会着凉什么的……他原本应该这么想,但自从发生了早上的事后,他注意的地方就变了。
比如说上一秒,他竟然觉得天夜被水沾湿的蝴蝶骨该死的性感……
再比如说目前视线停留的地方……只要一看到那张凉薄的唇不断地吞咽下乳白色的液体,他就觉得心里小鹿乱撞,身体发热……
佐助急忙撇开视线,将头转向了电视的方向,试图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平复内心的躁动。
不对劲,自己一定是哪里不对劲了,从刚才开始我就想对天夜做什么啊……
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佐助才问起正经事,“明天五点就要集合,你在干什么?”
“等头发干。”天夜说的很随意,马克杯已经见底,他又准备把没看完的书打开,完全没有动手擦头发的意思。
“……不是有吹风机吗?”
“不想用。”
“……”这个人敢再任性一点么,“过来,我帮你擦。”
“……”天夜沉默的向拿着一根干毛巾的佐助看去,忽然就放下书意味深长的笑了,他空出一只手,朝站在那的佐助折了折手指,“你过来。”
“……”佐助眉角一跳,他敢保证会被那什么不存在的女人踢出家门的那个绝对不是他,是这个家伙!
……不过,动不动就顺着这人的自己也有错。
佐助觉得近年来自己对这人的容忍度越来越大,简直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也许这是一个糟糕的发展。他叹了口气,就朝天夜那边挪动光脚丫子。
天夜微微眯起眼,一边看书一边惬意地享受着二少的服务。
这本日记记载了亚米欧斯的一段过去,身为诈欺之神却拥有一颗迥异于那张纯真皮相的心灵。老实说,他有点接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反差,用明确的话语来说的话,就是表面是个m,其实内心是个抖s的感觉……
而且根据本人的老实交待(日记本中),那副纯真小朋友一样的皮相也是骗人的,每天把冥界的人玩得团团转是他的乐趣,没有之一。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挑战他们的boss,试图让他们的最高代表也被他耍一次,但在加弥耶的阻挠下一次都没成功。
真是个不安份的家伙。不过这种程度,在过去的自己眼里就像个小调皮鬼吧。
说起来爱捣蛋这一点,倒是跟某个笨蛋有点像。
“啊,对了。”
听到天夜似乎有话要说,佐助的手顿了顿。
“小心别被刷下来。”
“什么?”
“明天的演习。”
“那种演习我们在学校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吧,没必要担心。”佐助显然没将卡卡西逃走前三两句交代完的事放在心上,除去今晚要早睡,明天不能吃早饭,在他看来就跟平时的演习没什么区别。
这也要怪卡卡西那时候说了不合时宜的话,让本来该进行的严肃说明+恐吓小孩子的行为,转眼间切换成了触及某种生物逆鳞的野外森林大逃亡模式……
“嗯……”天夜意义不明的拖长了尾音,佐助以为他赞同了自己的说法,就又继续手上的工作。
卡卡西那家伙的考试题万年不变,除了抢铃铛还是抢铃铛,一点新意都没有。从爷爷到自来也到水门再到卡卡西,全用抢铃铛测验……难道,抢铃铛是木叶名人的传统?
天夜的嘴角不可抑止地抽了抽,似乎在说「别开玩笑了」。抢铃铛出高徒什么的,真心去死一百遍。而且隔一代就有人当火影,这是什么见鬼的定律。
细节的剧情他记不清了,不过从佐助他们参加中忍考试就可以猜到他们通过了卡卡西的测验,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天夜,早上的事……”佐助的手停了下来,头发已经擦得差不多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干了。
“……我们早上见过面吗?”
“……”眼角一抽,佐助完全没料到天夜会把那么轰动的一件大事否定得如此干脆。
“不,没有。”既然本人不想提,他也没必要多嘴挨揍了。只是……他搞不懂天夜的态度。
早上明明可以生气到查克拉暴走、把鸣人揍到半死,晚上却可以自然的跟他相处,就好像从没发生那种事。这前后的反差让他根本无法搞懂天夜对那场意外的看法,或者说是……对接吻对象是自己有什么感觉。
等等等一下!他在想什么?他干嘛在意天夜讨不讨厌跟自己接吻!这从根本上就……果然自己很不对劲。不行,不能那么想,赶快冷静下来!
就在二少进行内心大乱斗的时候,天夜这厮很没良心地勾起了唇角真是好孩子,马上就会察言观色了,看来佐助还是很怕被未来媳妇儿踢出家门的嘛,意外的获。
不如这样好了,写一本佐二柱子弱点集送给他未来老婆当礼金,这样本少爷就不用担心甩不掉二柱子了,嗯……似乎是个好主意。
因为坏主意正打在兴头上,天夜的嗓音里也就多了几分笑意,“佐助,明天通过测验有惊喜,好好加油吧。”
“什么惊喜?”整顿好情绪,佐助才朝天夜看去。
天夜只是冲他挑了挑眉,随后又埋首于书中,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你该休息了,本少爷等头发干了就去睡,晚安。”
佐助皱着眉头看了这人半晌,最后放弃了继续询问的打算,转身准备上楼,“……晚安。”
都说是惊喜了,和盘托出就没效果了啊真是。天夜回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勾起一抹绕带深意的笑容。就是明天了呢,通过明天的测验,你就能更近我一步,也更能接近你想要的复仇的力量。
在忍者世界这个污浊沼泽里,你会抓住谁的手向他乞求救赎呢,佐助?还是……从此扎进复仇中,被那深沉的力量漩涡搅得迷失自我?我啊,很想知道这点呢。
明艳的眸色渐渐泛起晦涩暗沉的色,浓稠的覆住了双眼,那是绝不能让佐助看见的……真正的天夜不是作为玖天夜,而是「天夜」这个危险的存在。
但是,他是不是忘了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佐助把闹钟设定在了凌晨三点半,因为某个银毛上忍说五点就要集合。于是隔天,对这个迟到大王的习性毫不了解的佐助就那么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
待他洗了脸彻底清醒之后,他才发现他的同居人似乎还在睡懒觉?
一般没这个可能,除了双休日,天夜起得都比他早,几乎没有例外,而且几个小时前,天夜还跟他提过演习的事,就更不可能忘了。再者……他曾经被严重告诫过早上不准进天夜的房间。
说不定在赖床?
这么想的佐助决定再等等,但直到四点一刻,某人都没有下楼的迹象。
作为同居人,他觉得必须叫醒天夜,于是佐助去了二楼,在敲了天夜的房门未果后,二少果断采取了直接进的方式。
屋内十分昏暗,落地窗的遮光布阻隔了外面本就微弱的光线,只能隐约看到床上有个人影。佐助避开家具,走到窗前拉开遮阳帘,又将里层的纱帘拉上,想天夜差不多也给被拉窗帘的声音弄醒了,便闭上眼睛一面往床边走,一面开口叫醒他。
“天夜,该起来了,我……”
这一闭一睁眼间仅仅三四秒的功夫,可就是这三四秒,让至今为止一直都处于懵懂状态的感情,在今天这个意外之后,犹如冲开了地面的水脉,迫不及待地迸射出来,来势汹汹,猝不及防。
黎明之际的大地还未完全褪去夜色,微弱的天光从窗边一路往内延伸,将室内染成与它一样的颜色。
睡在床上的少年听见声音轻拧起致的眉眼,蹭了蹭枕头,好像极不情愿离开供他辗转了一夜的大床。于是在蹭完枕头后,又舒展开眉眼睡了过去。
斜分的浏海软软地垂落在松软的枕头上,亲昵地贴着少年光洁的额头,几缕发丝因为少年先前的动作缓缓从裸`露的肩头滑落,最后沿着耳背到锁骨的弧线落在床单上。
佐助的呼吸猛然一滞,脚更是不坚定的往后退了一步,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对这一幕光景的难以置信。
侧卧而眠的少年身上未着寸缕,白皙的胸膛微微起伏,安稳地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纤细而匀称的身体上没有一丝赘肉,腰身的线条紧实而流畅,肌理紧密却又不失柔韧,看上去意外的充满力量。
薄薄的被子斜搭在少年纤细的腰身上,遮住了引人遐思的部位,却是极其危险,仿佛只要一个转身,便一览无遗。这半遮半露的姿态,带着欲拒还迎的诱惑,越发的妖娆和勾人。
熹微的晨光在少年莹洁如玉的肌肤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光影中,少年安详而眠的模样是那样的不真实,那致白净的容颜仿佛不存于世一般虚幻。似乎在这个人身边,连空气都沉寂了下来,那些微光粒子安静地漂浮在他周围。
从二少完全丧失了反应能力来看……这一刻的震撼是很强烈的。
佐助整个人都呆愣愣地站在那里,脸持续涨红,转眼间整张脸都变成了鲜红欲滴的西红柿色。
胸口像灼烧一样又烫又热,越是紧盯这个人,就越是灼热异常。
佐助的视线向少年的腰间扫去,翠青色的薄被恰巧遮住了从髂嵴骨到髂前上棘往下延伸的三角地带,只是一秒佐助又匆匆回视线,面色绯红得根本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才正确,心脏更像做了坏事一样狂跳不止。
这家伙该不会连下面也什么都没穿吧?!
……但他确实没有看到内裤或者睡裤存在的痕迹……
等等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他对着一个男人的**脸红害羞个什么劲?该害羞的不是他而是眼前这家伙吧?!
某个团扇同学的内心简直要orz了,敢情这就是天夜不让他早上进房间的原因。但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把人从床上拎起来才是正事。
哦哦哦,二少你敢拎么?拎了就全部看光光了哟!就你那纯情样,啧啧。
冷静,要冷静。
团扇同学努力在内心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停的对自己说闭上眼把被子拉上去再喊醒天夜就完事了,对,只要把眼睛闭上再把被子拉上去……
事实证明,只要团扇同学真下定决心还是能做到的,前提是忽略那双停在被子上方迟迟不敢拉的手,和一直不敢张开的眼睛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而事实也同样告诉我们,生活中是存在各种意外的,尤其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早晨,意外更是来势汹汹。
“天哇啊!”
就在佐助隔着被子往天夜的肩上一按,准备完成最后一道喊人工序时,忽然被一股始料未及的力道扯得天旋地转,身下一软,再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的视野全被眼前距离不过一寸的睡脸占据了。
尽管他已经看惯了这张脸,但这一刻却仍是值得惊艳的,佐助就这样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致面容。纤长的睫毛几乎要刷上他的脸颊,呼出的气息和他的交融在一起,变成了另一种快烫伤人的温度。
佐助下意识地咽了口津液,轻抿双唇,尚且残存的理智让他主动拉开了与天夜的距离,继续他的喊人大业,“快点起床,再不起来我们真要迟”
很可惜,虽然这次团扇同学长了记性没用手抓某人,却并不代表某个被打扰了睡眠的人能乖乖不动。所以话说到一半,团扇同学就觉得腰上一紧,硬生生的充当了一回等身抱枕。
“……”
“……忍者守则第一条,除任务对象外不要相信坏心人的话,尤其是怪蜀黍跟迟到大王。”
佐助还在呆滞的沉默当中,某人就一边把头埋进他的颈窝,一边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
早就把忍者守则烂熟于心的二少自然知道第一条的内容跟某人说的差了十万八千里,甚至翻遍整个守则,也找不出这么不正经的一条,另外他想说……再这样下去他们就要变成迟到大王了……
佐助满脸黑线的试图低头,却搁到了某人的发顶,他觉得他现在无法很淡定的面对天夜,因为刚才的冲击确实不小,而现在……你让他怎么呼吸平稳的去面对一个半裹着被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又紧贴着他的人……就像是面对喜欢的人,紧张得不知所措。
佐助满脑子都是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天夜埋着头,柔软的发丝时不时地蹭着佐助的颈窝,温热的气息拂过胸口,带起一阵燥热与骚动。
昨日由他亲手擦拭的发丝现在正狎昵地挨着自己的肌肤,呼吸也是,还有这个从未这样接触过的人也是,残留在指尖的湿热触感,此刻全变成了扰乱心智的魔掌,抓挠着人仅存的理智。
身体好热,有种理智快要被烧断的感觉。
想要触碰……
想要……
像受到蛊惑一般,佐助抬起手摸了摸天夜的后脑勺,柔软的发丝穿过指间,如绢丝般的触感触动着心灵,他不知道热的是自己的手还是天夜的体温。
天夜只是软软的应了声“嗯……”后,便把头埋得更深了,温热的气息有规律地轻拂着胸口,一点一点地抓挠着人的理智。
团扇同学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划开了天夜身后的被单,沿着发丝从颈椎往下抚摸,拂过脊椎、抚触髂骨,几经辗转地流连在那细致滑腻的肌肤上。
一直囤积在身体深处的那股既炽热又汹涌的感情此时发出激烈的躁动冲出桎梏,熟悉的悸动在胸腔中充盈膨胀,全身的血液都在疾走,不停地冲击着大脑,佐助感觉到某个部位起了微妙的变化。
汇集在下腹的灼热感……等一下那是!
佐助整个人像是被这反应惊醒了,触电般的抽回手,他看了看天夜身上被他掀下一半的被子,连罪证都来不及掩饰,就从床上跳起来头也不回地窜了出去。
这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似乎是那过于明显的震动把天夜弄醒了,他勉强张开眼,初生的朝阳将幽蓝的瞳眸映得有些湛蓝,他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地往自己身前的位置看去,那迷糊的样子显然还没有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
刚才……他好像抱着个东西,是什么……?
佐助慌慌张张地冲进盥洗室,“砰”的关上门,就那样一手扶着墙,一边喘气。
他惶恐的朝自己的下身看去,虽然他知道大概也许可能是这个结果,但是事实还是令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他的下身正欢快地搭起一个小帐篷。
没错,他竟然对着天夜兴奋了……
佐助沉痛地以手掩面,他觉得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眼前的事实。
如果说到昨天为止,心情都不是很确定的话,那么现在……他可以确实地说,他喜欢天夜。
绝对不会错,正因为对方是男人所以更加能确定这一点。
没有哪个男人会莫名其妙的对另一个男人的**感到兴奋吧?如果这都不是喜欢……他已经找不出任何词汇来形容此刻这种喜出望外的心情。
这些年来一直苦苦思索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怎么能叫他不高兴?然而同时,他也看到了前路的坎坷和天夜住在一起的这些年,他当然了解天夜有多抗拒男人,所以要让某人接受自己……必然是条异常艰辛的路,却又并非不可能,现在他觉得……大概有2o%的把握。
……等一等,未来的事先放到一边。
佐助崩溃的向某个目标物投去目光。
现在的首要问题应该是他要怎么解决这个被撩拨起的热源啊啊啊……
被天夜看到他发紧的裤裆,被拎去净身一百天都不够啊,他要怎么办!!
可怜的二少要求助求助无门,要投诉……请准备好被瀑布冲刷一百天的准备,否则也无门。
……最后,请自救吧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