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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wwwjjwxc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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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一口气冲上五米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也是在半小时后,单纯的佐助同学才知道天夜所谓的「接住`」……是公主抱。

“……”耻辱。

一双手臂牢牢地接住了他的身体,在反应过来的瞬间,佐助想也不想地就扑腾着四肢试图推开天夜。

开什么玩笑,他是男人,为什么要被公主抱,难道就没有更正常的接人方式吗,,

“快点松手,这种高度摔下去也没……”

“等等快住手要掉……喂,”

“哇啊啊啊,,”

“噗通,”

“噗通!”

“哗啦啦……”恭喜两位,你们都华丽丽地落水了。

跌坐在浅滩里,衣服几乎全湿了的天夜跟不远处已经在半空中推开他的二柱子大眼瞪小眼。

然后

他明明都再三提醒过他了!他最讨厌浑身黏嗒嗒、湿腻腻了!!

“不是说了叫你不要动的吗!!”

“那种姿势怎么可能不动啊!”

面对天夜毫不客气地发难,前一秒还底气十足回嘴的佐助,下一秒却因为回想到刚才的姿势不自然地红了脸。

“谁、谁知道是那种……那种公主抱!”

“那不然你要我怎么接!”

“就……就就那样接啊!”

“就那样是哪样!”

“就就是那样啊!”

“所以就说就那样是哪样了!”

“就是那样!”

“啊啊啊!够了!”被彻底惹毛的天夜一抓头发从河里站起来,眉头紧蹙,他单手扶腰居高临下地俯视佐助,“你要是现在给不出个所以然来,接下来我还是公主抱!”

“……”被他的气势吓得一哆嗦的佐助用力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想不出来,所以同意公主抱?”

“……”佐助还是摇头。

天夜觉得脑袋里似乎有根神经突然崩断了,“到底想怎样你用嘴给我说清楚!你不知道不说话很让人反感吗!”

“……想、想想不出来,也不要公主抱。”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的天夜,完全把他给唬住了。

“之前我就说了”天夜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压抑某种东西,“你要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我就用公主抱。就这样决定了!接下来要敢反抗,我就那样抱着你在木叶逛一百圈!”

“…………”抱……公主抱……逛木叶一百圈……佐助倒抽一口冷气,冷汗自额角滑下。糟了,对方气场太强,他完全不敢反抗,怎么办……

这家伙就算是天夜也完全对付不了吧?

“很好。”天夜似乎对佐助的沉默很满意。

“……”好……好什么……?

“要是让我感觉到你在途中反抗一下,就不要怪我用公主抱带你逛木叶一百圈。”

“………………”被这么拍板决定,佐助觉得他还是应该多少争取下,“等……”

“哇哦~你有异议?”

“不。”佐助立即正经脸色回应。

虽然对方的语气很愉快,但他还没傻到以为央真的在很愉快地等待自己反驳他,在没有绝对的武力值之前,最好的方法就只有忍。

反正忍者就是要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所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走着瞧,这笔账他总有一天要跟他算!

再次接到佐助的时候,天夜发现佐助整个就呈现一僵硬状态。

“……”这种视死如归的心态让他想起了当年某人对感冒药宁死不屈的模样。

那时候真是被折腾得够呛。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怎么觉得佐助身体有点发烫?

刚把人放在地上,佐助便以脱兔之势撤离天夜的范围。

天夜看着随时在水面上保持着「我冲」状态的佐助,话一下子堵在了喉咙口。

“……”这是闹哪样?“喂……”

天夜的声音仿佛就像一下子松开了发条的手,被上足了发条的佐助同学“咻”的一声冲了出去,然后很快又从六米的高空跌落。

“……”天夜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怀里僵硬如机械的佐助,刚把人放下,果然又逃走了。

天夜拎住某人的后领把人扯了回来。

“我说……”

佐助猛然一颤,如同一只被吓得发抖的幼猫,立即条件反射地说道:“我没有反抗!”刚说完佐助就恨不得自打嘴巴。这么轻易就把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他是被那个白痴吊车尾传染了吗……

“……”你是有多怕被抱着逛木叶一百圈啊?本少爷不是那个河童二愣子没那么多体力。啊还有,本少爷什么时候要说你反抗了?

“好好听人把话说完。”天夜发出一声没辙的叹息,“你这样会止步不前,试看调节脚上的查克拉提升速度,光靠冲劲也是不行的。”

“……诶?哦。”

孰不知天夜是在教他使用瞬身术攀爬瀑布的佐助,依照天夜的提点再度开始了他艰难的瀑布之旅。

爬瀑布的时候不用瞬身术是种很吃亏的行为,单凭脚力跟冲劲,相信十天半个月都爬不到顶。

当然瞬身术的快慢要取决于忍者自身的身体素质和查克拉量及控制能力,经过爬树和水上行走的训练,佐助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已经相当纯熟,要想掌握瞬身术并不难。可若是想在短时间内把瞬身术运用娴熟,佐助一时半会儿是做不到的。

一个时辰后,天夜终于黑着脸喊了卡。

要问为什么……因为已经抓住瞬身术要领的佐助让他很头痛。

尽管往上面冲……虽然自己确实是这么说了,但一分钟要掉四五次,这样就不是佐助在练习爬瀑布,而是他在练飞雷神!

天夜同学撒手就不干了。扔出几个影分`身,任凭二柱子去折腾,他也正好可以回去换身衣服,小憩一会儿。

君麻吕为自家主人铺置被褥的时候,他突然看见本该在泡澡的天夜的影分`身抱着全身湿透的佐助出现了,而且当即就往他铺好的垫被上放。

“天夜大人……?”

“把被子抱出来,你留在这里,告诉「他」我回去拿药马上回来。”

“请路上小心。”

君麻吕话音刚落,天夜的影分`身就消失了。

房间内又重新回到一片寂静。

君麻吕看着垫被上的人陷入了沉默。

该不会……

他前几天就注意到了。

天夜大人叫我看着这个小鬼修行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状况不对。

练习水上行走最容易感冒,在全身湿透的情况下吹海风,如果是一两小时也没什么大碍,但宇智波却在吃过中饭以后仍然穿着一身半干的衣服继续吹,晚饭后依旧如此,一天、三天、五天……不发烧真的要称之为奇迹了,尤其是在被瀑布冲过后。

低烧突然转为高烧……不能让天夜大人也传染上,到他痊愈为止都由我来照顾。

君麻吕是这么下决定的,但是到了天夜面前,再坚定的决定也会土崩瓦解。

拉门被推开了,泡完澡一身清爽的天夜刚踏进来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君……君麻吕、在在在脱二柱子衣服?!跪在本少爷要睡的垫被上扒二柱子衣服是要干什么?!

等等这种时候扒衣服还能干什么,除了上……不不对!什么时候二柱子这么抢手了!

天夜蹬蹬蹬几步走过去。

“你在干什”

但是天夜话还没说完,似乎在视线落到佐助脸上的当下掌握了情况。

垫被上的佐助发着虚汗,脸色不自然地潮红,不管被怎么摆弄也不醒人事,一脸很难受的模样。

熟悉的画面让天夜一瞬间锁紧眉头。

“他发烧了?”

“是的,天夜大人。请您立刻离开这里。”君麻吕一边为佐助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啊?”

“我不想天夜大人被传染,这里请放心地交给我。”

君麻吕的理由名正言顺,尽管如此,也不是能够轻易说服「自家藏品感冒发烧,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必须亲力亲为」的天夜的。

天夜双手环胸,目光落了下来。

“看着我,君麻吕。”

君麻吕依言抬头。

“告诉本少爷,我跟你的职位谁大。”

“当然是您。”

“那么现在请你放下你手中的工作,到哪都好出去休息。”

“……可是!”

“别可是,本少爷的抵抗力没那么差,佐助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我,所以这里本少爷看着就行了。”

……明明是他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尽管有诸多怨言,但君麻吕很识趣的把话咽了下去。天夜在宇智波的事情上比谁都固执,自鼬把他的弟弟托付给天夜大人起就一直如此,如果自己在天夜大人做下决定的时候再坚持留下,一定会惹怒天夜。

“……是。”

然后天夜又向君麻吕交代了几件事,在君麻吕备齐他所需物品的期间,影分`身已经从家里拿来了退烧药,不久后君麻吕也把毛巾、温水等物品准备妥当退了出去。

屋内总算恢复了平静。

真是久违的感冒。

坐在床边,天夜无言地吐槽道。

想也想得到,这阵子佐助绝对只顾着修行完全忘了注意身体,这家伙从以前起就是这样,没人管就一个劲乱来。

二柱子到底知不知道省心两个字怎么写?小心本少爷真去找个媳妇管你,有人束手束脚你就不会这么无所谓了。

“喂,佐助醒醒。”

一直处于朦朦胧胧的意识中,忽然听见有人在叫唤。

并不是熟悉的声音。

是谁?

“佐助,再不醒我就脱你内裤了!”

……

这么恶劣……让人恨得牙痒的话,只有一个人说得出。

……但是好想睡,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

“……”装睡是吧,不想醒是吧。天夜深吸一口气,慢慢扯出一个微笑。这次看你还怎么宁死不从,本少爷特制的栓剂……算了,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还是用退烧药吧。

变得敏锐的耳力听见有人在耳边搅拌水的声音,然后身体被托了起来,靠在谁的肩上,紧接着佐助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在自己嘴边。

“佐助把嘴张开。”

佐助配合地张开了嘴,有水从微微张开的嘴里流了进来。

好苦。

“你要敢吐出来,我就抱着逛火之国一百圈。”

“……”混蛋,这回不是木叶是火之国了吗!趁人之危。

“对,慢慢喝下去。”

天夜一边看着佐助把冲兑了药粉的水喝下去,一边替他撸着后背,这样会舒服点,然后又把一杯温水灌了下去,才放人回到被窝里。

也许是药物发生了作用,佐助很快就睡了过去。

整个下午,佐助都在间歇性地发热,体温时高时低,天夜已经数不清换了多少盆水给他擦汗,又叫了多少次把人哄起来喝水,到了晚上,天夜甚至怕佐助饿着,特地把粥稀释了,一杯杯喂他喝下去。

天夜觉得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他从来没花这么大耐心照顾一个人。

这人不病还好,一病就是折腾死人的大病,甚至一次比一次麻烦。

话说!这种本就该你老婆做的事为什么本少爷要抢着做啊!完全吃力不讨好啊喂!

天夜一扔毛巾不干了,他狠狠瞪着佐助,却在那张被一冷一热折磨得睡不安稳的脸庞映入眼帘的瞬间,天夜咬紧了牙。他在做一个很艰难的决定,要留还是走,是要眼不见为净还是好人做到底……

结果纠结了半天的某人终是于心不忍,狠不下心的天夜只得认命地卷起袖子继续给佐助擦汗擦身喂水。

你给本少爷记着,总有一天要你连本带利地还的!

……虽然我也有……一半的责任。

“……夜……天夜……”

突然之间响起的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让天夜手下的动作一顿。他惊讶地转向佐助,发现后者仍然闭着眼睛,颤抖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水……想喝……水……”

听到佐助自动发出的求水警报,天夜不由得挑高眉稍。

刚才喂水还要哄着喝,这会儿不给倒会自己开口要了,所以我就说了自己根本是在吃力不讨好。

天夜无奈地喟叹一声,认命的把人扶起开始今天不知道多少次的喂水工作。

喉咙干渴发疼,温凉的水润过喉咙,流进体内,慢慢渗透。

难以形容的好喝。

佐助第一次这么觉得,而后他如同在沙漠中一天一夜未进滴水的旅行者,不断地渴求水源,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

“再喝一杯?”

听见声音,可是他好像没办法分辨这到底是央的还是天夜的声音,于是佐助摇了摇头。

逐渐清醒的意识促使他睁开眼睛,眼前就像蒙了一层纱一样看不清楚。

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出现天夜的影子……可又好像不是。

为什么这么像?

为什么这个人会和天夜这么像?

自己总是不知觉地把他看成天夜。

那张脸……

佐助运转着晕忽忽的脑袋,试图向天夜的脸伸出手,可是他却发现双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甚至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也对,他好像发烧了,从瀑布上落了下来,是央接住了他。

从那之后……这个人一直在照、不行,头好痛,没办法思考,脑子里都搅成了一团。

这时候,天夜忽然俯□来,佐助瞅准了时机,趁他给自己盖被子的时候伸出手来,一鼓作气挑掉了那张碍事的面具。

只是一瞬间的动作,却让天夜无从反应。

什么?

属于天夜的轮廓慢慢在佐助眼前浮现,还有那对诧异的目光。

……果然。

这个人很像天夜……不,应该就是天夜。

佐助不禁露出苦笑,“如果央是你的话该怎么办,我一直这么想,现在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天夜。”

天夜心下一沉,不过数秒后,他就恢复了冷静。对一个发烧烧得那么厉害的人来说,他不相信佐助会把现实跟梦境分得很清楚。这样的结果他不会承认,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这种投机取巧得来的结果。

不过既然现在看到了,他也就懒得再维持变身术。今天消耗的查克拉太多,他已经很疲惫了。

天夜神色镇定地把佐助的手放回被褥里,却不料被反手抓住,指尖与指尖的碰触与直接接触的肌肤都让佐助感受到一阵舒服的凉意,让他更确定了一个事实冬天他总是帮天夜暖手,所以他很清楚这是天夜的手。

一旦确定下来之后,佐助竟然觉得有股不可思议的安心蔓延开来。

就着握住的手,佐助把人扯了下来。

“天夜……”

低沉沙哑的呢喃声骚动着鼓膜,贴在耳侧响起的低语,传来一股酥麻感。

天夜睁大眼睛,一瞬间僵硬了身体。

“我好想你。”

等等,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二柱子这是吃错药了?不对,他确实是按时按量给佐助吃了退烧药啊……难道是烧坏脑子了……

“我已经想好了,天夜,不管你变成谁都好,不要离开我……不要假装不认识我,这段时间我想你都快想疯了,都想立刻丢下任务跑回去见你,不准你再离开我,天夜……”

怎么办,他觉得耳朵好烫。

不论是从耳边传来的气息,还是这个紧的拥抱,或是打从心底深处忽然腾升而起的某种陌生的情感,都让他觉得非常高兴。

天夜缓缓勾起了唇角,附在佐助耳边轻声说道:“呐,佐助成为我的人吧。”

如同引诱一般的话语轻轻地叩击着佐助再度开始朦胧的意识。

“嗯……”轻若嘤咛一般的回答很快就淹没在了袭来的睡意中。

天夜没有听到。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心情。

重新给佐助掖好被子,天夜坐在床边俯视着那张因发烧而泛红的睡脸。

安详睡去的面容,带着一抹从来不曾见过的微笑。

呐,佐助,我可以认为我在你的心目中已经比谁都更加重要了吗?

我要的答案,你一定很快就能给我了吧。

我一直期待着,佐助。

如果你成为我的人,你就不用再为那些事烦恼。

届时,无论是生还是死,都没有人再能拦住你的脚步。

只要你把手伸向我,只要你向我渴求,无论多少次,我就能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永恒……只是那一刻你的眼中只能有我。

恶魔的唇角轻轻翘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轻笑声。

到了凌晨的时候,佐助的体温已经基本上稳定了下来。

轻柔的、微凉的风有一阵没一阵的拂过脸颊,应该是天夜拿着扇子在旁边风吧。

这么想的佐助握紧了一直不肯松开的手,陷入了更深层的睡眠。

这天晚上,佐助睡得很安稳,来到这里的七天他第一次得到了一次好眠。

翌日。

在小鸟鸣啭与温暖晨光中醒来的佐助……觉得大腿有点沉,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怎么回事?

佐助茫茫然地盯着天井半晌,一时无法回拢记忆。他摸了摸额头,发现了让他觉得头上很奇怪的元凶一条湿冷的毛巾。

他坐起身,环顾周围,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拥有两个隔间的和室中,榻榻米上放着水盆和茶壶,以及数块毛巾和水杯,当然了还有一个睡在他腿上的部长大人。

我想起来了,昨天我爬瀑布突然发烧,然后这家伙就照顾了我一整个晚上。

我记得好像还有什么……

佐助盯着天夜脸上的面具努力回忆昨晚的事。

对了,他昨天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好像梦到自己摘下了央的面具,他梦到是天夜在照顾他,然后……天夜好像说了「成为我的人吧」……

当脑海中的画面跳到最后一帧的时候,佐助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不不,怎么想都是做梦,天夜不可能跟他说这种话的,绝不可能。

可是……却又有一种说不清的真实感。

那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想要探知虚实的佐助看着睡得毫无防备的天夜,把手伸了过去。

“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震动胸腔,手越是接近天夜的面具,心跳声就越是剧烈。

佐助“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屏住呼吸,正准备一口气揭开面具的瞬间……扑了个空。

“你干什么?”之前睡着的人已经坐了起来,正用一种不参杂任何感情的声音询问他。

“不、没有……我是想叫醒你。”见自己的意图几乎败露,佐助立马回手,支支吾吾地扯了个理由企图搪塞过去。果然不可能。央怎么可能像梦里一样轻易就让人把面具摘下来,而且天夜也不可能说那种话,清醒点啊。

“那真是感谢。”见佐助气色好转,天夜也就放心了。昨晚凌晨烧就退了下来,又休息了这么久,战斗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且,二柱子你以为本少爷昨日放松了警惕今天还会让你得逞吗?你太天真了。

“……”听到那刻意揶揄自己的话语,佐助一瞬间有把这人捏死的冲动。

这么恶劣的人……绝对不是天夜,根本不可能是!

“叩叩”,门外响起了敲击硬物的声音,紧接着君麻吕便推开拉门进来,“央大人,卡卡西他们已经准备出发了。”

“那么你也拾拾,跟他们去桥上汇合吧。”天夜一面把君麻吕拿来的干净衣物递给佐助,一面和君麻吕往外走,边走边叮嘱道:“你换好衣服就出来,我送你过去。另外”天夜回过身来,面具下的唇角扬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那日跟你们见面的少年已经背叛了,不全力以赴的话会死哦。”

佐助愣在了原地。

什么意思?

是说那个间谍背叛了吗?

怎么可能……

碧绿的眼眸透过面具上的两个小孔注视着陷入沉思的佐助,直到身后传来天夜的叫唤,君麻吕才如梦初醒般的合上了那道细小的门缝走了过去。

宇智波佐助君……也许我叫你宇智波君更加合适吧。

所谓的忍者,并不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才是忍者,真正的忍者是善于撒谎的说谎者,欺骗、钻空子才是忍者的本质。

如果你连这点都不懂的话,你是无法靠近那位大人的。

那位大人比谁都还要期待你的进步,比谁都还期待你的靠近,所以才制订了这次计划,你也不想从那位大人口中听到「你更适合原地踏步」这句话吧?

请你不要辜负他的期望宇智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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