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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念的右侧手脚一并绑了。
看美人在身下伸手昏聩的扭腰挣扎,白皙柔韧的身子在绛红的床榻上扭动着磨蹭,层的身下床铺凌乱。美人大大张开双腿间,媚红穴口还兀自开阖不停,一抽一抽的吐露着奶白色的淫水,打湿股间,濡湿锦被。
如此情态,就像一个只会摇尾乞欢的淫宠。
可是十分的不堪入目,活色生香。
萧湛兴致极好,下床取物。
未久。
陆九念不停开阖的穴口就被推入一个冰冷的东西,颤颤巍巍的小嘴刚刚含进,还没适应,就被暴虐的男人猛的插入,淫水四溢。
“啊!……”美人痛苦蹙眉,“哈……什么……什么东西……”
“拔出去……出去……嗯呜……”
埋在穴里的东西端头极大,纹理细密有致,磨着层层薄嫩蠕动的软肉,可是快把人的腰肢都给欺负软了。
萧湛还在上方轻笑:“这是少时师父送给我的惊鸿剑,怎么?这触感……师父察觉不出来么?”
说着又是一顶,旋着冰冷的剑柄,深深往那淫乱软穴里贯穿。
“……不……”陆九念仰着脖颈,长长呻吟,眼角凝聚的水渍滚滚滑落,神智溃败。
那穴内的东西顶着他撞着他,一刻不歇的往他最里面捅干,磨到要命那点,快感还被体内的淫药放大无数倍,顿时一阵一阵的酥麻蚀骨,是脑子就要搅成一团浆糊了。
嘴里情不自禁就哼哼出缠缠绵绵的语调,慢无意识的轻轻叫唤:“崽崽……为师…不能好哉……放过为师……”
是意识已被情欲折腾的模糊,见到青年便以为是那个乖崽崽了。
“啊……嗯……”一声缠绵似一声。
私处的肉穴紧紧包裹着冰冷的剑柄,想到这是崽崽从小握在手中从不离身的佩剑,就不受控制的绞缠的更紧。
被萧湛拍着臀肉叱骂:“骚货!含得这般紧实,是比我的器物还要舒服么?”
“嗯……”陆九念无意识的轻哼。听在萧湛耳中,无端又让他变了脸色,手下更狠,拍得陆九念雪白的臀肉啪啪作响,一片通红。
被捞着腰肢翻转过来,脑袋猛地被抵在绵软锦被上,右侧手脚还被绑在一处,像个求欢的母狗一般挺着双臀,含着长剑,紧紧吞吐流水。
那体内似火燃烧的欲望快要将他磨疯,忍不住想要更多怜爱的抚慰,嘴里轻轻哼着:“崽崽……为师…啊哈……受不住……”
“啧!”听得萧湛心烦意乱。
手下握着长剑抽干不止,一会儿就将欲浪翻天的美人给送上高潮,断断续续射出来。
射到快尽时却被萧湛一把捏住。
折磨的陆九念一声尖吟,脑袋抬起些许,清明片刻的眼神看着萧湛,又失力的倒回床榻,抖着双唇紧紧闭目:“放开我……”
“翻脸不认人?”萧湛冷笑,一把抽出手中长剑,带出湿湿黏黏一滩淫液,嗤笑,“你下面答应么?”
也不知被萧湛翻来覆去玩弄多久。
彼时陆九念已被折腾的全身湿透,跌落床下。
乌黑长发散了一肩一背,遮不住盈盈水亮的光裸脊背,和湿湿黏黏流着淫水的狼狈股缝。
他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勉强扶着床沿,双腿颤颤打摆,难以跪住。
萧湛坐在床边,阴沉的目光侵略描摹,忽而伸手一把揪起喘息的美人,架在自己腿间:“这样便受不住了?”
陆九念闭目,绯红脸色隐隐痛苦,长长眼睫也是濡湿。
垂眸去看,才会发现他的阳茎直直挺立,顶端攒着一刻桃花形制的血色玉石花。
是方才被萧湛做晕过去,用一根插入尿道的银簪活活插醒的。
陆九念与昏沉中忽觉刺痛,骇然睁眼,却耐不住萧湛早已经将他的手脚绑住,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那根极细的银簪一寸一寸插入顶端冒水的小孔,插的陆九念活活要在这床上去掉半条命。
现在手脚虽被解开,却又是双手被绑在一起。
萧湛起身下床,得不到回复便倾身压下,直接把陆九念压的跪也跪不住,手肘堪堪撑着冰凉的地板,下身后穴就被滚烫的阳茎顶撞进来。
被插了银簪的阳茎随着冲撞的颠簸磨蹭着地面,来来回回画出一圈淫液,却抵不住冰火两重天的痛意。陆九念自觉后穴快要被人捅干捣烂,湿湿黏黏开着口子不住抽搐,快感流窜四肢,反倒眼眶愈来愈烫,意识模糊的又流下泪来,嘴里轻轻吟叫连连,轻软缠绵:“崽崽……为师不能好哉……不能好哉……崽崽……呜……痛……”
眼前一片晶莹水亮。
昏聩如他,只觉得崽崽在欺负自己。
把他欺负的尊严尽失,狼狈污浊。
他想抛弃脸面开口求饶,脱口却又是不知所谓的起伏呻吟。
偏偏萧湛还在耳边道:“这便不能好了么,师父?你那乖徒想你想得发狂时,才叫不能好了呢……”
“崽崽……”
“可那时你在哪儿啊,师父?”
“……呜……崽崽……为师想你……”
“闭嘴!”
萧湛将他双腿大开,抱在怀中,自下而上的狠狠插干,弄的陆九念呜呜咽咽,喘息破碎。
下腹已经被快意痛意和涨意憋得满满,萧湛噗一抽开那阳茎上插着的银簪,陆九念就在一颠一颠的抽插中射出清液,可萧湛还在弄他,弄的他腰身挺动,使劲挣扎,也不过是在对方怀中增添情趣,看着美人仰头靠在肩上,脸上神色痛苦,下身被插的缓缓流出清淡尿液来。
“呜……呜……崽崽……放过为师……”
萧湛被陆九念不断抽搐缠紧的后穴逼得内射。
之后将人一扔,任其倒在淫液污水中伏地喘息。
冷哼一声,起身离去。
萧湛本有诸多花样与恶意要在陆九念身上一一实践。
可那日一走,却是半月没有踪影。
夜半。
师父忽觉有人近身,猛然睁眼,却见房里空无一人。
过了许久才重新入睡。
少顷。
幔帐阴影中走出一人,轻轻来到床边,细看师父睡态,目光寸寸描摹流连。
忍不住便想伸手抚摸,半道又似想起什么,生生顿住。
徒弟神色落寞。
却闻一声叹息。
原本在闭目沉睡的师父睁开眼来,伸手握住青年手腕:“崽崽……”
“…………”徒弟低头不语。
师父:“崽崽,为师知道你好了。”
这句话,把青年打击的双肩微颤,脑袋垂更低,好像再抬不起。
师父便又叹气,掀被坐起,温柔地把满身寒气的青年揽入怀中:“为师大概是命苦哦……小小年纪就要起早贪黑的教导徒弟,好不容易教出徒弟,却又还要为徒弟奔波劳累,被徒弟蹂躏欺负,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