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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捏了一下萧存的屁股说“你可真烈啊媳妇儿,改天让你白爷试试”,不过很快他就自作孽不可活地被萧存压上来阻挡了大半视野对方完全没给他反应机会就拉过被子蒙上来,然后便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
邢熠一愣后想挣扎,可萧存还没摩擦他的嘴唇几秒呢,就低头啃向了他的锁骨往更下而去,这弄得他两眼一黑,却完全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萧存握着他的腰,很快就隔着衣服咬住他胸前那敏感得不行的东西,还拿牙齿温柔地轻扯了一下。
被如此惩罚的邢熠一下又疼又痒地抓紧了萧存的衣服,最后只能强忍着,把喉咙里舒服的叫声都生生咽回去了一半。
“我艹你大爷,”季超然的声音马上从被子外传过来,接着他就坐到了他们床边,说:“我今天就坐这不走了,萧存,你他妈要么给我敛点,要么让我进来3p。”
萧存停了停,邢熠则趁机装作害怕地抱紧了萧存蹭道“我不3p我怕疼”,对方果然被他弄得浑身哪里都硬,却也只能不舍地放开他,表示自己要去洗脸,后来还离开了寝室,说回隔壁拿点换洗衣服过来。
等萧存走了,邢熠才得以从被子里钻出个头来缓了会儿呼吸,旁边的季超然扫视了他几眼,忽然有些一反常态的深沉:“……兄弟,你好像没一点把人生日给忘了的愧疚感啊?可怜了我家小纯的几十亿子孙啊,白送给/你/爽了。”
“你他妈还好意思跟我提?”邢熠也气不打一处来地起身,说:“你提都不提醒我一下,还拉我去吃烧烤喝酒,我他妈……我本来也没有记这些东西的功夫。”
“我一般只记长腿翘臀奶/子大的人的生日啊,”季超然和他互相甩着锅,最后还是示意了一下桌上的键盘,说:“不过,讲道理吧兄弟,苏鸣人挺好的,当年要不是他去求着欧九昌,这俱乐部恐怕早就没了,谁也比不上他对这个战队感情深、对大家好,你就是运气,遇到了这种完全不懂享受、在小纯面前居然也想做攻的傻逼罢了,否则现在还能有你什么事儿。”
邢熠张了张嘴没反驳出来,季超然就继续说:“看见没圣手2代,这送得完全是投其所好,走了苏鸣还有键盘呢,萧存没抛弃你去日它就算不错了,你居然还敢找借口。”
邢熠听完沉默两秒,但最终还是小声辩驳道:“那那本来大老爷们儿过生日不都是吃喝一顿就行了么,难道还要掐什么零点送什么礼物?我就一向懒得过生日,以前也是队友非要拉我喝酒庆祝的,萧存又不是哪家小姑娘非得我细心地疼着他照顾他,怎么可能在乎这个?”
说罢邢熠看季超然耸肩傻笑不回答,就一边下床一边提高了音量:“就问你我说的是不是有理有据?我看他也没怎么样,待会我给他做个菜意思一下不就行了。”
随后邢熠还暗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键盘看了眼,霸气地勾起嘴角坏笑道:“圣手2代?也就一两千块的东西,他既然喜欢,我给他买365个,他一晚日坏一个都行你也知道,这机械键盘可不防水啊~”
季超然听完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挠挠下巴,说:“也是……算我多嘴了兄弟,晚上我上外面通宵一波,这够意思了吧?”
他的音色很暧昧,邢熠虽然刚才辩驳得有点昧着良心,但也很快就和这家伙相视一笑,把什么烦心事都忘了:“当然够意思,你干脆以后都别回来了。”
接着,在季超然扬言要每天都坐到他俩床边念大/悲/咒的威胁里,邢熠就去了阳台拉上门,坚决不和他扯淡了。
时间到达中午之前,邢熠顺利溜进了厨房想看看能不能凑齐材料做一两道萧存最喜欢吃的菜逗他开心,不过等搜寻到一半,他却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并不知道萧存最喜欢吃什么。
这让邢熠只能犯难地发消息询问季超然,没想到那家伙却回过来:[你都没观察小纯喜欢吃什么本直男怎么可能观察这个?感觉他不挑食吧,问他本人呗,又不是什么惊喜]
……也是。邢熠想想觉得有道理,于是便靠到厨房外的墙上一边抽烟,一边发消息问萧存生日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自己可以做给他,而萧存则很快回过来,那蛋糕吧。
然而蛋糕这玩意儿,还真有点把邢熠难住了。
萧存这样能把白芝麻当大米的人大概不会清楚做蛋糕的流程,而邢熠虽然自诩是个专厨艺的暖男,但其实也只擅长中餐系,跟西点沾点边的,炸炸鸡翅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蛋糕这玩意儿在他看来既不实用又麻烦,还不如直接上外面买,所以他从来没做过。
于是在踌躇了十多秒后,邢熠还是回道:[酸甜排骨行不行啊,这个我拿手,就当给你加菜,保证好吃,生日蛋糕感觉有点像哄小孩子的玩意儿了~]
这一次,对方的回复也依然很快:[好,你做的我都喜欢]
午饭时大家给萧存庆生,邢熠还时不时偷瞄对方盯得人脸红才罢休,整个餐桌的气氛都挺愉快,然而下午的训练还没开始多久,整个俱乐部就都因为某个人的到来,而开始有些人心惶惶。
在去欧洲浪了一大圈后,他们的小祖宗欧越,回来了。
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去门口接他过来的路上,他就黑着脸抱怨了半天“都怪表姐非不让我走”“我没赶上揭幕战,也没赶上苏鸣回来”“说好的去欧洲写生,老子眼睛都被她和她那比我还小的男朋友辣瞎了”云云,整个路上他唯一一句好话就是“幸好还能赶上小纯生日”,不过在快步到了训练室后,他严肃的脸色还是突然分外灿烂起来,进了门第一件事就是往邢熠座位上扑,声音也突然特别洪亮和清脆。
“师父我回来了有没有很想我啊!”
当然,在所有人都对小老板或疼爱或尊敬的态度里,只有邢熠皱起了眉头,真有点儿想不起了似的回道:“你是……?”
掉线太久,没印象了。
听了邢熠那句话,欧越果然就一副伤心到要躺地上打滚儿的架势,其他人也使坏似的不哄他,都憋着笑听他哼唧直到他跟耍赖失败的小孩儿似的又乖乖回到座位上,悻悻地说“今天小纯生日我请你们去我别墅玩儿还不行吗”,大家的眼睛才都亮了。
“少爷体恤民情啊上周快累死我了,”季超然第一个嬉笑起来:“不如待会就走?以后再补上训练呗。”
旁边因为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