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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萧存醒来后最直观地感受到惊喜,应该……是最正确的用法了吧?
随后,邢熠便半拆开李一世刚才说的那玩意儿,然后就打算先去洗个澡,回来再用了。
55.钥匙(略修改)
/strong>萧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那个梦里他不再是摸爬滚打的电竞选手,而是一个普通的,学程序的大学生。
他是怎么发现自己是个学生的呢他路过昏暗无人的巷口,角落里却突然出现几个花臂抽烟的姑娘拦了他,说“陪姐姐们玩玩儿吧~像你这样的清纯大学生,一定特别带劲”,萧存听了莫名其妙,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手里抱着的竟然真的不是键盘,而是[c程序设计]。
所以那一刻他就立刻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搭理任何人地冷着脸转身就走,但人家可是混江湖的,三两下就拽住他,还纷纷冷笑着掏出了小臂粗的空心钢管,皆是一副要轮了他的架势。
萧存皱紧了眉不知这下要如何逃脱,可是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跟女人动手那一秒,却有个熟悉的身影从天而降,不仅帮他吓退了那些人,还反找人要了两包烟,就好像是一个更大的流氓如果,不是对方穿着警服的话。
那人十□□岁的模样,浑身都被黑色的制服量身包裹,肩线流畅,胸膛结实,长腿下一双黑色的警靴干净利落,头发也打理得短短的,很快萧存就看到那双琥珀色的锋利眼睛望向了自己,笑容里还有股不属于警官该有的匪气:别怕小伙子,有我在就没事了!你是附近的学生吧?你多大了
萧存本来还盯着那被裹得紧紧的细腰愣神,刚吐出半个字,对方却拍着警棍接着说:带身份证了吗?我带你去那边酒店开房吧。
萧存一下怔住,本能地想:……有你在问题才更大吧,邢警官。
他甚至有理由怀疑,眼前的人根本跟刚才那群人是一伙的,俗称:组队碰瓷。
对方显然是第一次和他见面,还好奇地凑过来打量他,可萧存却对这张脸无比熟悉他是他的恋人邢熠,此刻出现在他梦里,居然还敢穿着衣服。
梦里的邢熠跟自己父母一样是正义凛然的警察,却依然干着流氓才干的事,这倒是让萧存有点不甘示弱,心想反正是梦,于是干脆借着身高压上去一捏邢熠下巴欣赏了两秒邢熠疑惑的眼神,然后才拽住对方的手腕,直往巷子里拖。
接着……就是就地正/法了。
对方趴在被雨水冲刷后湿漉漉的墙壁上,一边被他从后面弄一边呜咽着说要杀了他可是这嘴里骂骂咧咧的家伙手中明明就握着威力巨大的警棍,却不仅丝毫没有要动用暴力的意思,还叫得特别舒服,萧存见他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于是就一手用力搂住他的小腹让他弓起身体在自己怀中保持平衡,一手也在他胸膛上开始温柔拨弄,还贴住他通红的耳朵,不断拿嘴唇摩挲着。
一切都结束后,邢熠转过身来时差点没站稳,身上原本整齐干净的警服被扯得凌乱松散,胸口也被墙壁蹭得湿了大片,还通红着眼睛望着他。
“……都说开房了谁让你在这种地方搞我了!”邢熠生气了,萧存却想笑,不过正当他想上前安慰他委屈的小警官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掏出一副手铐啪地把他拷上了,还说:你袭警!你被捕了!等着无期徒刑吧!
路灯的光亮一瞬间闪了闪,然后,萧存就醒了。
头顶欧式吊灯的光线显然是刺眼得多的,萧存感觉自己酒意似散未散,身体似乎也因为那个梦还处于一种没有完全软下去的待命状态。
渐渐展开的视野让他发现自己似乎正躺在一张致得出奇的大床上,那枕料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海盐香水味,但最先让他清醒过来的,却是邢熠的声音。
那断断续续而软绵绵的低吟是萧存最熟悉的那种,此刻还带着一丝痛苦,让萧存很快就疑惑地睁开眼,看到了正躺在不远处的邢熠对方只在肩上披着一件外套,萧存从长度上判断那是自己的衣服,而邢熠就紧紧蜷缩在他的衣服里,不仅嘴唇湿润通红,额头也湿漉漉的全是汗水,绯红的脸颊半陷在柔软的床面上,眉毛眼睛都皱成一团,整个身体似乎也正难受得颤抖。
这样的画面吓得萧存立刻清醒过来,但当他本能地想过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一声铁器撞击的声音。
哐当。
手腕传来的瞬间疼痛让他这才发现,自己正被一副短短的手铐束缚在床边,根本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所以,他不由得愣了半秒等会儿,自己这是从梦里穿进现实了?!
“呜……”
可邢熠的声音还是一下打破了他的想象,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他醒了,于是一边不自觉地发出轻吟一边睁开了迷蒙的眼睛想要和他说话,却也吐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来:“萧存……你…醒唔……!啊……”
“邢熠……?!”萧存一下慌了神,想拉他到自己怀里:“你怎么了?受伤了?”
他勉强能用另一只手摸到邢熠的脸,对方却翻了个身躲开,直接仰躺在床上张腿开始喘息,还无视了他的急切,说:“看你急、急的……乖,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唔”
“谁把我拷起来的?!”萧存立刻反应了过来对方在做什么,所以更慌了:“邢熠你弄了什么进去?是不是……还吃药了?我不在的时候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万一”
他是真的急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邢熠没有这类经验,谁知道他会不会买些三无产品,或者不看使用方法就对自己的承受能力迷之自信然后乱塞?
“邢熠……”萧存一边尝试着扯断那手铐,一边只能先哄他:“乖,听话……你先过来,是你把我拷起来的对不对?……钥匙在哪?”
可对方却绯红着脸,腿上、背上都是汗水,看上去已经不太能听进他的话了。
萧存看着那被浸湿的床单,只能握紧了拳头。他虽然万般担心,但好歹也是在最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又哪里受得了喜欢的人这副样子躺在自己面前所以很快他就一边安慰着邢熠,一边发现自己也快要耐不住了。
他身心都难受极了,叫了好一会儿邢熠的名字,对方才咬着捏紧的拳头侧过脸来,似乎总算听懂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