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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像是有一个泉眼,每次一被碰到,就泊泊地淌出淫`水来,它们顺着于思远手指的抽送不减反增,咕啾咕啾,发出淫`荡得不得了的声音。
直到于思远忽然直起身来,抽出手指,然后扶着自己粗壮的阴`茎,抵住了纪的穴`口,用仍旧十分认真地声音说:“爸爸,我要进去了。”
说完,还不等纪反应,于思远就把整根都送了进去。
纪又羞又臊,快感和羞耻感一起涌上来,不分彼此,让他比平时敏感了无数倍,久未承欢的身体被打开,后`穴被插入,于思远的阴`茎滚烫粗硬,硕大的龟`头在肉道中肆虐,柱身上的青筋跳动,被层层肉壁紧紧包裹,他能感觉到每一分每一寸的力量……
他捂住脸,脸红的像是在滴血,声音颤抖着,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别……别叫了……”
于思远低下头,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纪的面颊,认真道:“爸爸不舒服么?”又用温和而不容抗拒的力道拿来纪的手,让他羞涩又羞耻的面孔彻底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纪心里恨得不行,心说自己明明是个老司机,为什么每次跟于思远在一起,都跟个雏儿似的。
这样下去可不行,要雄风不振了!
他咬了咬牙,伸手勾住于思远的脖子,给了对方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同时下面使劲一绞。
“唔!”于思远闷哼一声,鼻尖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纪终于满意了,他伸手,倨傲地拍了拍男人的脸颊,笑得洋洋得意:“乖儿子,伺候好爸爸。”
于思远眸色一沉,却露出了个温柔极了的笑,口吻尊敬极了:“好的,爸爸。”
纪:………………诶?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于思远就按住了他的身体,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抽出,每一下都重重擦过前列腺,整个小`穴像是个肉套子,被于思远硬生生撑开,每一次,都让纪打一个哆嗦。里面又酸又胀,又痛又爽,热得像是化开的黄油,润滑剂混着前列腺液,被阴`茎带动着,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嗯……呃……唔……啊啊……”
纪身子被越操越软,前面却越来越硬,他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猫哭似的,勾人得很。
于思远知道他这是受不了纪是个老司机,一身本领虽然赶不上于思远,但也可以说阅人无数傲视群雄,他如果有心配合,该什么时候动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夹,都不用人暗示,自己主动就能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可于思远不爱他那样,他又不是没有体力,干嘛省那点儿力气看纪演?虽然好看,不过于思远更喜欢纪被干狠了以后,话都不成句子,只能眼泪汪汪软在床上任他操弄的样子。
纪爱逞强,在被绝对的力量所支配时,反而嘴硬,不肯说些平时张口就来的淫词浪语了就比如现在。
床上的青年眼圈泛红,满身是汗,两只乳尖高高翘起,红艳艳的挂在胸膛上,肉根也同样高高翘起,同样红彤彤的,前面的龟`头已经忍不住,流出丝丝缕缕的清液来。
于思远逗他:“爸爸,儿子伺候得你舒服么?”
纪瞪他,眼神依旧很凶,脸却更红了。他总是很不要脸,又浪又荡,让人觉得他好像铜墙铁壁无懈可击,可偏偏在某些时候,他的反应却纯情得不得了,青涩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
于思远爱死他这一点,这让男人总有种错觉,错觉纪是只装成老虎的小猫,骄傲又警觉,被戳穿了仍旧咪咪叫着,不肯服软。
虽然是错觉,但于思远每次看到,心里仍旧十分柔软。
纪咬牙,勉强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拿起一个枕头砸到于思远身上,语不成调地命令:“……闭……呃啊……嘴!”
于思远抬手接住,拿起它垫在纪的腰下:“谢谢爸爸的枕头您觉得刚才那样腰有点累是么?”说完,握住纪的腰,调整了一下角度,重新把已经送了进去,“爸爸,这样舒服么?”
于思远的下限呢!!
纪磨了磨牙,双手拽着床单,一点声音都不肯发,他觉得自己要找回一点场子。然而于思远却不肯给他喘息的时间,男人更加野蛮地干他,口中却仍旧一派温良恭俭让:“您……说啊?”
每说一个字,就重重往里一夯,纪眼神发直,脑中轰轰作响,连拽着床单的手指都变得无力,虚虚攥了一下,就随着于思远的动作滑开了,然后被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握住,十指紧扣,按在了头顶。
于思远平时看起来也是一个正派人,然而一到了床上,就有数不清的歪点子,他缠绵地舔着纪的耳廓,下`身却不断抽送着,以一种绝对征服和控制的力道。
肉茎越干越顺畅,里面湿软滑腻,浪得一塌糊涂,纪更是被操一下就哼一声,于思远血起上涌,只觉得那紧窄的小`穴又美又嫩,可怜兮兮地,仿佛一捅就捅就水儿来……
……等等。
于思远挑了挑眉,放慢了动作,沉下腰,缓缓地将自己送进去,一路到底,再抽出来,细细感受,又如此反复几次,然后忽然笑了。
纪窝在他怀里喘息着,眼角一片绯红,又爽又难受,没憋住都几乎想要求饶了,于思远却忽然放慢了动作,顿时觉得不上不下,整个人都被吊在了那里。
于思远揽着他的腰,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慢慢直起身体,坐了起来,然后示意纪低头,指了指两人相连的地方,笑得……非常含蓄。
“爸爸,您这里头,流水了。”
“……”纪登时如同五雷轰顶。
于思远还嫌不够,就着他们叠着坐在一起的姿势,握住他的腰,又深又慢地往里捅了两下,因此,渍渍水声也就越发明显。
“它们很热,很湿,和润滑剂不一样,浇在我的龟`头上了……”男人的口吻严肃认真又色`情下流,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他的嘴唇凑近纪的耳朵,舔着对方敏感的侧颈,在薄薄的皮肤表层上,留下一个个吻痕,“爸爸,你太淫`荡了,把我都给打湿了……”
纪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浓密的睫毛震颤不休,遮住了湿润欲泪的双眸,他低头,用额头抵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咬牙道:“滚……”
于思远的荤话越来越不要脸了!
两人从床上滚到地毯上,又从地毯上滚到浴室,终于算是鸣金兵。洗完澡后,于思远玩着他的手指,问他干嘛去。
纪一抹脸:“还能干嘛啊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于思远挑眉:“我刚才没把你喂饱?”
纪推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骂道:“刚才不是你把它们全弄出来的么?”
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