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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怕是要站邪教,想改一改。然而纠结了很久,还是决定不改了我就是想写这种青梅竹马!
就是想写!
我要放飞!
最后跟我念一句,发小钢铁直!
脑洞。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那时皇上还是小太子,张国公还是小世子,出于种种政治考量,他们被放在了一块,从小一块长大。
有一天忽然发生了一场宫变,两人一路逃窜,他们躲进了一个偏殿,希冀禁军平叛后找到他们。
那一夜仿佛长得可怕。
小太子蜷着身子,靠着小世子,问:“你猜谁会先找到我们?”
小世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两个小孩沉默了一会,小太子忽然又推了推小世子:“你走吧。”
小世子拧眉看他。
小太子低头掰自己的手指:“我知道你不是愿意陪我玩,才进宫的。你是奉我父皇,还有老国公的命令,被逼着照看我的。我们等了那么久,却还没有等到人,大概凶多吉少了。趁现在的机会,赶紧逃吧,你自由了。”
小世子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那你呢。”
小太子仍旧没有抬头看他,似乎要把手指玩出个花:“我是太子,不能走的。”
他等了半天,四下寂静无声。他有点伤心地想,对方大概是走了。于是他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抬起了头。
冷不防的,他被股粗鲁的力道,直接带进了一个稚嫩的怀抱里。小世子不慎熟练地把他按在怀里,像是在抱一条不太配合的小狗。
小太子懵了,刚想说什么,却被粗鲁地拍了下脑袋。
“成天想些有的没的,”小世子哂道,又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赶紧睡吧,醒来天就亮了。”说完,把他搂得更紧了点。
大概是终于定了心,于是未央永夜也显得不再那么可怕。
在那个充满血和火的晚上,他窝在小世子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
next:
于思远又急又心疼:“你的脸怎么了?”
纪眨眨眼:“出柜时被爹妈打的。”
第49章
这句久违了的“阿鹤哥哥”,让张鹤顿时心脏一麻,接着就是一恸。
纪好强,别看他平时撒娇卖萌无一不,可真遇到了事儿,他比谁都能抗。像这种腻腻歪歪的称呼,自打张鹤上了小学以后,就没怎么听过了现在更是不得了,纪左一个傻儿子右一个爸爸叫得欢实,只在家里当着长辈的面,才捏着鼻子叫一声“阿鹤”。
小学那会儿,刚被剥夺了哥哥权利的小张鹤还有点不开心,问他怎么都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张鹤”“张鹤”了,小纪说,那是女孩子叫的,他是男孩子,他不要这么叫。
后来上了初中,纪写过一篇作文,草稿他自己撕了。张鹤有点好奇,捡起来看了看,写的是他想当个女孩子。
那时他们都不知道纪的性向,张鹤看那篇作文,心里酸溜溜的,想着你看你说自己是男生所以不叫我哥哥了,可心里还不是想当女生。
很久以后他琢磨了一下,高中时纪跟他出柜那会儿,他很长时间里一直都把纪当自家妹子看,大概也有那篇作文的原因。
被他当做女孩对待的纪没说什么,每天仍然嘻嘻哈哈的,张鹤也什么都没看出来,后来他被温霖弄得有点不耐烦,张鹤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上了大学,有次纪才无意中说,他烦透了温霖把他当女人。
脱口而出后他忽然愣了下,下意识地瞄了眼张鹤,然后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
张鹤当时没注意到,可又过了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情,他再回头看,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高中那会,纪应该是被他伤着了。
但纪从来不说。
什么都不说。
而现在,纪好像卸下了他一层又一层的壳,回到了他幼小而稚嫩的时候。
他平时最瞧不起楚楚可怜的白莲花,不爱卖惨装可怜,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他说难受,那就是真的很难受了。
张鹤环着他,脸还是木木的,心里却难受得跟什么似的。不知道这个傻`逼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扛都抗不住了,巴巴跑过来求安慰。
妈的,肯定是温霖那个狗贼。
他轻轻拍了拍纪的背:“发生什么事了,哥给你出头。”
张鹤的卧室很大,当初装修时,他把风景最好的一面墙打掉了,装的是玻璃。今晚的月色并不是很好,他没拉窗帘,稀疏的几束银色光芒透进来,显得整间屋子更空旷了。
大概是夜色格外寂静,受伤之后人格外脆弱,也格外容易伤感,张鹤是,纪也是。
听到发小的话,纪眼眶一热,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无声无息地涌出两行热泪。
奇怪明明受委屈的不是他,为什么他却这么难过。
简直太奇怪了。
张鹤感觉肩膀一湿,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以后,顿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几乎没见纪哭过,纪怎么会哭这个渣渣这么没脸没皮没心没肺,他怎么会哭呢。
……连哭都连个声响都没有,做贼似的。
他喉结动了动,到最后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沉默地将人搂得更紧。
肩膀处温热的湿痕不断扩散,张鹤简直坐立不安,他很想按着纪头,逼他老老实实把一切交代清楚,然而手指抽动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
好不容易等纪哭完,他戳了戳对方的腰,小声“喂”了两声。
纪仍旧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
他啧了声,小心翼翼掰开纪,看对方的脸。纪双目紧闭,呼吸轻缓,脸上还挂着一点泪痕,像是已经睡着了。
呵呵。
张鹤熟悉他比自己还多,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在装睡。
他有点挫败对纪他是真的没法子最后他只能叹了口气,伸出手,有点粗鲁地把纪的脸擦干净,将人团吧团吧捞进怀里,闭眼睡了。
睡着之前,他糟心地想,纪那张嘴巴,真是怎么都撬不开,怕是属蚌壳的。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张鹤打着哈欠,脑子还不大清醒。想想昨晚纪跑过来了,可是怀里没人,于是眼睛也没睁,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窝,冰凉。
他一下子清醒了,想去洗漱间找人,然后发觉旁边枕头上搁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我去寻找诗和远方了”,落款的地方还画了个笑脸。
张鹤:……
他把纸条揉了,又气又笑,骂了句神经病,心里却松了口气。
神他妈诗和远方,明明是找于思远去了妈的又要他打掩护!
昨天晚上伤心成那个鬼样子,今天一大早就去找小情儿,这他妈果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