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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没动静,原来是来癸水,肚子痛。
小狼问阴朔星会不会肚子疼,阴朔星摇头说:
“没有过癸水。”
小狼捂着肚子,羡慕地哼唧道:
“都要以为哥哥是个正常男人了。”
虽然都是双儿,但是小狼的身体显然要偏向女性一些,不但比阴朔星长得像女人,肌肤更光洁,就连胸部也会和他们的爹爹一样隆起一点。
反观阴朔星,除了身下多了一处器官之外,倒是和正常男人差不多。
阴朔星询问了侍女,侍女下去熬了红糖姜汤,姜有些辣,小狼一边喝一边龇牙,不过姜汤倒是有效,不多时小狼就舒服些,昏昏沉沉睡去了。
阴朔星站在床边陷入沉思,与小狼相处一个月,小狼的表现得单纯又无辜,这的确很能引起他的保护欲,但是身为小狼的孪生兄弟,总觉得有哪里还有些不对。
阴朔星一离开,小狼就睁眼,窗外传来笃笃两声扣击轻轻的声响,而后丢进一只裹着黑布的小竹筒,小狼起身捡起竹筒打开取出信纸瞧一眼,而后放在烛火上点燃。
小狼表现得很黏阴朔星,阴朔星在浴池沐浴,突然听见有响动,阴朔星沐浴向来不要人伺候,他一惊,连忙喝问:
“谁!”
浴池边的柱子后头闪出一个小脑袋,阴朔星松一口气,无奈道:
“小狼,你过来做什么?”
小狼红着脸说:
“……只是听说哥哥身体与我一样的,却没有见过,有些好奇。”
阴朔星揉揉额角,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
小狼却已经自顾自脱了衣服下到水里,光溜溜地往阴朔星身边蹭:
“哥……”
光裸身体是完全没有安全感的事情,阴朔星推开小狼,道:
“别闹。”
小狼还是往阴朔星身上靠,阴朔星也随他了,谁知小狼的手就往他腿间摸,阴朔星一把抓住小狼的腕子,正要质问什么,却对上小狼一双黑若点漆的眸子。
小狼因为情欲眼尾都红红的,一脸泫然若涕的表情站在浴池里不动弹,一边道:
“哥……”
阴朔星已然先一步跨出浴池,取了袍子披上,说道:
“庄子里那么多侍女,你自己去挑吧。”
小狼匆匆跟着“哗啦”一身从水里站起来,也不顾自己湿哒哒就从身后搂着阴朔星的腰,道:
“我不要那些人,我在他们眼里就和怪物一样,只有和哥在一起才开心。”
阴朔星无奈道:
“你是山庄的小少爷,谁敢说你?”
小狼哼一声,道:
“不过是嘴上不敢说,反正我不要。”
阴朔星将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推开小狼道:
“那你自己解决吧。”
或许是地上有水渍的缘故,阴朔星只是轻轻一推想要将小狼推开一些,小狼却因为脚下一滑,惊呼一声仰面摔倒,光溜溜的臀部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只疼得他龇牙咧嘴。
孪生弟弟摔倒阴朔星不能不扶,他刚俯身下去,脖子就被小狼的胳膊圈住,小狼因为摔疼了,眼圈红红的,还是坚持凑嘴过去亲阴朔星的脸。
阴朔星险些被他亲到,一张脸都黑了,小狼却低头把脸埋在阴朔星锁骨处低低的笑,似乎方才的都是他的玩笑,阴朔星又不见得因为此事将小狼打一顿,于是神情郁郁地扯一件袍子过来将小狼裹了扛回屋。
小狼被丢到床上,懒洋洋地滚一圈,将头发上的湿气尽数蹭在阴朔星的被子上,蔽体的袍子也散落开,光溜溜地趴在大床上。
阴朔星出去吩咐侍女送些点心过来的功夫,回屋的时候只见屋门虚掩,往里瞧去就看见整整齐齐的被褥被弄得乱七八糟,阴朔星听见一些声响,于是停下推门而入的手,等到看清床上的小狼在做什么。阴朔星额角已经有青筋直跳,却见小狼正把脸凑在他的枕巾上,一边嗅闻,一边哼哼唧唧的岔开腿自己摸起胯间的男根。
透过房门缝隙可以看见小狼正两眼微眯,漂亮的嘴唇微张,露出粉红的舌尖,左手摸胯间的阳物,右手则伸到腿间,白皙圆润的指尖描摹着娇嫩的私处,居然丝毫不知羞耻地光着身体在阴朔星床上玩弄自己的两套性器。
小狼一边把脸埋在阴朔星的枕巾里面自慰,还一边骚浪地呻吟:
“哥,哥……求你了……呜呜呜……”
若是有别的什么人敢在阴朔星的床上干自读这种破事,阴朔星此刻肯定已经一脚踢得他筋脉寸断,可是毕竟是自家弟弟……阴朔星站在门口咬咬腮帮子,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过几日还是送去让父亲和爹爹管教管教吧,也太不像话了……
是夜,阴朔星没回屋而是在书房里凑合一夜,谁知次日一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倚在门边睡着的小狼,阴朔星叫来暗卫,怒道:
“他在这里,你们怎么没人和我说?”
暗卫低头道:
“是小公子非要在此过夜,还命令我们不许上报。”
小狼睡得双颊潮红,夜半庭院里下过雪,廊下虽然避风也冷得厉害,小狼头发都结了薄霜,迷迷糊糊睁眼,看见阴朔星,连忙手脚并用爬过来,掩不住欢喜地叫道:
“哥!”
阴朔星白色的袍子被小狼脏兮兮的手印上两个灰扑扑的手印,阴朔星听他声音有些哑,扶着他站起,摸摸小狼的额头,有些烫手,阴朔星对安慰吩咐:
“去叫大夫。”
而后很无奈地打横抱起小狼往寝屋走,本来就傻,莫要烧坏了脑子。
小狼烧得两眼湿漉漉,但是某些行为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阴朔星抓住小狼摸到自己腰间的爪子,皱眉问道:
“你究竟在闹什么,生病也不消停。”
小狼哼唧道:
“我没闹,就是想和哥哥好。”
阴朔星一个头两个大,说道:
“我是你哥哥。”
小狼说:
“只想和哥哥亲近,其他人都不喜欢。”
阴朔星深觉与小狼没有共同语言,说道:
“大夫说你明日就能退烧,我两日后抽空送你去爹爹那边小住一段时间。”
小狼抿嘴道:
“我不要,我想和你在一起。”
阴朔星道:
“不行。”
小狼蔫答答趴回被窝里,将被子拉过鼻子,只露出一对乌溜溜的眼睛,阴朔星摸摸他的头顶说道:
“你自己想想究竟哪里做错了,你想明白我就接你回来。”
等到阴朔星离开,小狼郁闷地揭开被子,想了想,悄悄从墙角的花瓶后面找出一只小布袋,从中取出竹签沾墨水写下一行蝇头小楷以后,将纸条卷好,塞进竹筒,而后熄灯,接着夜色掩护悄悄将窗户推开一道小缝隙,将竹筒塞在墙体和窗格的缝隙间,而后再次悄无声息地将窗户阖上。
两日后,阴朔星带着已经完全恢复的小狼去留凤镇,小狼真的是缺心眼儿,自己将自己弄发烧了不说,上马车的时候还将专门为他准备的一架马车的马给弄惊了,那马恰好踩在砖道上,一失蹄将前脚崴了,马车都是事先让厩房的伙夫架好的,拉车的马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