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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估计觉得雪照和媳妇也差不多了,故而比起钱财能有个人在山庄外为他打算,努力造一个家的感觉更棒,看见雪照满脸期冀,便狠狠干了雪照一回,这事就算定下了。
雪照要开茶楼,鸿影却道光光卖茶赚得太少既然都要开店就该开酒楼饭店。鸿影托人找了厨子和跑腿的过来,又到乡下庄子里谈菜价,让他们每日早晨送菜过来,而后又是锅子灶具,又是杯盘碗碟,许多雪照自己想不到的细节,鸿影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鸿影靠卖身也攒了将近百两赏钱,本来想还给雪照,雪照没,这回也全部投进去了。
雪照心中也感动,见鸿影为了开酒楼的事情忙得瘦了一圈,道:
“若不是你在,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鸿影却说:
“要不是你们将我赎出来,我还不知该怎么办呢。”
鸿影不但识字而且聪明,花一个月学了算账,酒楼的账房便不用请外人了,雪照也在学认字,一天学十个,三个月就学了将近千字,自此平日读书看帐之类都没有太大问题,而酒楼的生意也渐渐上了正轨。
酒楼命曰福鲜楼,鸿影取的,接地气的名字,酒楼菜品价格也亲民,早晨卖茶水点心,然后就是午市和晚市的酒桌,酒馆每日天没亮就开张,直到深夜最后一桌喝酒的客人走了才打烊,雪照负责打烊清点,鸿影算账,等到都处理完了,趴在桌上睡一时辰,天已经蒙蒙亮,有庄户赶着牛车将蔬菜和鱼送来了,两人就得起来再清点给庄户结菜资。
很忙,也很累,贯仲一月两次轮休就过来,有一回发觉雪照瘦得都硌手,有些不满道:
“多请些人来帮忙不成么?”
雪照摇头,道:
“外人我不放心啊。”
在欢场摸爬过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相信他人。
贯仲掰开雪照的腿就操,雪照半个月见贯仲一回,也想他,每次贯仲过来,两人不干柴烈火一回,谁知贯仲力旺盛得要命,憋半个月过来泄火几乎是将雪照操得死去活来,雪照本来就挺累,让贯仲压到第四回终于是扛不住被做昏过去了。
贯仲发觉雪照昏过去了,摸摸鼻息并不觉有大碍,于是掐雪照人中,雪照哼一声醒过来,过了会儿才找回意识,呻吟道:
“你这样弄我,都不累么,我躺着让你弄都受不住。”
贯仲欲火泄出来倒是神清气爽,低头亲一口雪照的嘴唇,道:
“你睡吧,不弄你了。”
雪照发觉贯仲还硬着,于是硬撑着将头凑到贯仲胯下在那巨物上舔弄一番,而后含入,贯仲的阴茎太长,雪照努力张嘴只含了一半,只能用手指若捏刺激后半截柱身和囊带。
雄性气味扑鼻而来,雪照口活不错,舌头绕着那圆润的柱头打圈,吹吸一番,贯仲低喘着射出来。
雪照被呛得咳嗽,有些浊液直接喷在脸上,就连睫毛上也沾到了,雪照眨眼,结果贯仲的液都弄到眼睛里去了,只能两股战战地下床清理,等到再次爬上床已经是浑身脱力,连手指也动不了了。
雪照趴在贯仲胸口,伸手绕着贯仲散下来的头发,贯仲的发丝也如他这人一样粗硬得很,雪照说:
“还好你每月只来两趟,否则我还真是受不住。”
贯仲伸手揉捏雪照的臀瓣,问道:
“不想我过来吗?”
雪照凑过去与他吮吻,温柔呢喃道:
“怎么会。”
雪照曾是南方人,等到酒楼开始盈利以后,特地从江南请来厨子做北方少有的细菜品,福仙楼的名气就响起来了,附近有酒家瞧着福鲜楼客流不断便眼红想要效仿,但是又狠不下心花大价钱请南方厨子过来,自己做淮扬菜却是橘不橘枳不枳,不伦不类还是作罢了。
福鲜楼盈利第三月,一个月赚了百两银子,雪照惊喜异常,一直这样的话过不多久就能把贯仲的钱都赚回来了,他对鸿影说:
“现在午时用饭人多的时候位置都不够用,我们将店面扩一下怎么样?”
鸿影却摇头,说:
“与其扩张店铺,不如到其他地方再开一间分店。”
雪照想了想,也觉有道理,于是又过一段时日攒了些银子,去更热闹的临县找了店面开始装修布置起来,当新酒楼开张,距离雪照和鸿影离开南风馆已经过去一年,雪照才十七,鸿影十九,却已经是两间酒楼的老板,贯仲知道他们靠自己那点银子饬出两间酒楼也觉得意外,反正他也用不上什么银子,平日除了喝喝酒也不做其他的,山庄发了每季发几十两薪资大都拿来给雪照,雪照也知他拿钱也没用就先着用来经营酒楼,贯仲每月过来两回,白天坐在酒楼里喝媳妇家的酒,晚上搂着媳妇睡一觉然后次日就回山庄。
作者有话说:本文发生不测,我后期一定把肉都补回来qaq
第15章第十五章
鸿影做账房很尽心,他虽是管账才一年,却将酒楼的帐算的井井有条,没出过一回岔子,他平日掌柜案子后面打算盘,给客人结账,他虽是男子却因长得好看,时常让人挪不开眼,还有大胆者对鸿影表达钦慕,鸿影对此一概不理,该算多少银子便一分不少地要人家付钱。
这一日鸿影正低头写写算算,突然听到头顶有人叫他名字:
“鸿影?”
鸿影听见那声音忽然就浑身一抖,抬头看见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正一脸震惊地站在桌案那一边瞧着自己,鸿影心中狂跳起来,许多曾经的记忆都潮水般涌上来,是他……明明说要来接他,却是载不出现的那人……
那人似乎很高兴,他伸手就抓住鸿影握笔的白皙手腕,说道:
“鸿影,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
鸿影却是面色一寒,想要挣脱那人却抓得挺紧,于是有些恼怒道:
“我不认识你,请你放手。”
鸿影出南风馆以后与雪照吃了不少苦,已经磨砺出些脾性来了,比起当年软弱可欺的小倌模样也是有所差别,他眉宇间染着娈童弄儿所没有的坚毅,配上一张致脸孔却是真绝色了,那文士拉着鸿影手,道:
“鸿影,我一直没来赎你是因为家里为我娶妻,我也是没法子。”
鸿影却道:
“既然爷都娶妻了,我也从良,就不要再纠缠与我。”
那人闻言脸色有些难堪,却不肯放手,鸿影有些恼怒,却有只有力的胳膊从一旁伸过来揪住文士的后领子,那中年文士居然被贯仲小鸡似地拎到一旁。。
贯仲不耐烦道:
“他妈的,付个饭前多什么话,快付钱滚蛋。”
那文士扭头就见一个颇为壮实的汉子,他见贯仲一张脸上写满不好惹,连忙付账跑路。鸿影眼见昔日情人的窝囊样心中不为自己心酸,对贯仲感激道:
“多谢你了,贯仲大哥。”
贯仲摆摆手表示无妨,接着坐回靠窗一桌子上喝酒吃菜。鸿影悄悄打量贯仲的背影,他瞧贯仲的宽阔的肩膀,挺直的腰背,忽然就有些羡慕雪照能遇见这粗中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