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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睡着了,有些懊恼,于是翻个身假装做梦踢了阴朔星一脚,阴朔星一抖被惊醒,醒来发觉小狼呼吸平缓尚在沉睡,估计小狼是睡相不好才踢人,于是抬腿压住小狼的腿,继续闭眼沉睡。
小狼等到阴朔星再次睡着,悄悄将被压住的腿从桎梏中解脱出来,而后……又踢了阴朔星一脚。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阴朔星又被惊醒,一连被惊醒两回,他烦躁地吐一口气,伸手在装睡的小狼腰上掐一把,不耐烦道:
“干嘛不睡觉。”
小狼哼哼道:
“欲火焚身,睡不着。”
他说着就爬到阴朔星身上,两人交换一个亲吻,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啵”的一声,小狼把手伸进阴朔星的衣服里摸来摸去,阴朔星打个哈欠,道:
“你不困,我困啊!”
小狼发觉自己刚刚的挑逗都是对牛弹琴以后就不爽了,噌的一下扒了阴朔星的裤子,将鸟儿对着阴朔星腿间就往里塞。
阴朔星疼得“咝”一声,还是张腿让小狼插进来了。
小狼趴在阴朔星身上耸动起来,本来有些兴致缺缺的甬道因为被抽插刺激,渐渐湿热起来,交合之时也渐渐顺畅起来。
阴朔星口中渐渐溢出低吟,小狼也舒服得呻吟出来:
“哥,你好紧……哥……”
窄小的花穴被侵占,小狼再捣弄几十下,阴朔星一颤,花穴深处涌出水来,伴随着捣弄的动作,便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床架发出嘎吱的声音,阴朔星被顶得频频吞咽口水,小狼一边操弄,一边叫:
“哥……哈……哥!”
小狼叫得挺响,阴朔星臊得慌,在小狼胸口掐一把。
小狼“嗷”一声惨叫,可怜兮兮地说:
“哥,奶都给你掐出来了。”
阴朔星还以为小狼在看玩笑,谁知紧接着就嗅到了乳汁的气味。
阴朔星骂道:
“骚货。”
而后在小狼拔出的间隙,一把将他推翻,压上去,一口咬住小狼的乳尖吮吸起来。
远比想象中甘甜的奶水带着特有的奶腥味涌入口腔,小狼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我还没操完呢!”
阴朔星一边吮吸奶水一边伸手插入小狼双腿间,抹了一手濡湿以后,松开口中的乳头,哼笑道:
“都湿成这样还想操我?”
他说着拉开小狼的腿操进去,小狼一开始还挣扎,一边扭着一边叫:
“不行,我先操的,你放开我!”
阴朔星狠狠往小狼敏感点上戳几下,小狼声音都变调了,哀求起来,道:
“哥,再往里一点点……哥……求你了。”
阴朔星换着方向从各个角度刺激娇嫩的肉壁,然后坏心询问:
“是这里,还是……这里?”
小狼浪叫起来,其他也顾不上了,死命搂着阴朔星的肩膀,呻吟道:
“都要!哥……你弄的我好爽利……”
两个人对对方的身体都不陌生,而且由于相互之间的默契,对方感官情绪上的变化也能相互感受到,似乎是小狼哪里想要了,阴朔星就能立刻满足。
阴朔星一边在湿热的花穴里抽插,一边问:
“你就是用这里给我生了个儿子的么?”
小狼呻吟起来,被撞到语气都断断续续,道:
“是哥哥把种撒……撒进来,才长出一个小小狼……”
阴朔星闻言小腹一紧,继续逼问:
“为什么之前不承认小小是我的儿子。”
小狼哼哼说:
“我辛辛苦苦怀小小,生他……生他的时候疼得险些去了半条命,凭什么分你这无良的一半。”
阴朔星这才意识到小狼生小小的确不容易,于是放缓抽插的频率,低头在小狼脸上亲一口,小狼则捧着他的头,将嘴唇贴到阴朔星唇上。
两人唇齿相依,舌尖相互搅动,待得一吻作罢,小狼喘息着宣布:
“你要是把我操爽快了,就把小小分你一半。”
阴朔星低骂一声骚货,又大力在那水汪汪的花穴里操干起来。
对于如何教育孩子这件事上,阴朔星和小狼的观念天差地别,阴朔星被阴戟严厉管教习惯了,对于小小很是严肃,小狼一回想到被义父月息教养的不堪回首的那几年,就觉得孩子就该宝贝着,还小呢,什么都不懂。
两人和解以后吵的第一架就是关于小小的教育问题,阴朔星骂小狼“慈母多败儿”,小狼不服气,道:
“我生的我自己管,你想要管就自己生。”
阴朔星脸色一黑,转身就走,小狼在他身后呲牙:
“你走吧,你走吧,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狠话是撂下了,晚上两人还是没羞没臊滚倒一处去了……
是阴朔星先服得软,小狼自恃占了先机,将阴朔星推到床上就往上压,阴朔星随他给自己脱裤子,而后就感到腿间一阵湿热,小狼正趴在他胯间,舔那窄小的女穴。
那隐秘之处极为敏感,阴朔星喘息一声,就感到小狼的舌头往上舔弄,最终含住了前端的男根,小狼将阴朔星的阳物品得啧啧有声,舌尖一个劲绕着顶端打转,一边用手指揉捻囊袋,一边将两股手指插入下边的雌穴里边抽插。
小狼摸到了阴道里面的褶皱,用力碾磨摇晃,一边认真舔弄阴朔星的阳物,阴朔星一阵低喘以后,雌穴深处涌出蜜水来了。
等到都摸湿了,就将沾湿的手指往阴朔星后庭里塞,阴朔星抖一下没出言拒绝,小狼将他肛口扩张开,就扶着男根往里送。
“哈,哥……”
“唔……”
阴朔星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吟,被小狼侵犯那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小狼一边挺胯往里送,一边哼哼唧唧地问:
“哥,我弄得你受不受用?”
阴朔星咬着唇不吭声,小狼找到敏感处用力顶,阴朔星呻吟出来:
“你……轻一点……”
小狼快速抽插起来,阴朔星已经适应了一些不适的感觉,将气质有些清冷的阴朔星压在身下操弄的快感不止来源于身体,小狼只觉满足异常,他那趴在阴朔星身上乱拱的模样和狗儿似的,等到小狼泄出来,趴在阴朔星身上喘息一会儿,就跨坐到阴朔星身上,也不用手帮忙,就靠缩花穴,一点点将阴朔星半硬的阳物往里吸纳,可能是花穴紧了一些,进不去,龟头和柱身被泥泞的花穴磨来磨去,阳具和囊袋都弄得湿哒哒。
小狼索性靠厮磨寻求起快感来了,他一边跨坐在阴朔星身上用花穴厮磨阴朔星的阳物,一边扭着腰呻吟:
“哥……唔,好……好舒服……”
这个体位的感官刺激是很强烈的,阴朔星的角度可以看见小狼再度硬气的男根和那胯下两片充血肿胀而伸出花穴一点点的花瓣儿,此刻正饥渴地在阴朔星的男根上吸咬,因为小狼的厮磨而可怜巴巴被碾得无地自容。
阴朔星伸手在小狼的花核上揉捏一把,说:
“你真骚啊,小狼。”
小狼呻吟一声,花穴里泛起的春潮流出来,就和往他胯下的阴朔星身上浇了一泼水一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