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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面的图案活灵活现,听说上面刻录了玲珑阁悠久的历史,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啊。”
。。。。。。
萧鸣听着,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然后就听见路明远说:“听闻我表弟的师父,千叶山庄萧副庄主也来了,不知是哪位?”
众人回首,萧鸣撇撇嘴,上前一步,“在下萧鸣,路阁主有礼。”
“萧副庄主有礼,”路明远朝萧鸣拱拱手,笑意满满,“常听表弟说起副庄主,可惜这次他没有一起过来。似乎听姨夫说起过,今日安排了表弟与姚小姐游湖。”
“姚小姐?姚莹莹小姐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萧鸣挑挑眉,诚恳地望着路明远,“我一直教育子哲,作为男人,无论杀了多少人都无所谓,只有少女的纯情,是绝对不能背叛的啊。”
果然吗?路明远还是笑着,可是眼底一丝笑意也无。
喂喂,这是被讨厌了么?萧鸣抽了口烟,无辜的看回去。
“时候还早,路阁主不如带着我们参观一下。”秦流云上前,站在萧鸣身边。
路明远看看秦流云,又看了眼萧鸣,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眼神一转,言笑自若,“众位随路某来。”
被他们念叨的贺子哲此时也很郁闷,本以为回家见见娘,就能动身去玲珑阁了,谁知被他爹骗到了这里。
“唉,肯定赶不及参加拍卖会了。”贺子哲哀怨的趴在栏杆上,忍不住叹了口气,“这还是我第一次出来闯荡呢,好不容易师父同意带我出门。”
“才分开两天就师父师父的,从见面开始都听你念叨几百遍了。”身穿绿裳的女子同样一脸无趣的趴在栏杆上,娇俏的娃娃脸上满是无奈,这个女子正是被萧鸣他们提起的姚莹莹。
“我跟师父每天都在一块儿,突然分开,怪不习惯的。”
“你决定以后怎么办?不成亲、不生子?跟着你师父一辈子?”
“嗯。”
“你是独子,家大业大,绝无可能。”
“唉,头疼,我爹和你爹老想撮合我俩。”
“咦,千万别,我只拿你当弟弟。”
“我比你大。”
“大什么?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东西。”
“说起来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我也遇不到师父。”
“嘿嘿,千万别,还不知道是福是祸,保不准你以后还要怨我呢。”姚莹莹歪着头,好奇的问:“不过,你师父真的像你信上说的那样温柔厉害么?”
“嗯,他就像光,在黑暗中,指引我看到前进的目标。跟他在一起,什么困苦灾难都会变得渺小。虽然他可能是那种不会去温柔配合我步调的人,但是因为能一直看到他的背影,让我一刻也不犹豫,一直追着他。”
“嘿嘿,你说的真不是神仙?”姚莹莹翻了个白眼,拨弄手边的花树,悠悠叹了口气,“真好啊,笑傲江湖,执剑走天涯。”
“唉,笑傲江湖的是他们,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说完,俩人对着叹了口气,一起趴在栏杆上面发呆。
作者有话要说:耽美大神,赐予我灵感吧!
☆、第二十章 玲珑阁(二)
玲珑阁内,六大山庄的人被安排住进了浮华楼。
吃过晚饭没多久,一个美貌侍女敲开萧鸣的房门,说阁主有请。
萧鸣随她七弯八拐之后,来到一处凉亭。
华灯初上,灯光映在水面,随着波纹晃动。那若隐若现的流光,打在亭中自斟自饮的人的脸上,明明灭灭,将他的表情模糊了。
看到萧鸣过来,路明远没起身,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等萧鸣坐定之后,为他斟了一杯酒。
“我与表弟差三岁,他长得像姨母,我长得像母亲,因为相像,我们常常被人误以为是亲兄弟。表弟性子单纯,从小爱学我,长到十几岁了还是一派天真,我以为他会如一般人一样,长大,娶妻生子,儿孙满堂,然后安逸过完一生,却没料到叫他遇见了你。”路明远一口喝干杯里面的酒,转头望向萧鸣,沉默。
“呼”萧鸣缓缓吐了一口烟,拿起酒壶,替他续了一杯酒,“别难过了,小孩子啊,不管多宠他们,过上二十年都会离开你身边,但是这二十年的记忆,会成为支撑孩子一生的回忆。”
“我原本以为你们至少两情相悦,结果表弟刚走,你就搭上了秦流云。”路明远一脸“你是负心汉”的表情。
“你想太多了,我和子哲不是那种复杂的关系。”萧鸣喝了口酒,这个时代的酒绵软得很。
“狡辩,我与表弟有不少书信往来,每次说的都是你,他敬佩你,憧憬你,倾慕你。”正是因为他表述的你太过完美,害得我也。。。路明远撇撇嘴,斜着眼瞧他。那个憧憬了许久的人出现,他却开始踟躇,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叶公好龙?
两人不知喝了多久,周围的灯火越来越亮。
“你铁石心肠,我可怜的表弟啊,被人骗取了感情、玩弄了身体。。。”路明远显然喝醉了。
“呼”萧鸣缓缓吐了口烟,弟控这种生物,不能以常理度之,“我才是下面的好么?”
“下面的?”路明远眨眨眼,明显的不相信。
萧鸣二话不说,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揪回了房间,喂到嘴边的,不吃白不吃。
路明远无辜的眨了眨眼,一脸好奇的问:“这是要干嘛?”
“实践出真知啊,路阁主,你亲自检验一下呗。”萧鸣勾勾嘴角,作饿狼扑食状。
屋外,秦流云拦住季离。
“刚才的人是路阁主?”秦流云温润笑着,指了指紧闭的房门,“进去有一会儿了。”
“你想说什么?”季离面上无波。
“看到他这样你不难受么?昨天是我,今天是路明远,明天不知是谁?”秦流云摇摇头,“我从不知道,他居然这样随意,他也是这么对你的?”
季离转头,看着秦流云,那双眼睛一直平静如初,“老大从没有对我做过这种事。”
沉默。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爱和欲完全分开吗?越是深爱,越要远离。秦流云轻笑,带着几分嘲弄,转身离去。背影被昏暗的光线拉长,显得格外落寞。
第二天,路明远出房门的时候,正好跟季离打了个照面。两人对视一眼,都没开口,各自离开。
“呼”萧鸣吐了口烟,好奇问道:“刚才你们含情脉脉地对视,为哪般?”
“他喜欢你。”大个子绞干毛巾,递给他。
“咳咳”萧鸣被口水呛到,瞪了一眼面前的大个子,“这个笑话不好笑。”
话虽这么说,萧鸣还是决定以后离路明远远点,惹不起的就要躲开。
“老大,你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