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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遭遇,也描述了那两个孩子的样貌以及身手,说道被刺伤的时候,他默默唾弃了一下反应迟钝的自己。
“其实我觉得,以孩子来说,他们的刀术太过湛了。”在雨月看来,就算是从能动时苦练,要达到那种高度也是天方夜谭,可以说......完全就是把成年人的水平加在了孩子身上。
除非有某种可以返老还童的秘术。
giotto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沉思的蓝眸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
“对了。”雨月伸手从柜子上够过一枚饰物,递到giotto面前,纹饰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干净了,虽然有点沁进去但不妨碍看清楚图案,“这个是从其中一个孩子身上掉下来的,我觉得......德川家的三叶葵和鹤纹的结合。”
但到底为什么这样的饰物会出现在那个孩子身上呢?
种种谜团都等待着他们去寻找答案,giotto在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事件后,觉得日本这个词出现的频率略高了。
他遇到的那个团扇君是来自日本的,今天g他们碰上的孩子还是来自日本的,他......在半个小时候被阿诺德甩了一脸有关萨皮尔家族的报告时,点着纸张的一面陷入思考。
萨皮尔家族背后的事情是奥尼尔家族在搞鬼,但有暗哨表示......奥尼尔家族最近似乎来了新的大人物,被奉为了座上宾,具体的就不清楚了,他们埋进去的棋子够不到更高的位置了。
这位座上宾黑发赤瞳,是亚洲人的模样。
“那个家伙呢?”回到家族的阿诺德没有听到某个人聒噪的耳语,在离开时问了giotto一句。
“哦,他在庭园里躲太阳。”
giotto的话说的很奇怪,阿诺德在回房后去阳台上看了眼,在自己房间的正下方的一棵树下,发现了那尊栩栩如生的冰雕。
浅金色的欧式美人微微勾起唇角,似乎在嘲笑对手难得一见的丑态。
*
“是......我知道了。”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在得到应许后他才退出了房间,本来还哭丧着的脸在合上门后瞬间变得高兴起来。
棕发的孩子闪过自己的同伴,一路小跑到楼梯口的外国人面前,叽叽歪歪说了一堆,然后眼巴巴地把手中的钱袋子递了过去。
也亏得这位外国小哥比较有耐心,带着口音的英语了半天劲勉强听懂了,拿着钱给这位小祖宗去买糖果了。
“哼哼,审神者大人果然还是很仁慈的。”有了新的糖果储备,包丁瑟地转到厚的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说吧,审神者大人不会怪罪我莽撞的。”
那是审神者大人急着找人......厚叹了一口气,发誓下次绝对不要带着调皮的兄弟出来了,光是要担心他会不会被审神者大人拆了就要耗大半心神。
有个武力值爆棚的审神者也是很麻烦的事!
满腹的牢骚最终化为三个字,厚作为粟田口比较靠谱的一员,语重心长地拍着包丁的肩说:“乖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算了算日子下周四开始日6000一周吧!
顺带黑一把日本人的口音问题
泉奈上线倒计时中
第58章十九世纪的半日常
死气之炎构造的冰块在一天一夜后,终于自然融化了,这中间斯佩多到底了多少力气,有没有用过神世界去骚扰别人这些不得而知,他从冰块里出来的时候,凑巧碰到从花园走过的阿诺德。
瑟瑟发抖的斯佩多甩了甩冬菇叶子上的水,跟丹凤眼的阿诺德一对视,两个人干脆又在花园里打了个天昏地暗,后来赶到的giotto要不是看在两人干脆甩过来维修款份上,又将是两发零地点突破送给两位。
斯佩多记着是谁让他在这边当了一天一夜的冰雕,指尖夹着一张小王扑克牌,暧昧地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在giotto离开后把牌丢给了阿诺德。
“一个日本的术士,应该会让你有点兴趣吧?”斯佩多写下的包括说出的都宛如恶魔的耳语,他给阿诺德的信息称不上误导,但都是他的片面之言,而且......他觉得有必要联系那人来一下。
翻看了写在那张小王正面的意大利文,阿诺德随手把扑克牌丢进垃圾桶了,这个人的胡言乱语,他能信三分就不错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之后把情报部的暗号给摸透了,他回去要好好敲打一下那些下属了。竖起黑色风衣的立领,阿诺德快步走上楼,在二楼的楼梯口碰见了他要注意的那个对象,双方点了点头便擦肩而过。
没有继续走下去,阿诺德驻足停留在栏杆前,看着黑发的男人走远,给他打上了一个“危险”的标签。
giotto为什么会把这个男人留下来?就凭着他的直觉?giotto的超直感从未出过错,甚至带着彭格列家族几次逃过危机,走到了今天这一步,那个宽广如大空一般的男人说,能找到他们这些守护者,也完全是凭借超直感。
超直感超直感,五次去问那个男人,有三次会用超直感搪塞回来,早年那个稚嫩的家族首领早就变得圆滑起来。会对着被守护者打坏的城堡哭穷的giotto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和善微笑送他们去过冬的giotto。
“可这次,是真的超直感啊?”giotto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脸上的表情非常无辜,他试着让自己的态度诚恳点,让阿诺德相信他,“在那条小街上看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就有预感他会帮到我们的家族,你看他不是救下艾琳娜了吗?”
“哼。”
阿诺德冷哼一声,没有轻易相信giotto这句说辞,仅仅是这一点的话,把人安排在其他基地就行了,何必带回大本营来呢。
“大概因为......我的内心仍隐隐感到不安吧。”笔在纸上留下一个深重的墨点,一点点氤氲开来,这张纸算是写废了,giotto把它揉成一团丢到火盆里,“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带他回来,在带他回来后,我的不安是消除了不少。”
如此玄幻的话,放在别人身上阿诺德听都不会听,但giotto蓝色的眼中满是认真,当他盯着阿诺德的眼睛说话时,任谁都会被包容住。
“有关那个男人,我会通过自己的渠道去调查的。”
giotto转着笔,目送阿诺德离开自己的办公室,拖着下巴无聊地思考着,如果阿诺德发现什么都查不到,会不会跑回来把他的办公室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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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喊作团扇君的男人几日来也习惯了这个称呼,反正他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团扇用日文读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