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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制作魔君游戏箱。
阿弗雷德迫于恶势力写下名字,契约成立后化为一道黑芒钻进他额心。永夜接着还要他交出买主名单,后者全身颤抖拿出一份棕皮册,永夜翻开确认,洋洋洒洒数十个上阶恶魔跟购买数量详列其上。
乌洛波罗斯你这样会害死我恶魔商人泄漏买家身份,害买家被人找上门,他也不用混了。
那是你的问题,我警告过你不要越线。以永夜的骄傲,绝不容许这个游戏到处流窜。用大君之名下令彻查不仅无法掌握持有者,反而可能会让他们隐藏更深。他一看到魔箱的手法就知道是阿弗雷德,直接找到制造源头,按名单一个个搜才能保证清除。
正好提供他无聊的日子一些乐趣。
我怎么知道你连七大君的事情也管阿弗雷德崩溃了。
永夜不想浪时间跟自找麻烦的蠢货解释,拿了名单就走。
暗黑披风一挥,转身把少女纳入胁下,不理悲泣的茶发恶魔,犹如来时一样迅捷的离去。
永夜决定第一个先找持有最多魔箱的恶魔,目标地相当遥远,连续经过好几个传送阵,花了三天在各城市间东兜西转,最后没有传送点可用,两人于一处无名荒原止步。
大小两轮血月高挂,大君假扮的黑铠流浪者熟练地拿出各种用具,搭建临时宿营。
以他的强大,根本不怕异兽魔植,常常随意停留在任何危险地带,神出鬼没,让见过他的恶魔印象深刻,于是流浪者名号不胫而走。
米斯特奇异的盯着永夜,穿环事件过后,永夜对少女就冷淡下来,不太跟她说话,也没再碰她。
即使到哪里都带着她,就是有些违和感,不再追问她耶梦加得之事,让米斯特有些惶恐,不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永夜自顾自地忙碌,堂堂真魔第一大君,纡尊降贵亲自打理一切,甚至称得上温柔的照顾少女
荒原温度极低,永夜燃起篝火,照亮了他们停留的岩架,三块互相交叠的巨石形成一个岩棚,刚好容纳两人在里面对坐。
米斯特裹着永夜给她的厚毛毯,看不懂永夜。
回想这几日跟着他活动的轨迹,每到一处恶魔城市,他都会顺便去打听消息,所有被他找上的恶魔,全部面若死灰的叫他乌洛波罗斯,显然这个黑铠流浪者成名已久,没人知道他就是永夜的银眼。
米斯特缩成小小一团,像只荒原魔鼠,大眼滴溜溜的转,防备又探究的表情,颇为可爱。
心神恢复后的她不再坦率表达淫魔对主人的依恋喜爱,极力压抑本能产生的情感,于是永夜常常感受到她的视线,纠结地胶着在他身上。
故意放任她好几天,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小淫魔貌似没有自觉,不理解主人疏远她会有什么后果
随着血月升到中天,温度越来越低,永夜烧了热水给米斯特喝完,两人便沉默着各自休息,黑铠永夜屈着单膝,坐在披风上,鹰喙头盔遮盖半脸,静静的看不出是醒是睡。
岩棚入口的幽蓝篝火劈啪发出燃烧声,它也是魔具,可以持续燃烧不用加燃料,不知是否颜色造成的错觉,米斯特觉得它一点也不暖,全身感觉越来越冷。
少女抖到惊动永夜,他抄起她查看,浑身冰冷发白,只剩胸口一点热气。
竟然忍耐到这个程度
永夜不知该嘲笑还是佩服米斯特了,她好像忘记淫魔的食物是主人气,刻意一连几天不给她,也没有饥饿感似的,蠢得不会来讨食,居然坚持到让自己快死的地步看来初生时呆呆的小淫魔还比她懂得生存技巧,至少饿了会热情地向主人索要。
笨死了。永夜一团银烟罩住她,恢复她本来面目,顺便剥光了她的魔铠。
幽蓝火焰照耀雾白女体,上下三个衔尾蛇圈闪闪发光,永夜欣赏的逐一拨弄了两下,手指停在花户上的那个,轻轻拉扯它。
少女被酥痒的异样唤醒,淫魔本能终于压倒理智,膣内瞬间滴答流出勾引的香液,细瘦的双臂缠住黑铠恶魔的脖子,急切地吻上他紧闭的唇。
少女淡粉色的舌尖试图钻入男人薄红的唇瓣里,后者不配合地闭着,于是她焦急的咬了好几下,他才好笑的放她进去。
小小灵巧的舌头带着细微电流,舔弄黏膜的每一处,任何敏感的点都被找出来仔细照顾,麻痒感不断窜升,直击脑门。跟这小淫魔接吻,着实可以体验到无上的口舌享受。
米斯特疯狂亲吻永夜,大口吞食他的涎水,之前刻意忽略的饥饿霎时汹汹来袭,即使永夜还捏着花蒂上的环,窄薄的胯依然不管不顾磨擦起他的腿。
蒂环拉扯出微微的痛,以及更多的麻痒,汁水淋湿了黑色铠甲,少女饥渴难耐的呻吟起来。 我要拜托给我
终于想到了永夜嘲讽的说。 我以为你会把自己饿死。
我我不知道那是米斯特想起每天羞耻的骚动,误会是穿环带来的影响,对于淫魔能够忍耐多久不吃主人气,她根本没概念。 拜托你永夜
嗯永夜高挺的鼻尖略带亲昵地碰着少女的。 你知道该叫我什么的。
呜呃少女心灵想要抵抗他的意志,但给永夜的手轻轻一拨,身体的强大需求立刻控制了她。
耶梦加得,求你抱我
如你所愿。
壹之章-(12)唯一的花{全肉,微甜}
巨大岩棚旁边,蓝色篝火劈啪燃烧,少女细微娇吟掺杂其中,远远传了出去,为寒冷荒原平添一股绮丽。
火光下融合为一体的影子,不安分地摇曳着。少女背靠黑铠,镶嵌在永夜盘坐的怀里,吞噬所有光线的暗黑披风包裹着她,恍如他怀中就是永恒深渊。
她激切的蠕动,身体尽可能摩挲永夜,企图抚慰内心无以名状的焦急。永夜露出染成米色的双手,一手环过少女腰际,一手缓慢触摸她冰冷肌肤。
呜呜快点快点贯穿她。少女揪着披风一角,泪眼朦胧凝望着男人。
谁叫你忍耐到这个程度永夜不理睬她的恳求。 要做就按照我的方法来。
修长手指在她一侧乳环留连,上下刷弄银圈与乳头,将它当做乐器挑拨弹奏,引发一串婉转堪怜的少女颤音,乳豆被逗得高高挺起,淡白色染成亢奋的绯红。
少女感觉乳首肿胀难耐,隐约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