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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地跑开。
“他怎么了?”敖炎虽然很想报复一下,不过这种情景,似乎不太合适。不知道那家伙是受了什么打击,但有这种眼神的话,很可能会干出傻事。
他低咕着走转过拐角,发现一名青年站在走廊处,如石像一般一动不动。水色的发丝束起,一身淡蓝的劲装,是个相当俊俏的青年,身上带着冷厉的气息。
青年有点发愣地看着双手,敖炎大概猜到什么事了。看来今天有人和自己一样被甩了。
“不追上去吗?他会干傻事哦。”敖炎在与青年擦肩而过之时说道。后者明显僵了一下。
“兄弟,该出手时就出手呀。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被一道凌厉的视线扫过,敖炎不由得闭了嘴。
“切,后悔就来不及咯……”敖炎喃喃着,反正这个世道就是好人没好报,他也不想多嘴。
他听到了身后传来长长的叹息,接着脑中突然闪过奇怪的影像。穿着战甲的男子,赤色的怪物。又是那次在公园里梦到的影像。
敖炎按住额头,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上来,疼得要命。
“可恶……”用力拍了几下脑袋,影像消失。耳边传来咻咻的细小响声,似乎有东西在上方爬行。
他抬头去看,可是绘着七图案的横梁之上,一片黑洞洞的,根本看不清楚。他转过身想问那青年是否也听到。可是身后根本空无一人。
正在奇怪,手腕突然被一道强大的力量钳制住。敖炎反应也很快,抬脚就是一个飞踢,后者却伸手按住了他飞踢,顺势一按。腿抬高成一字码,被按到墙壁上。对方乘机压了过来。
因为腿被抬高,敖炎下、身门户大开,对方的身体贴近,形成非常暧昧的姿势。
“太差了。”
男性磁性的嗓音带讥讽的语调,敖炎听到对方的低笑,怒道:“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大叔。”
“只不过一天没有训你,就变得松散了?”敖鹰勾起嘴角,眯着眼看向怀里的少年。后者扭来扭去想挣脱他的钳制。
“喂喂,你□顶、到我了。”
“这里?”
男人恶作剧地用力顶了一下,敖炎然刷的一下子脸红了。
“放开我!滚蛋……你偷袭,所以不算。”
“你会被偷袭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深灰色的竖瞳闪过危险的光,“真是一点警戒心都没有。”
敖鹰放开了他,继续道:“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雄龙瞪着你看?”
“他们敢来,我就踢爆他们的xx,把他们烤成烧猪。”敖炎竖起了中指。
“呵,那么说我现在应该已经废了,而且还是一只烧猪?”敖鹰拍了拍身上衣物的皱折,以表示自己毫发无损。
“你不算!”
“为什么不算?”
“我不觉得讨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敖炎立即捂住嘴巴。天呀,他肯定是疯了。
先不论讨不讨厌的问题,说出这话就像是自己在向对方发出邀请一样。搞什么?眼前这个家伙是男的,而且还是个老男人。的身体,性格又恶劣到极点。
难道自己因为刚被妹子甩了,所以自暴自弃地向奇怪的领域发展了?
不行,快回头。快投向又软又香的美女怀抱吧。敖炎极力在脑子里幻想着波、霸美女的身体,又白又嫩的皮肤,还有很香的味道。
说起来,敖鹰身上的木香也很好闻。肌理结实的身体绝对是所有男人的梦昧以求的。
发展脑子又朝奇怪的方向发展,敖炎脸色一阵惨白。
“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
回过神来,发现敖鹰的脸在面前放特大写,敖炎立即惊呼,快速后退,鸡皮疙瘩全起,贴到墙壁上。
“笨蛋,不要靠那么近。”
“总之……”敖鹰突然出手,快如闪电。在敖炎回过神来之时,他已经被对方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很恶心呀,大叔。”
“先回房间休息,今晚哪里都不准去。”不理会少年的抗议,敖鹰旁若无人地抱着他走向预订的房间。
龙族的待遇非常好,参赛者都是单间。敖鹰把少年放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在后者抗议之际,伸出手按在他的额头上。
“睡吧。明天还有战斗等着你。”
81、惊变
刚才还吵得不得了的少年,渐渐安静下来,闭上眼睛.看着少年的睡颜,敖鹰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抚上少年的脸,“真是不听话的孩子。”
不自不觉手指便落到少年的嘴唇上,薄薄的嘴唇有点干燥,让人想舔一下,让其恢复湿润。手指在那片柔软处摸了一下,深灰色的眸子瞬间失神。
如触电般抽回手,敖鹰也感到自己有点奇怪了。他默默走出房间关上门,在门上落了结界才长长舒了口气。
刚才自己在想什么?在触到少年的时候,泛起的感觉如丝般缭绕在心房。沉寂千年,让他以为完全遗忘的感觉似乎一下子回来了。
不可能,一定是他搞错了。千年之前,他的心已经死了。跟那个女人一起葬送在黑暗之中。
沙沙的响声在暗处传来,敖鹰那深灰色的竖瞳已经变得凌厉。一挥手,风刃砍向黑暗之处,传来剧烈的撞击之声和刺耳的叫声,接着便是一片死寂。
“逃掉了吗?看来今晚不会平静了。”
敖炎又梦到那天在公园里的梦了。真实得他分不出到底是梦还是记忆。穿战衣的男子手持长剑,狂风在他身边徘徊,翻卷着他的衣袍。
赤色的怪物叫喧着,张开血盘大嘴朝他扑过来。男子依然一动不动,银剑发出铮铮剑鸣,就在怪物要将他一口吞下之际,银光一闪。
“不要!”敖炎大吼一声,整个人坐了起来。他睁大眼睛,粗重地喘息着。
渐渐平息下来之后,他摸了一把脸,发现满手都是水。除了汗水,还有……泪水?
为什么自己会哭?
被恶梦吓哭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但那个梦也没有什么让他伤心的内容。不就是一个sb在打怪吗?会不会是以前玩的游戏来的?
不过,他似乎没有玩过东方系的游戏呀。那男子的战衣很明显是东方古代系的。那人的背影很眼熟呀……有点像敖鹰?
看了看手机,发现正好凌晨12点。姬苍衡的话又浮现在脑中。
不要忘记子时,云顶的约定。
真的不管了吗?敖坐盘着腿坐在床上,心里很憋闷。虽然妹子甩了他,可是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呀。
他一拍大腿站起来,“对,宁愿大家一拍两散,谁也别想吃到‘肉’。”
缠在手腕上的徐影感到他的动作醒了过来,“大哥,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捉奸。”
愣了几分钟,徐影才反应过来,“大哥,捣人家好事是要倒八辈子霉的。”
“你再吵,我就让你立即倒霉。”
敖鹰在门上下的结界并不容易打开。可是敖炎硬是用枪把结界砸了。云顶是指雪山的顶峰,离冰池不远。经过错纵复杂的走廊是可以到达的,并不需要出去外面。
通向云顶的门虚掩着,寒风透过缝隙吹进来。敖炎迫不及待地推开那门,外面漆黑一片。除了风声,一片死寂。
感到气氛不太对劲,他拔出了焚凤缓步向前。脚下是柔软的泥土和薄雪,靴子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小心地走着,低声呼着白千波的名字。现在已经是12点半了,那两个人应该已经见了面。而且应该还在做着某件事。可是他一点也听不到暧昧的声音。
空气中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越发觉得不对劲,让徐影潜进黑暗中查探。很快便听到徐影的惊叫声。他立即朝着惊叫声奔去。
黑暗中似乎有东西在博斗,他呼着徐影的名字。只听到沙沙的爬行声,似乎有东西快速地从地面爬开。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手触到柔软之物,还带着刺鼻的血腥味。他伸手一摸,心下惊了半截。那是尸体,而且还刚死没多久。
因为太黑,根本看不清楚。他点起了一个火球,黑暗中赤色的火光只能照亮一小块范围。却已经足够敖炎大吃一惊。
地上的雪全部染成了鲜红,人的尸体被从腰间一分为二。他把死者上半身翻了过来,赫然发现正是那个姬苍衡。他正想退开继续搜索白千波,那半截尸体突然睁开眼睛,双手用力扒住他。
姬苍衡布满血污的脸狰狞可怖,一张口涌出大量的鲜血。
“……雨……”
“嗯?”姬苍衡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无能为力。生命的光芒最后消失在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
什么人杀了他?一般的妖类可不敢动麒麟族,更何况这个姬苍衡也不是泛泛之辈。
突然一道强光照过来,有人高呼道:“谁在那儿?”
敖炎心想,坏了!正想站起来,一把利刃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什么人?”
强光是一颗珠子,很多黑耀家的人围了过来。其中混杂着几个今天的裁判,应该是麒麟家的人。其中有人尖叫,“是苍衡少爷!天呀……”
接着有个银发少年冲过来,“二哥!”当看清敖炎和地上的姬苍衡尸体之时,整个人愣了。
敖炎也吃惊地看着少年,“苍?”
他们搜索了整个云顶,连冰池附近也搜索过,可是一无所获。很明显,敖炎成了杀死麒麟族人的疑犯。
“事情有很多可疑之处,他们无法定敖炎少爷的罪。”子岚汇报道。
“他不肯说吗?”敖鹰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坐在太师椅上,一脸肃然。
子岚摇了摇头,“敖炎少爷还是不肯说他去云顶做什么。不过,正因为不肯说出,所以才会证据不足。如果敖炎少爷说的话有所疏漏,情况只会更糟糕。”
“黑耀家的意思是……”
“暂停敖炎少爷的比赛,但擂台赛继续举行。”
本来出了这种事,擂台赛应该是暂停的。但是黑耀家和青菱家却坚持要举行下去。实在相当奇怪。敖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朝子岚挥挥手。
“我知道了。”
子岚欲言又止,其实不用他说敖鹰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他最后还是行礼退了出去。
待子岚走出房间后,敖鹰站了起来,换上了外衣,走出房间。他现在要去见一个他不想见的人。不知道自己见到那个人还能不能抑制住杀意。不过,正如司羿所说,他不能再逃避了。
那个人又在计划着什么。但他不能像千年前一般,再任由那家伙摆布了。
看到桌子上从敖炎身搜走送回的焚凤,敖鹰勾起一抹苦笑,“这个不听话的小孩,回头再教训他。”
82、美人计?
敖炎被捉后一直沉默以对,无论问他什么都不回答。请使用访问本站.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惊奇。无论是不是冤枉,这个火爆的少年都肯定会暴跳如雷的。这么安静实在让人感到诡异。
因为他是五趾雌龙,虽然麒麟族的人一再要求处置他,可是龙族这边却不答应。而且疑点很多,龙族坚持的话,麒麟族也没有办法。但关键是,敖炎一言不发,实在对其非常不利。
敖炎被关在自己的房间,外面设置了高强度的结界。靠他自己是无法打开的。
“哥哥,是我。”门外传来敖烈清朗的声音。虽然不能探望,但隔着结界还是可以交谈的。
门内没有回应,敖烈更加担忧,心里隐隐不安,又涌起一股怒意,“笨蛋,你到底搞什么呀?为什么不告诉大家到底发生什么事?”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们吗?”
碰的一声,敖烈用双拳打在门的结界上,发出一道道光波。结界很坚固,敖烈的拳手是无法打碎的。
“可以帮个忙吗?”
敖炎的声音终于从门的另一边传来,敖烈真想冲进去暴打他一顿。
“帮你个大头鬼啦。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千波还好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一个女人!”敖烈终于暴发了,怒吼道:“知不知麒麟族是什么样的存在?如果你的罪名成立的话……”
“总之告诉我,她还好吗?”敖炎的话打断了他。**后者虽然恼火中烧,但也还有理智,“她好得很呢,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虽然姬苍衡的死也有人怀疑她,毕竟姬苍衡跟她有约。但因为证据不足,你又出现在那里,所以只是将她禁足而已。”
“哥哥,不要替别人顶罪。不值得……”敖烈捉紧了拳头。虽然敖炎看起来很粗野,任意妄为,又喜欢欺负人。但其实正好相反,敖炎太傻了。
“我是那种傻瓜吗?”
“就是那种傻瓜!”
敖炎坐在门的另一边,背靠在门上,听到孩子的声音,不由得转过头来,“小烈别哭。”
“谁哭了?你这个笨蛋!”
敖炎觉得那屈强的声音有几分可爱,弯起了嘴角,“是是是,我是笨蛋哥哥。但就算再笨蛋,也不会做代罪羔羊。”
他沉默不代表就是认罪。其实有时候沉默才是最好的回应。当时的情况可说是人赃并获,当时的状况他也不太清楚,如果贸然开口,可能会被麒麟的人捉住疏漏之处。不仅害了白千波,而自己也受罪。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姬苍衡应该是被某种东西袭击了。但如果他开口的话,现在就不是这种待遇了。因为听说他们搜遍了整个云顶甚至冰池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他觉得最好还是先找到徐影。起码有个证人。想起徐影说过不要靠近白千波。难道说白千波有问题吗?
但她似乎没必要害我。又或是她只想杀了姬苍衡?还是说她只是被人利用?。
想起白千波今天对自己说的话,她不会是暗示着这个意思吧。
“放心吧,小烈。总会水落石出的。别担心,先把比赛赢了。要不是我的终生就这么断送在这里咯。”
“笨蛋!我当然知道了。”敖烈又锤了一下结界,“哥哥,我绝对会赢的。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
“好干劲!不愧是我的弟弟。”
听着孩子离开的脚步,敖炎再次转身坐到门边。他摸出的纸牌,虽然焚凤被走了,但这张纸牌倒是被他们瞧不起,所以留下。
“接下来要怎么办呢?”他勾起了一抹狡猾的笑容。坐以待毙从来不是他的作风。
因为结界很坚固,并没有设置看守。倒是有人负责送三餐给他。早餐和午餐,敖炎都相当老实。这次晚饭送餐的是青菱家的水竹。有两个四趾的龙族跟着他一起来,以防敖炎做什么手脚。
两名四趾念动咒语打开了结界,水竹走了进去。当他看到敖炎的时候眼睛发直。敖炎从床上坐起来,薄被从身上滑下,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蜜色的皮肤闪着康健的光泽,腰线更是漂亮又流畅。
而被子滑到腰际之间,很明显下、身也是不着片缕的。房间里充满了雌性的气息,让水竹觉得一阵发晕,唇干舌燥。
这实在太刺激了。
早餐和午餐都不是他送,所以不知道之前的情况如何,但是水竹觉得自己太幸运了。能够摊到这么一个任务。
敖炎打了个呵欠,尽情伸展着四肢,“好舒服的午觉。”
水竹的视线随着少年的动作而移动。敖炎转过头来朝他招了招手,后者乖乖地走这去。将托盘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眼睛却一直不时偷偷瞄向床上的肉、体。
很香的味道,好像炙热的火燃起的松木散发的暖香。水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有点恍惚。突然感到脑后风声。当他警惕地低头准备躲闪之时,腹部受了重重的一记。
整个倒在地上,敖炎立即捂住他的嘴,在他后脖上重重一击。门外的四趾听到响声跑进来,“怎么回事?”
“没事……”水竹拿着水壶,另一只手做个噤声的手势,“刚才差点水打翻了而已。”
“真是的,小心一点嘛。”
“那小鬼还在睡觉?”另一个四趾看向床上被子卷着一团。
“让他睡吧,给以后留点力气。”水竹一边狡诈地笑着,一边走出房间。
“对对对,就算不用他死。族里也总有‘处置’的方法。”四趾也露出邪笑,关上房间的门设好结界。接着他们开始聊一些带颜色的话题。
水竹跟在两人身后,原本碧色的眸子里闪着赤金色的光芒。
的新能力,变成任何人的脸。真正的水竹被敖炎打晕捆在被子里。化成水竹的敖炎大模大样地走在走廊里。还是自由最好。
83、鹰与冰
首先要去找白千波,弄清楚整件事情。今天的比赛已经告一段落,走廊挤露了参赛者。他尽量避开熟悉的人,去了白千波的房间,却并没有找到人。
不过,现在在走廊上窜来窜去也很危险。刚才他碰到认识水竹的家伙,幸好他反应够快,要不就穿帮了。还是先去找徐影。
夜里的雪山相当寒冷。敖炎吹了口白烟,裹紧了衣袍。黑耀家真是有够古怪,然会住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
案发地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而且似乎又下过雪,地面上看不到一丝血迹,只有一层白雪。他唤着徐影的名字,但并没有回应。又试了使用真名呼唤,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不是□掉了就是被关在能够阻断契约的结界的地方。
再在这里搜索也无制于事,对地型如此熟悉的黑耀家在这里地毯式搜索什么也没有发现,他也不可能发现些有用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注定要空手而归了。
他站在云顶上,望着远处的群山。想起当时白千波也是伏在护栏上看着远处的山脉,那时候她是什么表情呢?
云顶上能够看到冰池,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冰池上站着两条人影。冰池表面的水完全冻结成冰块,在黑夜里如一块白玉。
站在上面的黑色人影显得如此凸出。那两个人正朝着岸边移动。参赛者还会有这等闲情在外面喝西北风吗?
好奇之下,敖炎滑下云顶,悄悄来到那两人靠近的岸边。
他伏在冰池面上的大岩石,那两人已经上岸,一般埋伏的话都会选在岸上的掩避物。应该不会注意到池石上然会伏着人。
“……你认为如何?”柔和的男性嗓音飘了过来,从容不迫的语调,文雅的用语,像是贵家公子在说话。
另一个人沉默地走着,并没有回应。柔和嗓音的男子低笑着跟于后方,他们一前一后地缓步走在冰池边的雪地上。明明地上有着一层积雪,却听不到靴子踏在雪面上发出的沙沙声。
这两个若非鬼魂就是功底相当好的家伙,能够行走于雪上不留痕。
“好还是不好,你就给个说法吧。”那个贵公子快步地走到另一个身旁。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这个低沉的声音敖炎一听差点叫了出来。银月从乌云中露出半张脸,也同时照亮的两人的脸容。男子如刀削般俊美的面容在月色下更显冷峻。
沉声说话之人正是敖鹰。而他旁边站着的年轻男子有着另一种俊美。南方人的知性美,温文儒雅,但眼角间流露着一股邪魅之气。白色的华发在风中飘散着,浑然如嫡仙。
敖炎立即狠得牙痒痒,好个敖鹰,难为我还被关起来受苦,你然在这里深夜会情人。恼火的同时心里泛起一阵酸。
他愣了一下,自己然在吃醋?真的很搞笑,那家伙会情人,自己应该只是恼火他不务正业风流快乐而已呀。
不对劲呀不对劲。敖炎甩了甩头,把杂念撇干净,认真听两人说话。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计划已经开始就不可停止。即便是你也不能阻止我!”年轻男子突然神色一正,双眸露出逼人的光。
“你想怎么样是你的事。把炎儿放了。”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