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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已经说了,你自觉点!”拉开他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
“要我乖乖张开双腿也行,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双手被束缚住的某人像是在垂死边缘讨价还价。
“你还有什么问题?”不耐烦地扯开的衣服,裸露的胸膛上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让他一怔,不禁仔细检查起其余部位。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始终盯着他的狭长美眸漆黑如墨,轻声问,“你后悔吗……?”
唐睿一顿,抬眼对上他的,嘲讽道:“历史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那你是在怪我了?”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痕,目光幽幽,“应该说,的确是我先招惹的你,一开始是玩票性质,我也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说出口,“要是……要是我现在放手……走错了,还可以回头……”
唐睿忽地低低笑了起来,然而眸中却无半分笑意,淡淡回道:“你真的可以吗?”眼神似隼鹰那样犀利,彷佛要透过他的眼直射入他心底。
“……如果我可以呢……”浩瀚深远的墨色瞳眸与他对视。
“那就不是你了,冒牌货。”不觉扬起手,揉乱他的发,有点宠溺的味道。
“你还真是自信啊!”裴臻眉一皱,不爽道,“那你放手好了!我裴臻还不会贱到死缠着你不放!”
“我看你是跳海跳得脑子进水了!”一掌击向他的脑袋,企图把水打出来,“既然已经被套死,再抛售的话,你想让我亏本么?”
“妈的,你竟然把这当成股票?!”恼火的抬脚踢他,“放心!就算你大肆抛售,盘也不会下跌!”
“我才不会做这种蠢事。”唐睿嗤笑一声充满不屑,“没听过么,套牢不可怕,踏空最可怕。”
“可怕什么?反正你到时可以非法幕后交易,盈利双!”
“那我现在就跟你交易。”倾身俯首在他耳旁,语调一转,呢喃的话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以后不准再这么吓我……”声音消失在他颈边。
“哈哈,你这么气势汹汹有一点被吓到的样子吗”突然,裴臻住口了,眨了眨眼,扭头不可思议地问,“喂,你哭啦……?”颈边滴落的凉凉水迹让他不作别的猜测。
“关你屁事?!不准看!”粗声粗气地吼。明知道他的手已不能自由活动,仍不放心地抬手盖住他脸,不准他转过头。
“好,我不看……”正经地一动不动平躺着,可是越咧越大的嘴泄露了他此刻已经爽翻的心情。
“……你嘴可以再咧大一点。”性感沙哑的嗓音挟带威胁意味地自颈边传来,“我待会就让你哭。”
“人家哪有。”咧得更大的嘴语带冤枉,接着呼出口气,诚心叹道,“宝贝,我错了……”
“晚了。”不容他辨别,恼羞成怒地抬起头堵住他的嘴,两条舌头火热地纠缠到一起。
他吻得嚣张,狂肆地在他口腔中翻搅,带有强烈的惩罚意味,但却在窒息之时,沿着他的脖子向下,手不停地揉捏他敏感的腰际。
“嗯……”技巧性的摸索让裴臻情不自禁的仰头,从喉头发出闷哼。
这一声,让双方都变得疯狂起来,唐睿伏在他身上,像是黑暗里一只饥饿兽,舔噬着他的每寸皮肤。
“……你喜欢我吻你哪里?”唐睿恶劣地哑声问。探索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不断点燃他欲望的火焰。轻柔的抚摸,温柔得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时候又重重的捏住,在他叫痛之前细心的圈套揉弄,在他要达到顶点的时候又束缚,象潮水一样的火热欲望一波波涌来。
“唔……你别搞我了……”裴臻受不了地出声,每次以为自己将会灭顶,却在退潮后面临更汹涌的炽热将理智淹没,无法自拔,鼻子里发出的哼叫。
“知道么……我吻你这里的时候,你会脸红……”挂着色情的笑,抬高他的腿,舌头淫靡地轻舔他大腿内侧肌肤,一边盯着他潮红汗湿的美丽脸庞。
“嘿嘿……你放开我……我会让你更红……”裴臻剧烈喘息着,难耐地扭动身子。突然,“啊”从下身传来一股热热的电流,麻得令他大叫,电流从下体,往上窜,传到全身,更冲到头部,整个头部顿时发麻,头皮下好像有蚂蚁在爬行。电流在头上盘旋两下,已将整个头部的血搅得翻滚,然后迅速的冲下腹部。
“哼,你有得受了……”吐出他的欲望,一只不怀好意的手顺着赤裸的背脊向股沟滑去,食指轻轻地在股沟处滑动,引得裴臻身体一阵颤栗。
裴臻脸颊紧靠着被捆绑的手臂,浑身汗湿,咬紧牙根隐忍、坚毅却受难的表情,却让始作俑者愈加兴奋。
“爽不爽?”带着邪意十足的笑,一根手指已进入了身下的紧致。突然的刺激使得周围肌肉缩,紧紧包裹住修长的手指,美好的触感让唐睿忍不住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妈的……算你有种……”身后亵玩的手指更是让裴臻全身不住的颤抖。
“什么叫算?我会让真正体会的……”手指每经过一处便使那边的神经颤动,连带的带动全身的神经抖动。望着他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性感表情,忍不住俯下身,湿热的舌头再次疯狂地钻进他口中。
“操……要做就快点!”裴臻受不了如此地折磨,咬破他的下唇愤然出声。
“呵呵,用你的话说,快点有辱我的男性尊严。”安抚性地亲吻他胸口敏感,又引出他的一阵战栗。
“好……好……”压抑著自己浑身流窜的快感和燥热,裴臻好不容易扯出一抹冷笑,“你等着,我要把唐总裁哭的样子招告天下!”
一句话击中某人不愿再提起的敏感处,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你完了……”温柔无比的笑容轻轻绽放,接着连让他想并拢双腿或者紧肌肉抗拒的时间都没有,拉开他的脚踝扣住自己的腰。,一口气进入他的身体。
“啊杀人啦”裴臻痛得猛地仰起头,握紧手指,关节突出。
火热和欲望中难以自拔的唐睿半怀着教训的心理,故意用力一顶,满意地听到裴臻的闷哼和体内传来的肌肉痉挛一样的快感,不断的冲击他脆弱的一点。两个人肌肤的磨擦,成为双倍的刺激。
看着原本瞪着他的美眸已半闭,紧咬着唇,渐趋迷离的神情,唐睿想欲征服的满足感带来更多的热量和冲击的欲望,想要得到更多,想要到他无法言语。
“……你的表情很棒……舒服么……?”深深的挺进,在他情不自禁追寻着缩的时候,又恶意的退出,几次三番不让他得到满足。
“唔……你惨了……你惨了……”裴臻被他惹得焦躁无比,恨得只能不断地诅咒着,被绑住的手不停地扭动寻求挣脱。
“好好享受吧……我的小野猫……”扯出笑容,伸手握住他的火热,感觉到手中的脉动和自己的冲击同步,传来的快感冲散了所有的言语。
每一寸的抽动都激起阵阵电流,不断升高的电压将彼此紧紧攫住。推进妙不可言,后撤如同身遭电击。只知道不断地索求,全身心地感受冲上天堂的猛烈快感……
整整一个晚上,唐睿都没有把裴臻放开……
隔天
唐睿已经衣着整齐,墨黑的浓发柔顺地贴着颈际,神清气爽的坐在床沿。
床上的人仍静静地趴着,睡得很熟,手已经松绑,长长的黑发披洒在雪白的枕头上,裸露的背脊满是情欲过后的痕迹,看着撩人非常。
哆哆哆!
“谁?”听到敲门声,这才把一直凝视床上人的目光移开,起身开门。
“你就是昨晚乱闯的家伙?”门外站着一个白发老人,神情肃穆,一双与少女同样的褐色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茫。
“昨晚对不起,打扰到您了。”唐睿礼貌的笑笑,直觉这个老人不是简单的人物。
“不用对不起,付住宿就行。”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八百美金,谢谢惠顾。”
“这是什么?”唐睿不解。
“里面那家伙的疗伤药。”老人瞄了眼房间里面,简短的回答。
“吃的吗?”唐睿接过瓶子,摇了摇里面的液体。
“外用。”
“他的伤不是好了吗?”昨晚已经检查了个遍。
“你问题太多了,再加一百美金询问。”老人面无表情地伸出一只手。
“呵呵,我给你两千块,能不能从头到尾跟我讲一讲?”唐睿已经摸清他的性格,爽快地掏出皮夹把钱递了过去。
“可以。”老人接过钱,掀动嘴角算是笑了笑,“你是他朋友吗?”
“算是吧。”
“那好。我把他救起时,他全身都是伤,伤口还感染恶化高烧不止,医疗再加上食宿,一共欠我五万八千六十三块钱,你能帮他还了吗?”
“……可以。”唐睿索性拿出一张信用卡,让他自己去刷。
“你手里的是他每天需要涂在伤疤上的药,具有强力去疤美容功效,他要我特别为他研制的,所以贵了点,日结。”
唐睿揉了揉额际,算是败给那家伙了。
“不是我的这些药,他早该去整容了。对了,还有他那个现在仍在我实验室里昏迷着的朋友”
“这人我概不负责。”唐睿赶紧申明。
“好吧。”老人很有职业道德地点点头,接过卡就走人。
关门走回床边,裴臻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一看到旁边神清气爽的家伙,就没好脸色。
“你的药。”唐睿拿着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滚啊……”沙哑的声音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你个禽兽不如的,我快被你玩死啦……”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抬。
“你活该。”唐睿无愧地扬眉,对于昨晚无尽的狂暴需索心安理得。
“混帐……帮我抹药。”权衡轻重,还是觉得伤痕比较重要。
“这个老头什么来路?”唐睿掀开被子,露出他底下未着寸缕的好身材,轻柔地为他涂抹。
“啧啧啧,医学怪才,你去看看他的实验室,设备不比姓冷的开的医院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裴臻无比庆幸地道,“多亏了他,不然我就真玩完了。”
“你这么欣赏人家,怎么还欠着人家的钱不还?”盯着一道道的伤痕,紧皱的眉间,情愫昭然若揭。
“我哪有那么多现金,如果用卡什么的杰夫肯定第一个找来了哎哟!”原本涂药的手倏地握成拳头重击在他背上。
“我看你这次回去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大家多担心你?混帐东西!”说到这,火又烧起来了。
“要骗过敌人,就得先骗过你身边的人啊……”有丝委屈。
“连我也骗,你真是厉害。”轻喃的话语飘过一阵冷风。
“那我不是想着要跟你……”转过头对上一双隐隐闪着风暴的黑眸,下面的话自动口,立即改变政策,皱起脸一幅黯然欲泣的表情,“呜呜呜……人家已经这么可怜了……为了疗伤还要被人当成试药对象……每天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等着我去吃……现在被强暴了还要凶我……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你全是自找的。”手势再次转为轻柔。
“哼……”憋气地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道,“你回去的时候帮我跟他们报个平安吧。”
“呵呵,你想得美。”唐睿笑得不怀好意,“你要敢做敢当,裴总。”
“妈的,你个小人!”转头怒瞪他,“给我滚远一点!”
“我要留在这里。”淡淡的语气,却不容人反驳。
“留在这里也行。”裴臻忽然笑起来,性感与危险的眸光坏坏地挑勾着他,“今晚你裴爷爷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重振雄风~”
“你认为我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吗?”似笑非笑的眼暗藏挑衅。
“机会是靠人创造的,宝贝~”拉近他的人,极为亲昵的靠在他耳边,温热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垂。
“显然我昨晚对你手下留情了。”唐睿温柔的微笑,一掌把他的脑袋推回枕头。
“啊换人换人!我要温柔可爱的玛丽亚帮我抹药!”裴臻大叫起来。
此时,屋外十米远处,玛丽亚正捧着纸袋从超市回来,突然发现家门口多了个危险的男人。
男人脸上戴着银色面具,颀长的身躯斜倚在树干上,端丽的唇挑勾出一丝微笑,带着一身狂傲的邪诡气息。
玛丽亚不觉心里打了个冷颤,那男人明明笑着,那笑意却并未到眼睛,那双眼睛正以令人发寒的目光盯着她不,不是盯着她,是盯着她身后的家。
“你是谁?”玛丽亚警觉地凝起神情,手偷偷摸向包里。
男人眼神对上她的,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不要轻举妄动,我对致命的武器很敏感。”便悄无声息地走了。
仅仅一句话,让站在原地的玛丽亚一身冷汗那是杀气,宛如地狱中的修罗恶鬼一般令人不寒而颤。
14
“强尼!一个多月了,别再浪时间了!”
环绕着十八世纪艺术氛围的典雅书房内,一名美少年秀眉紧皱,盯着站在他跟前保镖样的大汉,语气非常不耐烦。
“我相信先生没有死。”唤为强尼的大汉忍气吞声中挟带坚决。
“没有死?那人呢?”少年冷冷地笑起来,明亮的大眼闪过一丝情愫,激动道,“为什么你们全不相信?!接受事实就这么难吗?!那批军火已经趁乱被拉塞尔劫走,目前的状况你不要主次不分!”
“莱安,好歹他也是你义父,你这么说不觉得有些过份吗?”强尼终于深吸一口气,说出不满。
“过份吗?”莱安翘起的嘴角,冷冷道,“有人跟我说,黑道的世界就是强者为王,唯有变成最强的那一方,才有资格活下去。我只是想活下去,很过份吗?”大眼下波涛汹涌。
“姓裴的跟你说的?”同样的话让强尼愣了下,惊道,“那家伙还活着?”那先生也一定……眸中立刻泛出希望之光。
“不是!别跟我提姓裴的!他已经死了…死了……”充满怀恨地不断喃喃。
“你就这么肯定?”突然一道独具特色的男音懒懒地传来,就像午夜爱人耳旁的轻喃,磁性地窜入耳膜之时,总会带来一阵颤栗。
莱安猛然回过头,就见约五步外站着一个身着不黑色劲装,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那个属于令人不寒而栗型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站在他的身后了,惊呆得他一时无法反应。
“鬼悸!”大汉惊讶之后立时满怀希望地道,“你的意思的是……”
“我没有什么意思。”男人微微掀动嘴角,灼亮的双眸似笑非笑,“只是想提醒一下后辈,一次得手并不意味着稳操胜券。”
“什么意思?你是谁?”莱安脸色一凛,也跟着问。
鬼悸正眼也不瞧他一下,不再多说什么,双手插在口袋里,转过身傲慢地离开。
“站住!”莱安冷哼一声,手里已利索地转着左轮手枪,“在我的地盘容得了你嚣张?”不把他放在眼里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忌讳。
“莱安!别乱来!”强尼冲上前去阻止,可枪已上膛爆响,来不及了。
莱安的枪法是出了名的快、狠、准。就连兰斯洛也为此赞赏有嘉。
枪声在空气中震荡回响,子弹旋转着冲出枪管,在空气中拉出一条无形的气浪,制造了风的利刃,弥漫出火药味。
“没有下次。”依旧淡淡懒散的语气,鬼悸甚至连身形都没有移动一下,只是微侧了下头。
子弹便呼啸地擦发而过,一头嵌入前方的厚墙,弹痕中跳出点点墙灰。
如此狂妄的态度,激起了莱安心中不认输的躁动因子,放声道:“有下次会怎样?”一把挥开强尼,举枪瞄准。
“”地一声,子弹再次穿膛而出,破风而行,划出一道磨擦的轨迹。
“很好。”鬼悸终于顿步回身,凭着多年的历练,身随意动,巧妙地避过如闪电一般穿梭而来的子弹,继而直直地向他走去,“我不是说过我对致命的武器很敏感么。”
“他还是孩子……”强尼在旁边看得胆颤心惊,不觉开口替初身牛犊不怕虎的美少年求情。
“孩子?”站定在举枪少年跟前,端丽的唇向上一弯,“暴力美学就该从孩子教起。”
莱安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时出手的,只是看他诡异地笑着,然后手上倏地传来一阵刺痛,望向举枪的手,上面竟多了一道长长的刺目的腥红。
“啊……”这才喊痛地回手,血一滴滴地滴落,嫣红得宛若午夜里盛开的艳丽玫瑰。
“你还差远了。”擒住他柔嫩的下颚,俯首在他眼前,轻喃的话语、森幽的口吻像一阵阵的冷锋,窜入他的四肢百骸,教他浑身轻微地发颤起来。
旁边的强尼不觉深吸口气,这个威凌霸气、气势无量的男人,仅仅单靠气势,就有让人俯首称臣的魔力。
“……敌人,还是朋友?”悬殊明了,莱安深吸两口气,倔强地不看他,转过脸问强尼。
强尼刚想回答,鬼悸已先他一步出声了:“哪一个你都不够格。”仍是慵懒的调子。
“你!”莱安转头杏眼圆瞪,想把他瞪出一个窟窿。
“你还需要磨练。”唇边似笑非笑的扯出淡淡的笑痕,接着优雅地抬起他的手腕,以着极缓慢的速度移到嘴边,伸出舌尖轻舔那道红痕。
“啊……”始料不及,被他舔过的伤口像火一般燃烧起来,莱安脸上仿佛也被烫到一样。
“后会有期。”放下他的手,唇边诡异的笑容让人头皮发麻。
“接下去你准备怎么办?”一个英俊尔雅的男子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专注地看他的掌上电脑。
“宝贝~过来~裴哥哥疼疼你~”一个长发飘飘的美丽男子以非常嚣张的大字型姿势斜靠在他旁边的组合长沙发上。
“吃春药了?”眼睛仍盯着屏幕上的股票走势。
“差不多……刚被老头子喂了奇怪的药,好难受……”抬手抚额无力状。
“自找的,谁让你答应他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我不是已经付过钱了。”
“我欠的是医药,食宿他说用这个抵啊。”
“他连食宿也问我要了。”
“……”
两人抬眼一对,同时出声:“这个狡猾的老头……”
“那我不是白做了那么多时间的试药对象……”裴臻苦着脸无法接受的样子,“怎么办怎么办……又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这个可以讨回来。只是,你别老转移话题了行吗?”斜眼一瞪。
“诶?人家才没有,只是要等兰斯洛醒了,才能一起行动啊。”摸摸鼻子,翻身脸转向沙发背,闭目养神,“最重要的,我在等一个人。”
“快点把你偷偷摸摸查到的告诉我。”不耐烦地合上掌上电脑,起身坐到他身边拉他。
“不要。”拍开他的手,更往沙发里面挤,企图避开他的骚扰。
“你耍什么性子?我可没空哄你。”继续使力扳过他的身子。
“那你滚啊。”继续用力背对他,嘴里嘀咕,“对人家小美人这么温柔,都不见你对我这样,心也不能长这么偏吧,啧啧啧……”
“我那不是为了获取情报吗?”
“那你现在不也想获取情报吗?”
互相较劲几个回合后,唐睿终于放弃,松手皱眉道:“你这人真的很讨人厌。”
“哈,那你滚啊,喜欢你裴爷爷的人多的是。老头子的实验室就躺着一个!”脸贴着沙发背不断冷哼。
“我还没原谅你骗我,你就给我来这套?”不甘示弱地反唇相击。
“哈、哈、哈,难不成昨晚让你白上的?”
“远远不够。”
“你才少来这套,快给我乖乖躺在你裴爷爷身下呻吟!”转头,嘴角向上一弯。
“你想在上面呻吟我极力配合你就是。”意有所指地回他一笑。
“哼哼,裴爷爷我正在耍性子,你不依也得依。”说得理所当然。
“就你会我不会么?”这边也开始耍性子。
“你这人真的很讨人厌。”裴臻皱起脸回敬,非常不爽地瞪他。
“既然大家相看两相厌,一拍两散吧。”一道苍老的声音平平传来。
“要你多事。”闻言两人即刻同声射向门口一位无辜的白发老人。
“这倒很有默契。”老人徐徐走近,伸手捏住裴臻的下巴左右仔细观察了下,“仍旧没有反应,你的体质还真特别。”
“我不是说了,一般药物对我没作用的。”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那个dpad到底是什么成份?这么厉害?”老人摸着下巴思索。
“deathpaysall
debts,一死百了,你说能不厉害吗?”裴臻坐起身,拍拍老人的肩膀给予安慰,“你快把那家伙弄醒,就知道有些什么成份了。”
“快了。”老人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继续转身回实验室奋斗去了。
“当年,他为什么想杀你?”老人离开后,唐睿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脸,问出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