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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还在,他们就说嘛,哪能娶进门的媳妇都那么强悍,这也太他娘的扯了。
孟凌忽然被围观,见众人再次对他露出那种欣慰的目光,顿时不解,简单问了几句,很快得到答案,立刻无语。
众人在短短几秒内尝到失而复得的心情,没有马上离开,仍围着他转,宝贝的不得了。
孟凌受够了,淡漠的开口:“你们证明不了。”
众人不禁一怔。
“以偏概全,你们觉得别人会信?”孟凌指着段城,“做一个假设,如果我真的和他结婚,外界的人会认为他为了爱情不惜违背段家的家训、不顾阻挠娶我进门,这只会衬托我们是真爱,而你们不是,到时候你们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众人霎那间醍醐灌顶,齐刷刷静默了。
孟凌用“你们真是很傻很天真”的眼神望着他们,慢条斯理的问:“现在……你们还觉得他娶弱媳妇是好事吗?”
众人:“……”
众人默默看他一眼,接着看向段城,发现后者正挂着一脸“我们是真爱”的傻笑,顿时不爽,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知道段家的男人是死心眼,看上的不会更改,所以孟凌早晚会进门,到时候当真跳黄河都没用了,他们默默咽下一口血,颤颤巍巍走了。
毅叔一直在旁边看着,暗中点头,不愧是段家的媳妇,几句话就把在外面叱咤风云的众人打击成这样,真霸气。
段城哼哼唧唧从地上爬起,跑到媳妇身边,从储物袋掏出药,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孟凌沉默片刻,见他的眼神太可怜、模样太惨,想到自己刚才出事时他不顾一切的冲过来,便没有拒绝,接过药:“法器还取吗?”
段城摇头:“出了点问题,暂时取不了。”
孟凌下意识皱眉,只得作罢,起身:“那走吧,回去抹药。”
段城没意见,向爷爷告别,伸爪子扒着媳妇,摇着尾巴一脸幸福的回自家小院。
段爷爷目送他们走远,站定没动,段奶奶见他神色凝重,不禁上前:“没事吧?他那是什么法器?”
“不知道。”
段奶奶毕竟了解他,看他一眼,很快找到关键:“那股灵气真是法器?”
段爷爷摇头,所有人都认为刚才的变故是因为法器,只有他最清楚孟凌的体内有两股波动,第一股才是,然后是一道阻力,至于最后的这一股……
他低声答:“那是他本身自带的。”
段奶奶回想那股霸道的气息,再想想孟凌的年纪,饶是她见过那么多大风大浪,也不有些变色。
段城拉着媳妇回小院,各自洗了个澡,然后只穿着条内裤蹭过去,明知故问:“你这是什么眼神?”
“……”孟凌吸了口气,决定忍了,打开瓶子给他抹药,这个药膏的效果不错,抹上的片刻就消肿了,他不禁暗自称奇。
段城近距离盯着他,眸子有些沉,他爷爷告诉他媳妇体内是因为有封印,所以法器才取不出,而这个封印……爷爷解不了。
究竟是什么人、以什么目的把东西封印在媳妇体内?这件事对媳妇到底有没有危险?如果以后那个人找上门强行的取出,媳妇的生命会不会受到威胁?
孟凌察觉到他的视线,看他一眼:“怎么了?”
段城伸出拇指在他脸上缓缓摩挲,凑过去吻了吻他,目光深邃:“没什么。”
孟凌又看他几眼,继续工作,他能猜出应该是和自己有关,但段城既然决定不说,他问也白问。
气氛一时有些静,段城看他半晌,突然开口:“媳妇儿。”
孟凌以为这个人是想通了要告诉他,顾不得称呼问题,下意识嗯了一声,抬头。
段城满脸期待:“我的身材不差吧?”
孟凌:“……”
“是不是不差?你看着我,会有一种想和我做的冲动吗?媳妇儿?”
孟凌把药往他脸上一砸,起身走人,放他自生自灭。
段城顿时伤心,干巴巴的擦完药,穿上衣服扑过去,腻在他身边偶尔吃两口豆腐,很快过完一天。
今夜是十五,月光很足,洒进室内,开出一片银白的光,段城摸摸媳妇的脸,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亲,准备去打坐,他得尽快变强,这样才能保护好媳妇。
孟凌根本没什么睡意,睁眼看他:“去哪?”
段城一怔:“你没睡着?”
“嗯。”
段城想了想,觉得不在乎这一时,便将他拉起:“走,带你出去,不用换衣服。”
孟凌有些诧异,但还是听话的起身,随着他来到小院。
段城招出毛毯,带着他飞上高空,又拿出装零食的储物袋,递给他一瓶饮料:“喏。”
此刻皓月当空,星辰满缀,抬头远望,整座城市的霓虹尽眼底,甚是漂亮,孟凌的眸子里不带了点笑意,伸手接过:“你倒是会享受。”
“那当然,”段城坐在他对面,把零食全部倒出,拧开饮料,“活在这世上,开心就好。”
孟凌不置可否,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心情不错,又问:“你刚才是要去干什么?”
“打坐。”
孟凌诧异:“修炼?”
段城嗯了声,微微一顿:“要不你明天早点起,和我一起打坐吧,反正你早晚得学。”
孟凌没意见,点点头。
段城盯着他看,忽然问:“媳妇你觉得什么是修真?你修真为的是什么?”
孟凌一怔,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变强。”
拥有这么一个技能,他只能变强,不然死的就是他。
“变强之后呢?”
孟凌又是一怔,陷入沉默。
“你有喜欢的、想做的事吗?”
“没有,”孟凌答,清醒至今他想的都是如何得到身体、如何摆脱伪君子,现在成功了,他必须变强,然后才能活下去,至于其他事真没想过,他沉默片刻,“修真是什么?”
“去伪存真,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修炼心境,从而认识自我、了解自我,最后达到灵魂的升华。”
孟凌问:“会活很久的思想家?”
“……你可以这么认为。”
孟凌没考虑过这种问题,便站在一个局外人的立场上想了想,忍不住问:“我怎么觉得修士追求的是长生呢?为什么要长生?哦,我没说长生不好,只是修士不断地修炼、延寿、修炼、延寿……花无数的时间和力,做着毫无意义的机械运动,如此以往能得到什么?有意义吗?”
段城赞赏的看着他:“很多修士追求的就是这个,时间一长就会变成怕死的疯子。”
“你追求的是什么?”孟凌好奇,“你觉得修真是逆天还是顺天?”
“看你怎么认为,有人觉得天人合一是正道,那就是顺天,有人觉得天地以万物为刍狗,长生打破了自然规律,那就是逆天,我嘛,”段城笑了,“我都不觉得,自小我家就遵从个人的意愿,我修真也是为了这个。”
孟凌挑眉。
“媳妇你知道的,人生在世有太多的不如意,为什么会不如意?因为有太多的桎梏套着,所以人们才逃不开这个世俗,”段城看着他,“我修真,就是为了打破这些桎梏随心所欲。”
孟凌心底一颤,那一瞬间似乎抓到了什么,很快又消失不见。
“变强可以,但如果仅仅为了这点而修真,早晚会生出心魔,”段城伸出手,摸摸媳妇的脸,目光专注,“好好想想。”
孟凌盯着他,只觉这人被月光一照,比以往更加俊逸,那眼神深邃,带着一种令人安定的力量,竟让他觉得相当可靠。
段城见他盯着自己半天都没移开目光,顿时亢奋,忍不住要扑,但由于神的忽然松懈,毯子立刻开始往下掉,他哎哟一声,急忙稳住法器。
孟凌看着洒在身上的饮料,伸手扶额,狗屁的可靠,那都是错觉。
这天过后他便每日早起和段城一起修炼,这期间偶尔会遇上几位段家人,刷新一下世界观,此外总体来说还可以,几天过去,终于到了开学的日子。
段家人赶来送行,齐齐看着他,憋了半天:“好好学,越强越好。”
“……”孟凌终于忍不住开口,“如果我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你们信吗?”
众人不答反问:“这话你说的底气都不足吧?”
孟凌:“………………”
27
27、开学...
这天孟凌很早就醒了,洗漱穿衣,在段家人充满期许的眼神下跟随段城一起离开,此刻天还没有全亮,他本以为这么早起床是因为要长途跋涉,谁知只过去十分钟,段城便在郊外的一处山头停了下来。
孟凌见他好法器,估摸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走了,便环视一周,怎么看都不觉得这里能和学院两个字挂钩,但转念又想修真的世界毕竟和他的认知不同,或许另有玄机,因此打起十二分的神,眨也不眨的盯着段城,想看看他用什么方法打开通往学院的大门,紧接着就见他从储物袋里拎出一块布铺在地上,拿出几个冒着热气的饭盒以及各种瓜果点心一一摆好,最后倒上两杯热茶,席地而坐。
孟凌:“……”
段城见他站着不动,伸手招呼:“媳妇儿,过来吃饭,还热着呢。”
孟凌默默的过去坐下。
段城打开饭盒,推到他面前,指着远处:“从这个角度看日出刚刚好,一会儿太阳就出来了。”
“……”孟凌面无表情,“为什么我有种咱们今天其实不是要去学院而是来野餐的错觉?你说实话吧,学院还没开学对吧?”
“怎么可能?”段城掏手机看一眼日期,满脸认真,“就是今天没错。”
“那这些是什么?”
“吃的啊。”
孟凌:“……”
二人对视几秒,孟凌于是沉默的开始吃饭,接着一边看日出,一边享用饭后茶点,在段城给他倒第三杯茶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请问咱们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段城腻在他身边,伸爪子抱着他:“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孟凌淡定的低头喝茶。
“好吧,我在等学院的人过来接咱们,”段城解释,“学院每届选的学生都是他们亲自挑、上门通知的,这些人有的出身修真世家,有的根本就没接触过修真界,所以主办方要在开学前和那些人取得联系,约好时间地点派人来接,他们三天前给我打电话,我约的这里。”
孟凌有些诧异:“你不认识路?”
“认识啊。”
“……那你还让他们来干什么?咱们自己就能过去吧。”
“不行,我把修为隐藏了,在修士眼中我就是一介凡人,”段城神情无辜,“所以你怎么能指望我这样没有修为的普通老百姓驾驭法器呢?这也太残忍了。”
孟凌:“……”
段城继续搂着他,从身后将他整个人揉进怀里,高兴的提醒:“媳妇儿,我在学院用的名字叫凌爱城,孟凌的凌、爱慕的爱、段城的城,你可别喊错了。”
“……”孟凌说,“麻烦你要点脸谢谢,还有,这么难听的名字亏你也敢取。”
“我觉得好听就行,要脸面有什么用,能吃吗?”段城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这样多实在。”
孟凌默默抽出手,对此早已淡定,他想了想,转到正事上:“他们不知道你是段家人?”
段城嗯了声:“只有学院高层的几个人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放心吧,他们不会说的。”
孟凌不清楚段家的实力,但能从段家大宅的规格和乐蓉看到他身上印记时的反应推测出段家应该不简单,说实话他真不想顶着这么一个光环入学,无论做什么都要接受众人的评估和打量,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对着他指指点点,尤其表现的太弱或出错的时候,投在身上的嘲讽会比普通人多好几倍,光是想想就头疼。
但不可否认的,他能进学院多亏了段城,如果没有段城,他现在还不知会变得有多惨,所以他虽然不想顶着段家的帽子,却一直没有明说也不会明说,原本打算无论将来遇到多少意义不明的视线,他都选择性无视掉,谁知段城却告诉他这些事不必担心。
他不禁看他一眼,知道段城这么做是不想给他惹麻烦,因此才会隐姓埋名,才没和学院约在段家接人。
这个人虽然有点二,但心很细,也很了解他。
段城满怀期待的和他对视:“感动吗?”
孟凌沉默了,他确实很感激,可眼前的人是个得寸进尺的货,他万万不能说,只得转移话题:“我之前说要调宿舍,你说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那什么,所以不给我调,怎么现在又说只有几个人知道?”
段城挑眉,笑眯眯的重复:“那什么?”
孟凌:“……”
段城亲他一口,不逗他了,老实回答:“咱们的宿舍看着和别人一样,却是上面特别安排的,你要是想换,人家肯定要去问问上面的意思,你觉得他们会答应?”
孟凌默然,低头喝茶,接着察觉某人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便把他扯开扔到一边,淡定的坐着等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连段城都不禁奇怪:“怎么还不来?”
孟凌看着周围绵延不绝的群山,怀疑的问:“你是怎么和他们说的?”
“我就说在这里见面啊。”
“……你没说是哪座山头吧?”
“嗯,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家,哪说的清啊,就随便指了个范围,可他们的办事效率也太差了,这么久都没找到,”段城颇为挑剔,随口安慰,“没事,再等等,早晚会来……”他微微一顿,看向半空。
孟凌也跟着抬头,却什么都没发现,诧异:“怎么了?”
段城一怔,快速回视线,表情自然:“没事。”
如果对方的修为比他低,就算使用隐身诀他也一样能发现,不过他忘了他现在是普通人,还好媳妇问了一句,否则他就露馅儿了。
孟凌看他一眼,总觉得有点奇怪,刚要开口,只见光芒一闪,空地上瞬间多出两个人。
这两个人看着很年轻,脸上带着少许疲惫,但仍装作一副沉稳的样子,暗中平复呼吸:“你们是孟凌和凌爱城?”
段城听着那个名字,瞬间高兴:“对对!”
孟凌:“……”
两位工作人员点点头,忽然看到地上的零食,表情一僵,他们要死要活的从早晨找到现在,这两个人倒是很享受,简直太万恶了。
段城能看出他们的修为,自然明白他们累,便从储物袋拿出两个杯子,倒上茶:“给,幸苦了,喝点水,喝完再走。”
那二人犹豫一瞬,到底没有拒绝,纷纷接过,其中一个见他们长相出色,在接的过程中便有意的伸出手指,探了探段城的灵根,结果差点失手把杯子摔到地上,他简直惊骇了,以这个人极佳的灵根完全能内定进一班,甚至要比目前那些内定的人都厉害,可是为什么这一届的内定名单上没有他?
段城笑眯眯:“你没事吧?”
那人快速整理好情绪:“……没事。”
段城便转身把地上的东西拾干净,他的修为能遮住,灵根却是遮不住的,但无所谓,就算现在不被察觉,一会儿御剑飞行的时候肯定有肢体接触,早晚要被这两者的其中之一发现,他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唯一知道的人闭嘴,而等他进入学院,再有人想要近他的身探询灵根,他就不会这么容易让对方得逞了。
那名工作人员很快平复心情,看段城一眼,知道他将来肯定会变得非常出色,便有意和他搞好关系,没话找话:“这袋子是从哪弄来的?”
他们接到的通知是这两个人之前没接触过修真,所以他们才来接人,可这个袋子却是修士惯用的储物袋,不让人好奇。
“我们知道能有资格学习修真后加了一个群,”段城说谎不打草稿,“在里面认识不少朋友,他们给的。”
那人点点头,这时另一人恰好喝完水,道了声谢,把杯子还回去,准备启程,他招出法器示意他们上来,忍不住问:“你们是怎么来的?”
这地方群山环绕,相当偏僻,两个普通人到底是怎么上来的?
段城眨眨眼,一脸纯良:“我们那天接完电话太亢奋,立刻拾行李从家里出来,不停地爬山,爬了三天,一直爬到现在。”
孟凌:“……”
二人:“……”
孟凌顶着两道“这两个人是神经病吗”的探究视线,面无表情的沉默半晌,忍了。
先前那人也在怀疑,难道这个人没进内定的名单是因为太二?不对啊,什么时候分班要考虑智商这一因素了?
一行人很快离开,两名工作人员由于找人而耗了大量神识,实在有些累,而且要顾虑到普通人在高空飞行的承受力,因此速度并不快。
下方的景色在山脉、城市、荒野间不停变换,最终停在一片茂盛的山林前,他们慢慢降下,开始往森林深处飞去,孟凌一直看着,视野中都是参天的古树和杂乱的石块,根本没有类似于房子的建筑,他有些诧异,刚要询问的看一眼段城,却发现飞行的轨迹并不是直线,似乎带着某种规矩。
“这里有阵?”
前面的工作人员赞赏的嗯了一声:“还有点幻术,很简单的东西,只要是修士都能破。”
孟凌点头,继续盯着下面,随着高度的不断降低,粗壮的藤蔓和巨石渐渐消失,视野瞬间开阔,眼前是一座宏伟的宫殿式建筑,背靠大山,从这里望去还能看到山上零星的建筑群,显然后面的空间全都属于学院的范畴。
宫殿前是用大理石铺成的广场,上面聚满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少年,一看就是学生。
两位工作人员把他们放下,孟凌注意到其中一人看段城的目光带着点畏惧,甚至还有莫名的仰望,不禁诧异,等他们走后才问:“你把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能探到我的灵根,所以我干脆把身份告诉他并让他乖乖闭嘴,”段城耸肩,“我问了,他们是上届一班的学生,被临时叫来帮忙,之后还要回宗派,他没那个胆子泄露消息,你放心。”
孟凌嗯了声,四处看看,嘴角顿时有些不易察觉的抽搐,他甚至可以预想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新生来学校报道,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其中忽然有一个或几个人不知是讨厌吵闹、还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不同、或者仅仅是中二病犯了,便开始盘腿打坐,闭眼入定,其他人看到,有的羡慕他的沉稳、有的惭愧于自己太浮躁、有的则不想让他独自出风头,因此懂得修真的人也纷纷打坐。
但这个年纪正是中二病犯滥的时候,少年们都想彰显自己的不同,于是选择打坐的地点和姿势相当诡异,还有人特意换上奇怪的服装,兜帽一扣,整个脸都能盖上。
不过毕竟不会修真的人多,于是就会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人,而中间那人滔滔不绝的传授经验,顺便身手比划两下,有模有样的。
除此外这里还能看到另一个场景,有人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储物袋,不停地穿梭于人群中,热情的推销物品,脸上笑的像朵花似的。
总之,这广场上的人千奇百怪,热闹非常。
段城看他一眼:“在想什么?”
“……”孟凌说,“邪教、□功、传销。”
段城:“……”
28
28、分班...
广场的上空时不时有光芒闪过,工作人员将新生送来,继而快速离开,孟凌静静站着,扫视一圈,发现虽然大多数人和他们的年纪相仿,却也不乏十岁左右的孩子和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他想起段城说学院每五年办一次,所以会出现这种差距实属正常,便不觉得惊讶了。
他微微侧头,见段城正眯着眼,不奇怪:“看什么?”
段城指着大殿的方向:“跨过那扇门是中院,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