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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臣妾已久,不然那祸国奸妃的名号怎么就越传越烈。”
朱由校默不吭声的听杨令月说,虽未搭腔,但他显然将杨令月的话听了进去,短短时间,那脸色就跟调色盘一样,变了无数种颜色。
“这话你怎么不跟朕早说。”朱由校叹了一口气,也对杨令月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你就安心好了,朕会对熊卿从新发落的。”
一听朱由校这么说,杨令月倒显得有些迟疑:“这样会不会对万岁爷有影响。万一传出去万岁爷是因为臣妾改的主意,臣妾倒不怕他们说臣妾牝鸡司晨,只是万岁爷那儿,又要开始头疼了。”毕竟一言不合就撞墙证清白的官员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不然性格相对来说比较温和的朱由校也不会为了躲耳根子整天的躲在乾清宫,连早朝也不愿意上了。
果然一听杨令月这么说,对那些一言不合就撞墙、要留清白在人间的官员们也是怕了的朱由校便显得有些迟疑。见此杨令月暗叹了一句,真希望咱们未来的儿子不像你跟个面团似的,不然她真的要哭了。
想这话的杨令月却忘了朱由校再面团还是有脾气的,朱由校还理着国事时时不时摔的茶具、瓷器莫非是假的不成。觉得自己便宜老公就跟面团了似的杨令月笑了笑,像哄小动物似的开口说道:“其实臣妾并不急着将熊大人从牢里捞出来,要他在牢里多待一段时间,涨涨记性也不错。”
这时,对于自己不用出面、被言官们‘骂成狗’的朱由校长舒一口气,略有些好奇的问:“不用朕出手,那阿月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臣妾肚子里的宝贝。”杨令月抓着朱由校的手放在了高耸的腹部上,臭不要脸的说道:“还是万岁爷厉害,在继送了宝儿这么一个宝贝给臣妾后,又一次送了两宝贝儿给臣妾!”
“啥?”朱由校僵住了手,半懵逼的重复:“两?”
杨令月点点头,娇俏的笑了笑后,这才坏心眼的补充道:“且是一龙一凤,龙凤呈祥!”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o(* ̄ ̄*)o
☆、第四十九章
得!
这下朱由校彻底懵逼了,半晌过后才回过神,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是祥瑞啊,朕要下旨大赦天下,与天同庆。”
眼瞅着朱由校就要兴冲冲的颁布大赦天下的旨意,杨令月赶紧叫住了他。
“万岁爷,就算要大赦天下,也要等臣妾将腹中麟儿生下来吧。”反正左右不过再在大牢里多住一段时间,冬果可是说了熊廷弼那厮除了人身不自由外,那小日子别提有多滋润了。
朱由校觉得杨令月说得也是这个理,便打消了现在就大赦天下的念头,不过他仍难掩兴奋,笑着杨令月说道。“朕记得阿月你这胎的预产期是在五月初吧。”
杨令月点点头,周身围绕着一股温润气息,如今的杨令月再也找不出初进宫门的清冷感,当然这也有杨令月将那股清冷揉入骨髓的关系。就好比她对朱由校,即使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杨令月对朱由校也有了感情,但这点感情虽有却不深,自然在杨令月这个冷心冷肺的家伙看来,并不值得自己铭记于心。
不是有谁说过,后宫的女人一旦失了心,等待她的只有万劫不复吗。杨令月自认是怕死的,也不想让自己万劫不复。所以她严守心房,不会为了朱由校不经意间暖心的动作而动情。因为她清楚的明白,一旦动情,如今深居简出、吃斋念佛的张皇后便是她的未来。
说起来张皇后之所以输,不在于她这个祸国奸妃蛊惑了朱由校,也不在于张皇后得罪了客巴巴。诚然因为客巴巴的狠辣、造就张皇后最大的伤痛,但说起来朱由校的态度才是真正给予张皇后致命一击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朱由校的漠视,心遗落在朱由校身上的张皇后也不会在感情得不到回应后,频频出昏招。毕竟依她平时的处事,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至少面子上那还是很好看的。就好比历史上的张皇后,她不是也无子吗、却依然在朱由校心中地位颇重,而如今顶着皇后的名号却形同被废,这怪谁呢!嗯,真要正经八百的论,好像其中也有杨令月她的责任……
谁让她头上顶着祸国奸妃的名号呢!
杨令月在心中嘲讽一笑,面上却依然用甜濡、勾得人心痒痒的声音说道:“是在五月初,不过太医说了,双胎大多早产,臣妾琢磨着估计等不了五月,腹中麟子怕就要来到人世。不过万岁爷也不要太过担忧,要知道臣妾在这宫里吃好喝好的,就算早产,想来孩子也是健康的。就好比当初的宝儿,生下来时不也是小小的一团儿吗。”
“你这宫里的三个丫头,朕是信任的。有他们看顾,朕也放心不少。”朱由校本来突发奇想准备让杨令月再搬到乾清宫住一段时间的,可转念一想还不如就让杨令月继续住在翊坤宫呢。毕竟他的乳母客巴巴照料他都有点力不从心,要再加上杨令月、宝儿,以及两个尚未出世的宝宝,那就真的连片刻的清闲也没有了。
朱由校虽说对杨令月看重,但对客巴巴就不止这样了。后世有研究明史的专家怀疑两人就跟朱见深和万贵妃一样存在着肉体关系,杨令月不知历史是不是就是这样,但至少在这个被她扳得差不多成了架空的大明朝,是没有这一层关系的。
不过虽说没那啥啥关系,但客巴巴对于朱由校来说是不一样的,至少在朱由校的心中,客巴巴远远比□□、生孩子的妃子来得重要多了。即使□□、生孩子之人是颇得他看重的杨令月。而杨令月也是看明白了这点,才事事谦让、将客巴巴当成祖宗一样供着哄着,即使有时客巴巴阴阳怪气的酸几句,杨令月也当她在放!屁,完全不往心里去。
当晚朱由校是留宿翊坤宫的,至于去了天牢探望熊廷弼的熊婉优,在发现自己的熊爸爸并没有遭受酷刑折磨,便将那颗为父亲忧心不已的心放下了大半。
在单间牢房里,熊婉优陪着熊廷弼待了一会儿,才厂卫的催促下,恋恋不舍的出了天牢。鉴于随着熊婉优一起上京的亲兵都在城中一家地点相对偏僻点的客栈投宿,所以这次熊婉优并没有跟着冬果一起回宫,而是去亲兵的投宿地点,告之他们熊廷弼的近况。
与冬果在宫门口附近分别,心中想着事的熊婉优并没有发现自己出了天牢后就被人盯上了。一位穿着打扮与街上贩夫走卒并无不同的青年小伙儿,一路尾随熊婉优去了客栈,等若有所感的熊婉优警觉的回望时,这位监视熊婉优的探子已然不见,显然是回去复命了。
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监视熊婉优的探子回去复命时,同样也有一位身手敏捷,显然是一位练家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