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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哗然,钱士升以及朝堂上的其他东林党人更是浑身颤抖,感到羞辱至极。看到他们如此,杨太后心中起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她舔了舔唇瓣,语调高昂的道。
“难道不是吗,一个个口呼廉正奉公,振兴吏治,开放言路,革除朝野积弊,实际上呢,却借讽议朝政、评论官吏之名,行包庇地主,为富商巨贾争利之实。对民生国泰视而不见,对征款赈灾行为极力阻挠不说,还时不时的跳出来、以各种可笑的理由请求加税,难道还不让哀家、让皇帝感到恶心吗!
对,哀家承认你们所说政事归于六部,公论付之言官不错,但如此做真的就能让大明从此欣欣望治了吗。说是一心一意为国为民,建议重视农业工商、取缔矿税,方才为体恤百姓。可你们东林党人能否告诉哀家,体恤百姓是不断加农业税,减工商税,除矿税吗。哀家重工商税轻农税,你们就生怕会动了你们身后之人家族的利益,一个劲的叫嚣、重商而轻农乃是灭国之道。你们能不能告诉哀家,粮乃立国之基,明明轻农税是让百姓们毫无后顾之忧的大力种粮,稳固大明的基石,怎么到了你们口中就成了灭国之道了!
哀家曾说过魏公虽为宦官、品行虽有瑕疵,但却一心为国,算是忠心之人。当时你们也齐表示哀家说得没错,甚至提议给魏公修祠堂。结果魏公一死,你们东林党就开始迫不及待叫嚣让清理阉党。说施卿能力平庸、不堪为辅。
哀家承认施爱卿能力不出众,比不了你们满肚子的才华,但哀家还是愿意重用施卿,不愿意重用你们。因为什么,因为哀家放心施卿,不放心你们。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的一言一行皆为了这个哀家,但哀家却从来没有从你们的言行举止中看出这点来。口口声声说爱国,却不断和其他党派的人怼、不断的上书奏言让取消或者降低海外贸易税、矿税、盐税、茶叶税等税种的税负,却独独留了农税不说取消、降低,反而不断鼓吹加。
你们为了什么别以为哀家心里不清楚。哀家就恶心你们这种打着为国为民旗帜、做的却都是泯灭良心的行为。”
杨太后才懒得管堂下的这群文武百官脸色如何,也懒得管她所说的这些话传开后,东林党人的名声会差到什么地步。反正他们不是代表的百姓,而是江浙一代商人和地主豪强的利益。就算他们被天下的言语诛心而死、遗臭万年又关她何事,就如她所说的那样,杨太后清楚的明白着东林党人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说白了,不过是想让大明的财政入来源变得单一,从而如他们和他们身后之人的意,让朝廷税只能从普通的农民上取、确保他们私人的利益。
外公啊外公啊,当初你怎么就没有将东林党一系全部连根拔起,以至于让他们死灰复燃,以至于还想有掌控朝廷、让朝廷成为他们一言堂的一天!
这一次...
呵呵......
杨太后狠厉一笑,
哀家定不会再放过他们存活于世间,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愿他们有一人继续大义为表的做些恶心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还有一更,o(* ̄ ̄*)o么么哒~
☆、第一百零六章
所谓明亡于东林就是基于此,东林党人使得明末的财政入来源更加单一,使得朝廷的税来源更加依赖于普通的农民,再加上当时处于小冰河时期、各种天灾不断,造成了大量农民破产,形成大量流民,直接导致了明末的农民大起义,以至于大明亡国,而后金那一拨人则趁机捡了便宜。
宋之一朝,国力虽说羸弱,但国库丰盈,经济繁荣程度可谓前所未有。根据史书记载,那时航海业、造船业成绩突出,海外贸易发达,和南太平洋、中东、非洲、欧洲等地区50多个国家通商,亿贯,其中商税就占了百分之七十。
可以说农业税从来不是赋税中的大头,更别提还有各种的矿产税、盐税、茶叶税。说真的,杨太后有时也搞不懂这些以东林党人为首的士大夫们的想法。扯了为国为民的大旗,好歹也要干一两件人事吧,口头上说得好听,结果所作所为利的皆是他们所在的利益圈。
朱慈上台以来,杨太后之所以严密把控各种矿产、特别是铁矿,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减少铁矿流入关外数额,真要是像崇祯一样,被他们糊弄住了、取消的矿税、放开了挖掘限度,不是给后金那群鞑子提供更多兵器的原料、让他们更加强大吗。
而盐税、茶税……
杨太后想到盐税时发出一声冷笑,想到茶税时又发出一声冷笑。后世的人都知道,在古代最富的可是江淮一代的盐商啊,一斗富,一炫富,那是成百上千金直接往水里丢,而茶商比之盐商要穷一点,但个个财富也不容人小看。杨太后想着,弄死东林党人这群血吸虫后,也是时候整顿江淮一代的盐政了,没道理年年加大力度建盐场晒盐、结果盐税一年比一年数少,今年居然还跟茶税持平了。这是打量着自己重心在军政上、所以胆大包天想糊弄人啊!
杨太后将压在心中多年、对于东林党人的愤慨完完全全宣泄后,望向了朱慈。“皇帝,你说这些人当不当杀!”
“自然是当杀!”朱慈笑了笑,声音还透了一丝处于变声期的沙哑,可说出来的话却比杨太后好不了多少,也可算是句句诛心。
“他们啊,打量着朕年纪小,好糊弄,所以买通朕身边伺候的内监、让内监故作不经意间对朕说出他们的抱负和理想,他们打着帮朕早日亲政的名义,变着花样儿跟朕说母后权利、私欲过甚,用心险恶的想离间朕和母后之间的母子情分。尔等百死而不冤!”
所以说不止杨太后想一网打尽、杀了东林党人,就连朱慈也不想他们活着。遭了君王厌恶者从来是没有好下场的,更别提还是遭了君王之上、垂帘听政的太后,于是随着杨太后所说的关于东林党人‘恶心’之言论传遍天下时,代表着江南士绅、地主阶级的东林党人全部遭了秧,就连早已身死的顾宪成等人,也受了牵连,夺了身后谥号、子嗣封荫。
这场时隔多年、再一次展开的‘东林党~人’清洗,维持了一月之久,才渐渐的落下了帷幕。清洗活动结束后,杨太后干脆利落的朝着江淮一带的盐政开刀,仅几天时间、负责此事的厂卫就将江淮各州县的大牢给塞得满满的,那些授贿赂、贪污枉法的官员以及犯事、逃税的盐商家所抄的家产更是源源不断、大车小车的运往京师,大大的丰盈了国库,以及两宫太后、皇帝的私库!
“朕记得往届很多士子仍是白丁,就从中选忧、填补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