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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原材料不错,口感也没有太腻。
阳台上布局很有格调,不仅有秋千,还有几种不同类型的乐器。
国外乐器有吉他小提琴,国内乐器有长萧和竹笛。
杜黎扫了眼那些乐器,扭过头问她:“杜太太会乐器吗?”
大约是戳到某人的痛处,她被一口蛋糕噎住,猛咳了几声。
她摇头。
杜黎替她拍背顺气儿,又笑着问:“那,杜太太有什么才艺?”
娆娆一口气卡在喉咙,差点没一翻白眼晕过去。她犹豫片刻,才开口问他:“打拳算不算表演才艺?”
“…………”杜黎被她的回答堵得一脸无语,然后起身,将餐盘搁下后取了墙上挂着的那把吉他。
娆娆连忙道:“我不会弹吉他。”
杜黎在秋千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开始调试吉他弦,指尖溢出一阵乱音,“杜太太,想听什么歌?”
她一脸迷茫摇头:“很少听歌。”
杜黎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仿佛在看一只老古董。他叹息一声,拨出一阵动听的弦乐,“那就唱一首老歌,鹿哲的成名曲《鱼》。”
“好,我不挑。”她搁下餐盘,双手抓着秋千绳索,脚尖一点,跟着荡起来。
吉他音很低沉,紧抓人心。
男人就着动听的弦乐开嗓,第一句,惊为天人。
娆娆被震惊,男人富有磁性的歌声像磁铁一样黏住她的心壁,直至密不透风。
“皎白月光,抚平夜海涟漪,
海浪千层,那是我的呼吸。
我从梦海游过,
望你容颜沉默。
你漂过那片海,
连荒凉岛屿,都变成梦幻颜色。
我多想陪你看潮起潮落,
多想陪你看星星陨落……”
唱到高潮处,杜黎有节奏地拍打吉他木质部分,发出“咚咚”的节拍声。
这一下一下的节拍,宛如拍在她的心壁上。她捂着胸口,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胀得几乎要溢出来。
男人英俊的眉眼被动听的音乐晕染成梦幻颜色,她的眼睛里仿佛加了滤镜,周围的环境变成了粉色。
“我游过最远的岛,到过遥远的星,
从未进过你的天地,那是我唯一的遗憾。
你的世界太小,我的鱼翅太大。
我愿化身雀鸟,
你的心却再无我容身之地。
……
你漂过那片海,
连荒凉岛屿,都变成梦幻颜色。
我多想陪你看潮起潮落,
多想陪你看星星陨落……”
他们头顶是透明的玻璃,抬眼便能看见漫天星辰。
娆娆仰头看天。
他盯着女孩,音乐变得无声,眼里心里满满都是她。
歌词结束,音乐没有结束,他将歌曲最后的两句念白临时做了改动,以朗诵的节奏、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念道:
“我想在你心里有一席之地,
想翌日清晨,
睁眼便能凝视你的眉眼和嘴唇,
也想与共度余生,在美丽的地方结婚。”
音乐戛然而止,他凝视女孩的眼神变得愈发温柔,厚重的情感与这夜色凝为一体。
“杜太太。”
娆娆的目光被拉回,盯着男人那双温柔的眸子,就要被他深情的目光吸进去。
“嗯?”
杜黎轻吸一口气。
“我想,和你在美丽的地方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两章的更新量!!不怪我更新晚了一个小时。哼唧。
明天的更新19:00,可以准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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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啊?”娆娆脑子没拐过弯,一瞬愣住。
她被男人盯着,尴尬持续了大概十几秒,她才彻底反应过来。杜黎的表白太正经,也过于煽情,她脑门宛如被板砖砸了一下,略懵。
“杜太太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杜黎将吉他挂回墙上,继续说:“如果杜太太还不明白,来,过来杵这儿,给杜先生表演一套打拳,运动之后可能会开窍点。”
娆娆连忙摇头,紧紧攥着秋千不撒手:“不要。”
杜黎来到她跟前,单手抓住一根秋千绳,垂首对她说:“娆娆,我想跟你真的结婚,你明白吗?”
她被噎住,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胸腔里压抑的情绪一瞬就没了,变得空落落,什么都不剩。
娆娆抬头,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吞咽一口唾沫,然后说:“可是杜黎……我对你,没那个想法。”
闻言男人沉默,一瞬皱眉,好不容易回升的心情又跌落谷底。
此刻的氛围严肃得可怕,娆娆望着他,紧张地四肢发麻。
她在脑子里整理一番措辞,才继续说:“杜黎,我对你的情谊,仅仅只是停留在友谊之上的阶段,我对你的感情,与男女之爱无关,那是妹妹对哥哥的感觉。你委屈,我难过;你生气,我忐忑。杜黎”
“够了。”杜黎沉声打断她,俯身将脸凑过去,近距离盯着她一双眼睛。
他忽然凑过来,娆娆下意识将脖子往后一缩。
杜黎双眼利如鹰隼,直勾勾盯着她,几乎要用眼神吞了她,最后连骨头渣都不剩下。娆娆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立刻起身往客厅走:“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
她还未跨出阳台,手腕便被杜黎握住。
娆娆压根不敢回身,不敢去直视杜黎的眼神。
男人手劲儿很大,宛如手铐牢固,一旦套上便不可挣脱。男人用力将她往回一拉,又将她整个人往后一推。
她的身体不受控往后跌,眼看后脑勺要磕在身后的窗户上,男人迅速伸手过去揽住她的后脑勺,也顺势将整具身子压了过去。
娆娆的后脑勺撞在杜黎的手心里,没有想象中的痛感。
男人将她压在窗户上,俯身便咬住她的嘴唇,啃得十分用力。
她瞪大眼睛,整个人都愣住。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第一次是在床上,因为生理需求的前.戏需要。而这一次,吻的情绪过于饱满,又霸道,让她有些承受不能。
她下意识挣扎,发觉力道不足后索性放弃。
男人咬住她的唇瓣,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稳住情绪后松开她,红着眼眶,几乎吼着质问:“对我没感觉?却愿意脱光了与我同床共枕?对我没感觉?又何必在意我过不过生日,是否一个人?对我没感觉,又何必握住我的手,给我希望?难道杜太太对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眼里就毫无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吗!”
娆娆下意识脱口而出:“不是。”
她握他的手,只是习惯使然。
“你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