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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这样,楚云墨几乎每次见了凤王都问问,凤微天到底何时会到都城。
“已经有探子来报过了,凤微天的座辇已经离这里不足百里了,最迟後天就会到了。”
凤君毅无奈的回答,习惯了楚云墨的“每见必问”。
楚云墨满意的笑了起来,却感觉到了身後肠壁内的物体正在不断的膨胀硬起。
“喂!你!你这个禽兽!”
楚云墨涨红了脸,而对方却嘿嘿笑了两声伸手一把托抱起了楚云墨改成了骑乘式的姿势,楚云墨光裸着身体跨坐到了凤君毅的身上。
“小东西,你自己动。”粗哑暗沈的声音与充满了欲望的眼神,楚云墨的脸不禁涨和通红。
静悄悄的院落中,隐隐听得到屋里一阵阵的低吟轻哼,而院落的後门处,此时却有几道身影正在慢慢的接近着。
(7鲜币)第七章差点出的意外
几道身影正在慢慢的向那小院儿的方向前进着。
其中一人,一身青色的直缀,粉底皂靴,一张脸俊美不凡,五官秀气,长得长身玉立,只是眼神微微泛冷,让人一看总觉得有丝寒意掠过。
明媚的阳光,照在当中那人的身上,却让人莫名的泛着冷意,那男子大约十七八岁,正斜着头看向身边的属下。
“他每次下朝都会到这边?”
“是的公子,已经近一个月了,一直是如此,凤王陛下匆匆的下了朝,就是直接到这里,或是根本不上朝,一直在这里住到上朝前的一晚才走。”
“这院子里的是什麽人?”
那男子虽然年龄尚小,行事却已经有些方寸拿捏,看向身边的属下时目无表情,让人一见心生肃意。
“属下打探了一些,此人是上次凤王陛下出宫後带回凤国的,似乎是萧国一富足商人,现在和凤王……很是亲密。”
那属下微微有些犹豫的说,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亲密?”那少年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冰冷的讽刺。
“原来英明的凤王陛下居然还纳了男宠在外面?真是可笑,直接回宫里不就好了,居然在外面养着,两头奔走还真是有力。”
说话间,几人已经接近了後院儿,正在窝里啃着肉骨头的小狗忽然停住了啃食的动作,警觉的抬起了头,双眼警戒的盯着後门处,那里正有几个影子逐渐的接近。
小狗从窝里冲了出来,在窝门站定,立起了双耳仔细的听着,在那几道阴影靠近时明显的向後退了几步。
浓浓的血腥的气息和微微的杀气让小狗有结惧怕的向後缩了缩,可是歪着头想了一下,小狗又冲上前去,对着後门处的阴影大声的吠叫起来。
“有狗?你们是怎麽办事的!”
那少年沈声怒喝了一句,接着身影就消失在原地,身边的属下也迅速的一起施展身法离开,空旷的後院儿门处,就像是没有任何人驻足过一样。
院子里小狗狂吠时,楚云墨正紧紧咬住凤君毅的肩膀接受着对方有力的冲撞,小狗突然的吠叫让楚云墨吓了一跳之余立刻就想放下凤君毅冲出去看看。
“你不会真要出去吧?”
一把搭住楚云墨的後腰,凤君毅只差一点点,就在刚刚那楚云墨猛得扭身的动作里,拗断了某个深埋在对方体内的东西。
凤君毅倒抽着气咬着牙问,眼睛几乎冒出了火焰---当然,那是愤怒外加惊吓的火焰。==|||
“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凤君毅疼得脸色都变了,楚云墨也吓得一跳,他只是条件反射,却忘记了凤君毅还被他紧紧的夹着。
“你……你没事吧……”楚云墨有些担忧的看着凤君毅,不自觉的伸手为他擦了擦冷汗,却在惊觉自己的动作时又停了下来。
“你要补偿我。”
凤君毅发白的脸色让楚云墨连忙点点头,僵在凤君毅的身上不敢动弹。
凤君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逞的得意,随即就掩饰了下去。
刚刚那一下是很痛,不过也没他表现的如此过火,现在听到楚云墨的承诺真是让他暗爽在心。
“刚刚让你自己动你不肯,现在你自己动动,嗯?”
凤君毅伏在楚云墨的耳边悄声说,满意的看着那小耳朵迅速的红得剔透,并慢慢的向着四周逐渐的蔓延。
“你……你……”楚云墨张口结舌,几乎气晕。“你骗我!”
“我没有,是你自己主动答应的,我可没诱骗你。”凤君毅马上撇清,坚持要求自己的福利。
“你说了要补偿的,快点,你要是言而无信,那我也要言而无信喽!”
一句话让楚云墨涨红了脸闭上了嘴,狠狠瞪着这个笑得万分欠揍的男人。
这个可恨无耻卑鄙下流的家夥!
明明说了不骗字数了,可是有件事偶憋着很难过,鲜网的会客室又太抽,所以在这里和大家说下。
呃,弦弦好想要件礼物,就是那个抽奖可以抽出来的拜大神的那个可爱滴小娃……亲们要是有谁抽中了送给偶个好不?弦弦真是好喜欢哦=3=
(10鲜币)第九章新的跟班
粉色的围墙,碧绿的檐瓦,两个石雕的狮子分两边立在了三皇子府外。
雕梁画栋的府坻深处,清静的书房里,凤国的三皇子凤霁天正坐在书房里,手里轻抚着一卷摊开的画轴,里面是一个清幽洒然的身影。
一张清冷艳丽的脸庞,因为岁月的沈积而显现出了他沈静平稳的气质,他的锐角似乎都在这几年的岁月中被抚平在漫长的思念中。
深幽的眼神似乎在想着什麽,凤霁天的身影都凝在了这片沈思中。
书房门“叩叩”两声,凤霁天从沈思中清醒了过来。
“什麽事?”
“三殿下,探子来报已经知道了这些日子凤王陛下去了何处。”
凤霁天的神不由得一震,手上的画轴了起来,眼睛露出了光。
“进来说。”
房门打开,一脸冷凝的探子总管双刃带着一个面貌平凡,约十二三岁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手上牵着一对大约三四岁模样的小孩子,那是对兄妹,脏呼呼的脸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一身衣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