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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桢兴奋的大叫,“我知道她是谁了!今早上就是她扎湖里的!十三哥,我没看错吧!”
胤祥点点头,脸色不甚自然。
“我说小二,这出到底是什么啊,那小姑娘就是你们老板?!”
金小钱点头,“是我们老板。”
“那刚刚那些人是?”康熙问。
“廖家的,一帮混蛋。”
语气很是厌恶和不屑,看来里面东西复杂着呢,胤桢显是好奇的很,一个劲儿的追问,金小钱也是个爱八卦的人,于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
原来这廖春儿是汉军旗廖洪柱之女。十三年前,廖洪柱在蜀地遇上廖春儿的母亲何氏,两人一见倾心,而后何氏委身于他,廖洪柱为仕途去了苏州,临别时向何氏承诺有了功名,定回来求亲,可是没多久何氏发现自己有了身子,被娘家赶出来,只好赶到苏杭一带寻找廖洪柱的下落,没想到这廖洪柱竟像消失了一样,怎么找都找不到,何氏在窘困中被附近庵堂的尼姑留,生下廖春儿。
此后何氏就靠在庵堂里帮忙一点点带大廖春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怜惜她们,这廖春儿从小就聪明伶俐,四五岁的时候就知道做点小东西赚钱,这落霞倾就是她三年前,九岁的时候顶下的,当时请人,都没人当回事,没想到才过半年,这方圆百里就都知道有这么一家店。后来请人,都争得头破血流。
“为何会争得如此厉害?”
金小钱得意的笑笑,“那还不是我们老板给的福利好呗,一个月一百文钱,逢年过节还有红包,一个月还可以休息两天,平时有个事也可以请假,我们这店还看天开,老板心情好就开,不好就关,工钱还照发,哈哈,对了,我们这儿的工钱都是看年涨的,做的长的,现在每个月都可以拿三百文呢。”
“那廖家又是如何找上她们的?”
“还不都是今年的选秀嘛!”众人听到这个脸上俱是一滞,金小钱继续道,“您是不知道,廖家不知打哪儿知道了老板她们的消息,先是派人来探是不是真的,然后那廖洪柱就亲自把何氏接了去,说是这些年对她不住,现在给她名份,看起来是守得明月开,可谁知道廖家一开始就打好主意,要送老板去当秀女,我们老板当然不愿意啦,前些日子她娘被接走时,她就说了,黄鼠狼不会白给鸡拜年的,指不定要耍什么花招,让她娘小心些,这还没几天呢,麻烦就来了。”
话完,这屋里的人都陷入沉默,脸色各异,金小钱见神色不对,借口送些热茶来,退出门去。
“皇上,您看这事儿?”
康熙抬手一摆,眼睛里光一闪,“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写文的技巧,默默是没什么自信的,有很多画面都找不到词语来描述,很羡慕那些可以把语言写得很棒,很舒服的作者,对自己的不足,默默也会安慰自己说,只是在讲故事,表那么纠结,心理暗示还是有些效果的,所以,大家将就看看吧,咱就看下故事而已,轻松一下。
默默会顶着钢盔在砖头雨中努力前行~~~
第2章第2章
三月天,娃娃脸,说变脸就变脸。
还没等廖春儿游回岸边,大雨就落下,只片刻,眼前就模糊一片,心里不由哀叹,早知道就不贪那点快感,干嘛游那么远,这下好了吧,虽说自小在太湖游泳,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游回去,可是现在这么大的雨,难保不会失了方向或游到一半没劲,郁闷。
正咬牙打算游回去,左边的船上有人在叫喊,隔着雨幕,好不容易才听清,那人是叫她上船避雨。
游到船边,船上早有人伸过手来,她也不避讳一把握住,那人手一拉,她便跌进他的怀里,抬起头一看,那人含笑看着她,“姑娘小心。”
春儿冲他嫣然一笑,站直身子,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毯子,把自己紧紧裹住,这三月天,出太阳还觉得很暖和,可一旦下雨,就冷得跟冬天差不多,现在不裹紧点,怕是一会儿就会感冒。
随那人进了船舱,就感到□□道很不客气打量的目光,她也不客气的看过去,三个中年人,五个青年,两小孩子,旁边还有四五个目不斜视的护卫。嗯,人还挺多的嘛,廖春儿紧紧毯子,主位上的中年男子招呼她坐下。
“多谢。”春儿冲主位上的中年男子福了福,寻了靠门边最近的位置坐下,虽说是这些人叫她避雨是出于好心,可到底是陌生人,难保不会有什么问题,还是小心谨慎些罢。
中年男子捋着胡子笑道,“春儿姑娘不必多礼。”
“你认得我?”眉角不自觉轻挑,戒备的看着他们。
男子点点头,“姑娘不必多虑,我们不过是昨日在落霞倾有过一面之缘。”
“哦,这样啊,那就是客人咯,恕春儿无礼了,待雨停了,还请各位至落霞倾,让春儿摆上一桌答谢。”像川剧里的变脸,瞬间廖春儿脸上仿佛有桃花绽放,亲切的笑容,柔和的语调,温和如轻风拂面,让人不自觉点头说是。
众人被她瞬间的变化弄得怔住,好一会儿中年男子咳嗽几声,众人才回过神来,脸上具是尴尬之气。
“姑娘今天也被追着跳进湖的吗?”青衣少年问道。
“呵呵,看到了。”廖春儿倒也不觉尴尬,大方一笑。
见廖春儿对这事不在意,中年男子问,“昨日在落霞倾听到姑娘一些事情,不知道姑娘是怎么打算的。”
廖春儿直直看着中年男人,眼里不住打量,这男人也太奇怪了吧,第一次见面,就问别人私人的问题,刚刚还有些感激的,现在却有些烦闷。原打算好好戏耍廖家人的,没想到随着选秀的时间一天天临近,他们的手段也越来越激烈,她心底也清楚,若不是廖远志每次挡下,自己早就被他们抓走。
“我不会如他们的意。”
“姑娘难道不知旗人女子不参加选秀会有何后果吗?”
“后果,呵,”春儿好笑的摇摇头,“关我什么事,他廖家想凑这个热闹,我可不想,我的生活由不得别人来指手划脚。”
这绝不是个平常女子该说的话,中年男子左侧坐着的绛衣男子,冷哼一声,“自古女子就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的生活,姑娘,别以为自己开了家小店,就自认为可以任意妄为。”
廖春儿对上他的眼神,呵,很不屑嘛,她轻笑出声,“公子说春儿任性,那就任性吧,反正也没碍着谁,来了我店里,我叫您一声客人,下了这船,我们谁也不用记得谁,阳光道,独木桥,各走各的罢。”
“你!”男子气得站起身子,中年男子咳嗽一声,男子忿忿的坐下。
“姑娘就这么不愿进宫吗?”很直白的问题,引得舱内一干人等都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