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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看那个死女人过的多惨!哼(^)
既然唐茜说了无能为力,他也不会死皮赖脸,总归会有其它门路。实在不行还有亲爹帮他呢,几个混混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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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茜打赢了黄玖案,过年期间差点被泼了硫酸,黄家夫妻十分内疚,觉得要不是他们,唐茜怎么会惹上那一家变态。唐茜倒是温声细语安慰他们,并不怎么在意。
不管怎样,他们为女儿报仇了,心里的伤痛就没有以前那么压抑悲痛,能够重新面对生活了。
三月份还很冷,已经九点快十点了,唐茜还赖在男人炙热的怀抱里不肯起床,她不起,也不让他起,八爪鱼一样死死缠着他的手脚不肯撒手。
女人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带着他熟悉的香,顾明川下半身离她远一点,唐茜细细的两只腿又缠了上去。他无奈了,抚摸着她柔软的头“乖,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你好暖和,不想松手。”她眯着眼,长长的头发在他胸口上划来划去,痒痒的。
顾明川喜欢看她娇气任性的样子,这让他有很强烈的成就感,这样的她,只有他能看见。
女孩子头发有些乱,懒洋洋的不愿意睁开眼,睫毛长长,微微颤动着好像在他的心口
一般女人刚睡醒皮肤油腻,头发凌乱,她不一样,一张小脸水嫩光滑,透着刚刚睡醒的红润,带着蛊惑人的诱惑力。
然后……
感觉有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腿,唐茜蹙眉缓缓睁开眼,瞪他,娇嗔斥骂:“大早上的,你又发.情哦。”
小女孩一样天真的娇嗔嫌弃,纤纤玉指抚摸他的胸肌,顺着胸肌摸到他的大手,缓缓放在自己柔软的胸部。
唐茜的嘴唇靠近他的耳朵,带一点轻浮挑逗:“你的胸没我的大,也没我的软。”
说完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顾明川本来就动了情,现在更是被她撩的浑身发烫,呼吸急促,脑子里轰的一下被炸的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欲望。
大手搂着她的腰向下就扒她的内裤,嘴里恨恨:“小坏蛋,小坏蛋,真是坏透了,看你就是欠操!”
他从后面刚挤进去,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哼声,手机一阵响。
两人沉迷在愉悦舒服的世界,谁都不想理会。
结果手机坚持不懈的响着,对方挂断了,继续打,挂断了,继续打,颇有坚持不懈的架势。唐茜被撞的断断续续,喘着:“电话,可能有急事。”
“不管它!”
“别闹。”
顾明川无奈,被电话铃声吵的心烦,但又舍不得离开她温暖湿润的身体,于是搂着她一起拿过床头的电话。
“你这样让我怎么接?”
“我不动,你接吧。”
“混蛋!”唐茜被他的厚脸皮气的说不出话,接通了电话。
“唐律师,我是黄玖的妈妈。我怀孕了。”电话那边的女人似乎已经喜极而泣,“谢谢您,真的,如果不是您帮我的玖玖讨回公道,我这辈子也不会说再要一个孩子,我跟玖玖爸爸商量,一定要请您吃个饭表达我们的谢意,您是我们家的恩人,求求您给我们个请您吃饭的机会。”
唐茜怎么拒绝,那边也听不进去,就是一心想要报答她,想请她吃个饭。
顾明川憋的都快炸了,忍不住动了两下,吓得唐茜手机差点没拿稳,只感觉身后男人炙热的呼吸打在脖颈上。她慌张答应下来,就挂断了。
刚挂断电话,就被憋红眼的男人按趴在床上,狠狠撞着她,恨不得把她彻底融进骨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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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客吃饭结果定在了临江的酒店,唐茜大概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答应。不,她当时确实是不太清醒,还不是身边正在开车的男人干的好事!
顾明川神清气爽,穿着黑色西装,衣襟整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呵呵,假的,都是假的!
他明明就是个禽兽!为什么当年她会以为他是个小可怜?
顾明川送她去了酒店,见到黄玖父母后,他就离开了。毕竟人家感谢的是茜茜,他去蹭吃蹭喝,挺没眼力劲的。
黄妈妈怀了两个月,失去了一个女儿,一夜老了十岁,如今又回来了一个孩子,渐渐伤痛淡化了很多。
夫妻俩千万分感谢,黄爸爸甚至想要磕头,让唐茜很尴尬,一直在说:“这是我该做的。”
本来已经绝望了,忽然出现了一道救赎的曙光,黄家夫妻没办法不感恩戴德。
唐茜借口去卫生间,出去松口气。她实在不喜欢别人把她当救世主一样。因为前世她连自己都救不了,所以这辈子,她想救的只有自己。
她打开厕所隔间门,却没想到里面藏了个男人,瞪大眼睛。
下一秒。
“嘘。”男人把她拽进去按在冰冷的墙上,铁臂一样的手掌死死压在她的唇上,他身上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几乎要将她淹没。
唐茜心跳越来越快,是恐惧,因为她感觉到有冰冷的枪口抵着她的腰间。
她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感觉他的脸有点眼熟。青铜的肤色,眉毛很浓,嘴巴周围是青色的胡茬,浑身上下透着股不要命的野劲。
“不许尖叫听见没?”男人说话声音恶狠狠的,像是在吓唬小孩子。
唐茜下意识点头。
男人松开她,哑着嗓音,声音压的很低:“外边有什么可疑的人吗?”
“没、没有。”唐茜被他吓到了,有些发怯,但总觉得见过这个人。
她试探性叫了声:“教官?”
第83章恐惧
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的李星辰被她这么一叫,皱紧眉头,垂眸看向她。
女孩显然还有点怕他,后背紧紧贴着墙,试探性的叫着,如果她没认错,对方真的是她大学时的教官,那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如果不是,问题就严重了。
男人左边的胳膊上湿哒哒的,鲜血染了一大片,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手里还拿着把枪,这架势绕是她活了两辈子也没见过。
心中惊慌,却又竭力让自己冷静,哪怕心跳再快,也尽量不表现出胆怯,虽然她并不知道,对方已经从细枝末节里看出了她内心的恐慌。
男人定定看向她,一双锐利漆黑的眼睛比之从前更具有压迫感。这些年,除了训练就是任务,从早忙到晚,想了很久才把她从掩藏在角落深处的记忆里扒拉出来。
记忆回到五年前,那个说话轻声细语,穿着一身迷服,站在一群女生中,耀眼的让人挪不开视线的女孩子。明明那么柔弱,在受到欺负时,冷漠无情的打人。也是第一个他想要得到又不得不放弃的女孩子,藏在心底深处,任由上面染了一层厚厚的尘埃。
过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