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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梁爸爸的威严吓到,解释说:“我同学今天一个人在家,我想过去陪他。”
“你过去陪他?你怎么不陪陪你的老父亲!”
“我妈这不陪着你吗?”梁译秋觉得他的爸爸非常的无理取闹。
梁爸爸刚想说你今天要是出去红包就别想要了,却被梁妈妈打断了他的话,她问梁译秋,“是去岑非的家里吗?”
梁译秋一边拉着衣服的拉链,一边点了下头。
“行,我让司机老王送你过去。”梁妈妈到现在都还没见过岑非,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岑非有一个极好的印象,看着梁译秋已经把门打开就要走了,连忙叫住了他,“等会儿,我拿点饺子你带去给他。”
梁译秋从家里离开后,梁爸爸瞬间变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冲着梁妈妈撒娇道:“老婆~”
梁爸爸年轻的时候就会这一招,只不过那时候的他风华正茂,是个有着一头茂密头发的大帅哥,而现在却是和千千万万的中年男人有了共同的特点,有着挺起来啤酒肚,和寸草不生的脑袋,梁妈妈非常担心自己的大儿子有一天也跟自己的老公一样谢了顶。
那个时候的梁爸爸向自己撒起娇来梁妈妈只会觉得秀色可餐,别有一番风味,可现在看着撒娇的梁爸爸,梁妈妈只想揍他一顿,她控制住自己危险的想法,跟他解释说:“多亏了人家秋秋的成绩才进步了这么多,是得好好谢谢人家。”
“哦。”梁爸爸气嘟嘟地低下头,又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岑非正在二楼的卧室里做题,楼下忽然响起了门铃声,他以为是梁译秋送的东西到了,从卧室里小跑到楼下,打开门,结果看到站在自己面前人竟是梁译秋。
他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围着黑白格子的宽围巾,左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右手冲自己打着招呼,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嗨,小呆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正好有烟花在空中炸开,五颜六色的光映在梁译秋的身上,在那一瞬间,岑非觉得眼前的梁译秋的本身就是可以发光的。
他将梁译秋放了进来,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你今天一个人在家,怕你一个人寂寞,所以过来陪你啊。”梁译秋呲着一口小白牙说道。
梁译秋现在已经完全把岑非的家当成了自己家,他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了下来,然后去了厨房里找了两个盘子,把盒子里的饺子倒了进去,拿到岑非的面前。
“我妈妈让我给你带的饺子。”他摸了摸耳垂,又倒了一碟醋,问岑非:“你晚上吃的什么?”
岑非看着来了他家里就没停下忙活的梁译秋,突然觉得这个冷冷清清的家里好像多了一丝烟火气,他答了一声水饺,然后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尝了一口。
饺子是芹菜猪肉馅的,味道比他刚才吃的片汤好多了。
梁译秋坐在岑非的对面,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问道:“等会儿我们要做什么啊?”
岑非想了想,告诉他,“做题吧。”
“啊?”梁译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岑非今天晚上还要学习。
“今天还做题啊?”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学着梁爸爸冲梁妈妈撒娇时的调子。
“不然干什么?”岑非又吃了一个饺子,这个是韭菜鸡蛋馅的。
梁译秋站起身跑到岑非的身边坐下,拿出自己的手机他的面前晃了晃,说:“我今天新下了一款解密游戏,我们一起玩吧?”
岑非犹豫了一下,他并不喜欢游戏,结果梁译秋看着他的抗拒,抱着他的胳膊,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向他恳求着:“只玩一会儿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吧。”岑非看着梁译秋的这副样子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妥协了。
第65章青春校园
事实证明,只要是智商高,什么地狱级的解密游戏在他的面前都是纸老虎,岑非的大脑不停地运转着,手指在屏幕上左右滑动,几乎连停顿的时候都没有。
梁译秋整个过程中就是坐在一边看着岑非操作,嘴里不停地喊着666,一边打开一包焦糖瓜子剥了起来,剥完了一小把,就一颗一颗地喂到岑非的嘴里。
梁译秋的手指送到岑非的嘴边,岑非就张开嘴含住他送过来的瓜子,像只认真的小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屏幕。
梁译秋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觉得他这个样子可爱极了,简直想抱起来亲他一口。
但梁译秋到底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只能将手里的瓜子剥得更快些,让这只小仓鼠能够吃的饱饱的胖胖的。
转眼间已经到了凌晨,岑非终于将这款解密游戏全部通关,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时间还没有睡觉,他放下手机,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晶莹的水珠里。
梁译秋伸手将他眼角的泪珠擦去,问他:“困啦?”
岑非轻轻嗯了一声,捂着嘴又大了一个哈欠,飘乎乎地带着梁译秋向着楼上走去。
别墅里长期都只住着岑非一个人,所以除了梁译秋,这里几乎没有来过其他的外人,别墅里的客房有几间,但是都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了,住不了人,岑非将梁译秋领到自己的卧室里,跟他说:“今天晚上你跟我睡一间房间吧。”
当时梁译秋正在暗暗打量着岑非的卧室,听到他的话的一瞬间仿佛有一股热气从他的脚底升了起来,直蹿到他的天灵盖,无数的影视片段在梁译秋的脑海中闪过,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干柴烈火耳鬓厮磨,颠鸾倒凤床头打架床尾和……
如果王戈现在在这里直到梁译秋心中的想法,定是要问一问之前不是说好的友情吗?
梁译秋的心思挺多,但这天晚上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岑非实在太累了,连澡也没洗,只刷了牙就上床睡觉了。梁译秋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便看到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半个脑袋的岑非,他已经熟睡过去了。
梁译秋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在岑非的身边躺下来,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岑非睡觉的时候不是十分地老实,感觉到身边有东西在接近,一个翻身直接拱到了梁译秋的怀里,他将脑袋抵在梁译秋的胸口,手脚紧紧扒在他的身上。
黑夜里,他温热的呼吸扑在自己的下巴上,梁译秋的心脏好像被人用柔软的羽毛在上面轻轻地划过,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他抬起胳膊将岑非揽在了自己的怀里,亲了亲他的头顶,对他说:“晚安,小呆子。”
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钟的时候岑父岑母终于从外地赶回来了,岑母脸上挂着忧虑,不安地向岑父询问着:“也不知道小非怎么样了?本来跟他说好的昨天晚上就能回来的,结果又失约了。”
岑父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