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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知道羞耻以后不再犯,没想到他反而将计就计地享受起来了。
因为睡觉前被盛景行用奶瓶喂了奶,姜思悦做梦梦到他小时候,那时候他的几个保姆奶妈都还在姜公馆,天天拿着奶瓶追着他跑,哄他喝奶。而他抱着泰迪熊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像是要找什么,后面终于找到了,他被一个男人抱起来,在他咯咯笑的时候,那个男人接过保姆手里的奶瓶,给他喂奶。
大概是奶喝多了,姜思悦也有了尿意,但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还紧紧地抱着他,奶嘴塞在他嘴里不让他吐出来,姜思悦急了,伸出双手不停地推阻,抬起头一看,看到他大哥那张脸。
姜正丰用那种幽深得要把人吞没的眼神看着他,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悦悦,悦悦”
姜思悦身体猛地一抖,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他抵着盛景行的胸肌,而盛景行侧着身子,一脸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盛景行摸到姜思悦额头上都是细细的冷汗,再看他呆滞的样子,显然还没从噩梦里回神。
用手拍了拍姜思悦的背,盛景行问道:“梦到什么了,这么害怕的样子。”
姜思悦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把头埋到盛景行怀里拱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盛景行在等他冷静,一动不动地任他蹭着。
姜思悦突然抬起头跟他说:“我好想去尿尿啊,可是我又不想爬起来。”
盛景行只好抱着他进浴室,把他放到马桶前嘘嘘。
姜思悦还是有点害怕,尿尿的时候手还是抖着的,盛景行便握住他的手,以他把裤子尿湿。
回到床上,姜思悦只字不提刚才梦到什么,只是突然没了睡意,盛景行关了灯躺下,他还不安分地到处摸。
盛景行被他摸得全身燥热,只好抓住他的手,放到胸前固定住,哑着嗓音说:“不要闹了,快睡觉。”
姜思悦在黑暗中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盛景行的脸的轮廓,他把身体往上挪一些,然后摸索着吻上去。
盛景行感觉到他的不安,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但还是安抚似的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吻了好一会儿,盛景行揉着他的后脑勺,低声哄道:“睡吧,没事了。”
姜思悦得到了满足,听话地钻回被窝里,靠在他胸前,不一会儿就发出平静而绵长的呼吸声。
盛景行却因为那个吻,心情有些无法平静,睁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等姜思悦真的睡着了,才下床进了浴室。
次日一早,姜思悦又恢复了那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盛景行还没下楼,就听到他在楼下激动地和谁说话的声音,看样子已经把昨晚的事都忘了,起这么早还这么神。
见盛景行终于下来,姜思悦嫌弃地说:“你好慢啊,妈妈说明天去覃姨的老家拜神,让我们今天去买出门必需品和礼品呢。”
覃姨还在为礼品的事情和盛母商量:“太太,真不用带东西去,你们买你们需要的用品就好了,我家那边没啥缺的,去年过年带回去的补品现在都没吃完。”
盛母却说道:“我们难得去你那边看看,给家里老人带点心意怎么了,这东西一定要买,就当是我们孝敬他们的。”
看到盛景行过来,盛母跟他说道:“景行啊,一会吃了早饭,你带悦悦去商场买点东西,明天一大早你就开车带我们去覃姐家,清单我都列好了,你照着买,再问问悦悦需要什么。”
覃姨说不过她,唉了一声去忙她的了。
姜思悦兴致勃勃地问盛母:“妈妈我们真的要在那边过夜啊?”
盛母回答说:“对呀,已经跟你覃姨家里打过招呼了,我们登门拜访,一定要带些礼物去才行,妈妈等会要拾带去的行李,你们俩就去买礼品,知道吗?”
姜思悦兴奋地问:“那我需要带些什么去呀,如果是在山里,我们可以搭帐篷么?”
盛母笑道:“你以为是夏天呀,现在这么冷,晚上看你睡不睡得着。”
姜思悦嘿嘿地傻笑起来。
盛母吩咐要买的东西都是些补品和酒,还有一套按摩仪,这个季节罕见的水果等,姜思悦拿着清单走在前面选商品,盛景行推着购物车跟在后面,看他老气横秋地一件件商品评价过。
有些货架比较高,姜思悦踮着脚也看不清楚包装上的字,就让盛景行帮他一下,盛景行走到他身后,双手架着他的腋下,把他举了起来。
姜思悦看中了上面的东西,就让盛景行拿下来放到购物车里,又往下一个地方去选购。
等买完盛母要的东西,盛景行带着他去了生活区,走到卖内裤的货架,姜思悦不解道:“你不是上次才买了内裤么?”
盛景行挑了一包小码的内裤给他看,说道:“这次是给你买,省得你又随便梦遗,不够内裤换。”
姜思悦的脸顿时爆红,低声囔囔道:“你说谁随便梦遗呢!我这段时间都没有了好吗!”
盛景行老神在在地说:“有备无患,这个款式你喜欢吗,这里好像没有小熊图案的,要小象的吗?”
姜思悦:“……”
因为明天要出远门游玩,盛景行拾好两人要带去的衣物后便早早把姜思悦赶去洗澡睡觉了。姜思悦心里想着明天的出游,夜里十分兴奋,又因为盛景行给他买内裤时说的事,导致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第二天醒来果然内裤又湿了一片。
盛景行无奈地给他找出内裤,一边给他换裤子一边嘲弄他:“昨天谁说了不会梦遗的?”
姜思悦从被子里探出半张通红的脸,脚配合着盛景行把内裤脱掉换上新的,嘴硬道:“还不是因为你说了我才会梦到的。”
盛景行没有继续开他玩笑,给他换好裤子后拿着他的内裤进浴室洗去了,姜思悦这才从床上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自己给自己穿衣服。
盛母在楼下等了好一会没见他们下来,以为他们俩都睡过头忘记起床了,便上楼去催,敲门喊他们的名字。
姜思悦听到她的声音,鞋子都还没穿好,一蹦一跳地过去给她开门。
“妈妈,怎么了?”
盛母摸了摸他额头上翘起来的那撮头发,笑道:“悦悦这么早就起来了?你景行哥呢,还没起吗?”
姜思悦看了眼浴室,回答说:“景行哥在洗东西呢,”
盛母:“都要出发了,还在洗什么呢这是。”
姜思悦的耳朵微微一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哄着盛母说:“他一会儿就好啦,妈妈您先下去等着,我去催催他。”
盛母让他们快一点,不然早餐都凉了,还要在中午之前赶到,不要让主人家等他们吃饭。
姜思悦看着盛母下去,才关上门跑去浴室找盛景行。盛景行蹲在水龙头那里,人高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