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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比起金融经济来说不是更加有趣,能见识到更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物么?”
盛景行想到他也不缺钱,这个专业对他来说更像是玩票性质,虽然想让他在大学四年更加有价值,但姜思悦如果想要多姿多的大学生活,这个专业也未尝不可。
反正他也不是养不起姜思悦,大不了以后他更加努力赚钱,供姜思悦玩乐。
回家的时候姜思悦还在努力说服盛景行,虽然盛景行已经答应他了,但姜思悦以为盛景行是依他,并不是心悦诚服的。
他说得口干舌燥,盛景行等红路灯的间隙拿起车里放着的水瓶放到他嘴边,姜思悦吸了两口水,见他毫无所动,就拧起眉头问他:“你有没有在听啊?”
盛景行点了点头,应道:“在听啊,所以你选择这个专业是为了什么?”
姜思悦很心大地说:“当然是为了我妈妈和温莜啦,到时候我说不定还能成为制作人,专门请她们拍电影。”
盛景行听到邓梅还能理解,但是听到温莜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姜思悦依恋温莜,甚至同吃同睡,更者,姜思悦为了温莜能做出很多冲动的事,也不是从没圈里的朋友那里听说过他的风流事,以前盛景行能一笑而过,甚至默许姜思悦的行为,但是现在听起来,心里却觉得不太舒服了。
于是接下来姜思悦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下去,沉着一张脸开车回到家。
姜思悦下车后才察觉盛景行的反常,他很少见盛景行生气的样子,那种特意唬他或者被他惹生气的不算。盛景行沉着一张脸不说话的样子实在有点可怕,可姜思悦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让盛景行生气了。
他小心翼翼地拉盛景行的手,好在盛景行没有拒绝,只是更加用力了一些,姜思悦被他抓得疼了,也不敢吱声,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地进了电梯。
回到家后姜思悦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在生什么气啊?”
盛景行冷着脸反问他:“你说我在生什么气?”
姜思悦摸着有些长了的头发百思不得其解:“我有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么?有么有么?”
盛景行见他还一脸懵的样子,想他也找不到自己生气的理由,思及他们俩现在已经是恋人的关系,盛景行也不想因为彼此相互猜忌,从而产生误会,因为之前因为他的隐瞒和不解释已经伤害了一次姜思悦,他不想再出现那样的事情。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把姜思悦围在墙上,很认真地说道:“我在吃温莜的醋,你明白吗?”
姜思悦被他这样直白的话吓得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支支吾吾地问:“你为什么吃她的醋啊?”
盛景行耐着性子跟他说:“因为你们俩是情人关系,即使现在你已经跟我在一起了,你还想着怎么为她好,所以我吃醋了。”
姜思悦脸上慢慢泛起红晕,甚至有些飘飘然,还有些心虚,当然他不会承认的,于是他狡辩道:“那你不也有那么多小情人么?我数数看,一个两个三个……”
剩下的话被盛景行堵在嘴里,盛景行一手捂着他的嘴巴,说道:“养小情人的事情我跟你道歉,这是我的错,我已经为你改正,并且承诺以后不会再犯,现在我身边没有任何一个情人,他们都被我遣散了,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我助理。”
姜思悦唔唔两声,盛景行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但是悦悦,你到现在都还为你曾经的情人着想,这让我很不高兴。”
姜思悦扯开他的手,争辩道:“我和温莜才不是你和你以前那些小情人的关系,我对她、我对她单纯只是单方面的依赖。我想要她对我好,然后我给她相对应的报酬,我没有喜欢她,也没有因为喜欢她所以要对她好,我只是想报答她这两三年来对我的照顾。”
盛景行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确认道:“真的?”
姜思悦斩钉截铁地应道:“真的!我连她的嘴都没有亲过!唔……!”
话还没有说完,姜思悦就被盛景行再次堵住了嘴巴,不过这次是嘴对嘴地堵上的。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咬紧牙关,结果咬在自己舌尖上,又痛得马上松开,盛景行的舌头趁机探了进去,舔在他被咬痛的舌尖上,细细地嘬吸。
姜思悦的手抓着盛景行的双臂,上面的肌肉紧绷着,像是压抑了爆发力,隔着两层衣服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温度。
盛景行大概觉得这个姿势弯腰得太累,干脆将他双腿抱在腰腹两边,将他带上了二楼卧室。
连灯都没来得及开,两人就滚到了床上,姜思悦被盛景行压在身上,还没喘过气的嘴巴又被吻住。
这个吻让姜思悦有种自己要被吃掉的错觉,两人的衣服在翻滚中越来越少,盛景行才想起来开空调暖气,把自己和姜思悦裹进被子里继续。
姜思悦想到之前从二狗子里看来的男男知识,还以为盛景行会对他做到最后,甚至还做好了觉悟,结果却没有。
盛景行披上睡袍进了卫生间,姜思悦的嘴里还带着一股怪异的味道,那是属于自己的味道,从盛景行的吻里舔来的。
想到刚才盛景行对他做的事情,姜思悦的脸顿时更红了,干脆整个人缩在被窝里。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重,街上开始挂起红灯笼,连商场里都是一片喜庆的年货。
早在前段时间,姜老爷子就打电话来问姜思悦什么时候回家过年,姜思悦沉浸在盛家温馨热闹的氛围里乐不思蜀,何况盛景行还答应了除夕的时候带他去放烟花玩。
于是他说等大年初一再回家,姜老爷子哎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腊月二十三是小年,以往在姜公馆这个节日都冷冷清清的,姜老爷子忙于工作,其他人又不知在哪应酬,姜思悦也游荡在外面,在人多的地方假装自己也很热闹。
盛母早早就托盛景云从北方寄来那边的特产,到快递的时候姜思悦也凑过去看,打开箱子后只见里面用袋子装着好多蒜头,不由得嫌弃:“妈妈,您怎么让大哥大老远从北方寄蒜头回来呀?”
盛母笑着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半个拳头大小的类似蒜头的东西,放到他嘴边。
姜思悦只闻到一股麦芽糖的甜味,吸了吸鼻子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马上被甜到了。
他双手接过那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甜球,又不知道该怎么吃,只好绕着圈儿在表面舔了一遍。
原本硬硬的糖被他的口水融化,表面变得黏糊糊的,盛母才跟他说:“这个叫糖瓜,是北方那边的特产,小年夜祭灶君用的,你用力咬一下,嚼起来咯嘣脆。”
姜思悦用门牙咬下去,果然糖瓜碎了一块,里面是空的,他闭着嘴巴咔嚓